他们酗酒吃rou,喝得半醉,便摇摇晃晃地朝关押犯人的通道走去。
今下午发生的事给兄弟二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像他们这样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着数一天是一天的日子,什么时候命没了也无人问津,仿佛在昭示着他们从未降临在这个世界上,连离世都那么潦草。
所以在他们眼中,再也没有任何事物来得比及时行乐更重要了。
乜承面色平淡地盘坐在牢房角落,殊不知接下来他将面临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
一大串生了锈的钥匙挂在胖子肥壮的手肘上,他打着酒嗝,肚子比怀孕的妇人还大,半裸在外面,呜呜的声音从鼻腔里不耐烦地呼出,胖子似乎站都站不稳,但钥匙对准插孔时却分毫不差。
咔嚓----啪啦,牢门被打开了。
胖子大摇大摆地进去,身后跟着二号。
他肥胖的身子猛地一顿,二号猝不及防,直接一头撞到胖子的背后,疼得他哎哟一声,手触电般地揉着发疼的鼻头。
嘿嘿嘿美人儿,真美啊
胖子眼里流露出垂涎,目光直勾勾地射向角落里的男孩,男孩嫌恶地别开了头,一个正眼也不想给胖子。
美人儿?
二号在身后跟着呢喃了一句,他还算清醒,性格又较为悲观,总觉得自己是遇不上天上掉馅饼这种事的。
他揉揉眼,又眨眨眼,再揉揉眼,随后又强撑着眼皮环顾四周。
大哥
二号底气不足地上前一步,推搡了一下胖子的手臂咱怎么走到这儿了。
这房不是咱的,是那谁的大哥,咱赶紧回去吧。
虽说二号不是什么好货色,但胆小贼怂是他的本性,再说了,他对男人可不感兴趣,而且眼前这个男孩,就算外表和年龄反差极大,但终究是个孩童,平日里无聊拿来虐虐当作消遣是可以的,但若要用来干那档子事,二号始终过不了心里那关,倒不是他良知过多,而是他对一个小娃实在硬不起来。
干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手拿开!皮子痒了不是?
胖子一巴掌掀开二号的手,对他阻碍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
太子怎么了?! 他亲爹亲娘都不要他了,用得着你我来疼?忘了哥俩刚吃的rou哪来的了?
可是他又不是女的
二号面带为难地低声嘀咕。
我呸你这崽子!胖子一拳打在二号头上,没管他的哀嚎:你怎么比老子还会做梦呢,还想要女的?!我呸!老子告诉你,在这儿----有个能cao的就不错了!
二号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头,仍在做最后的挣扎: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别忘了,他才几岁啊大哥!
一说完,二号就立马闭上了眼,俨然一副视死如归,死而无憾的样子。
二号预料的暴打等了半天都没来,反而是彻底静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听到一声短促的嘲笑,是他大哥的声音。
呵。
胖子仿佛变了一个人,双眼微微发红,却没有一丁点醉意,反而格外的清醒。
他二话不说,突然卯足了劲把二号拽向前:睁大你的狗眼看!胖子又用另一只手直接攥着乜承的头发便将他提到二号跟前,就怕他看不清:这副婊子的样,哪像个五岁的娃儿!你自己说啊,像吗!
无论是那张在尘污杂草间白皙俊美的面容,还是那副苗条修长的身躯,乜承在丑陋肥胖的兄弟面前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一时间竟让二号两眼放直,整个人都看呆了。
胖子可不管二号什么反应,他又把乜承重重摔在地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火急火燎地解开裤腰带:二弟啊,大哥我今天就日行一善,带你开开眼界,好好学学,什么叫玩男人!
乜承从未想过,男人的阳物竟对男人也可以硬,更没想过,他这辈子竟然要遭遇这种怪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胖子着急地解开裤绳,露出了那根已经挺立的,恶心的紫黑色阳物。
当那双肥胖的双手向自己袭来时,乜承下意识地要抬臂反抗,然而他根本无法推动胖子的事实又一次明晃晃地提醒他,自打他进地牢以来,他与生俱来的力量,已经快消失殆尽了。
乜承聚集全身力量的抵抗,在胖子面前不过是软绵绵的调情。
他笑得更是yIn邪猥琐,不禁吹起了调戏的刺耳曲调:这臭婊子还挺有骨气,嘿嘿,好玩,好玩!
乜承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
他只觉得一道无形的冰冷,残忍地从他的天灵盖一直劈开到脚指尖,最终四分五裂。
男孩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薄的囚服,胖子跨坐在男孩瘦小的身体上,嘶啦一声便撕开这块堪比纸张的衣料,男孩光滑平坦的身体一览无余,白得发光的身体仿佛是上好的绸缎平铺在兄弟两面前。
乜承紧咬牙关,灰瞳盛满漫天的恨意和杀意,目光凌迟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