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血族慌不择路的在树林中穿行。他才刚刚被转化为血族没多久就被血猎盯上了。面对人数众多的血猎,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
池宇一边奔跑着,一边祈求能有人救救他。不管是谁,哪怕是神父也好。
在当今世界,血族和血猎无疑是对立的存在,而人数最多的神父则是一个中立的存在。神父们大多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起血族和血猎不遑多让,然而神父们也更加随心所欲,他们没有固定的立场,大部分行动都是心血来chao。
池宇远远的看到前方冒出的尖顶,似乎是一个教堂的房顶。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池宇咬牙赌一场,拼尽全力的朝尖顶的方向奔去。
秦绍无聊的在教堂外面修建着教堂里的榕树。他活了太久,能力又强,很少有东西能够吸引到他,以至于他想要陷入沉眠,或者找个什么东西让自己找点趣儿。
“嗯?”秦绍听到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这个地方很是偏僻,来的人会是谁呢?
秦绍握住胸口的十字架,做好攻击的准备。正当他要攻击时,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撞入他的眼中。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新生的血族。他身上还带着一点点人类的气息,但很快那一丝气息也消失不见。他很漂亮,不是说他长得像女人,而是他身上带着一种小鹿般纯真青涩的美。
年轻的血族把神父当做救星,他想都没想就跪在秦绍面前,“求您...求您救救我。我没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杀过人,求您救救我!”
“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我救了你,你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秦绍挑起池宇的下巴端详着,真是太好了,他刚想寻点有趣的东西,这小东西就这样莽撞的撞了过来,这可怪不得他。
“池宇,我叫池宇。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池宇立刻说道,他把神父当成好人,衷心的感谢着把他救下的神父。
“很好,记住你说的话,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生效。”秦绍的十字架上闪过亮光,这意味着他让池宇做什么池宇都不能反抗。
血猎很快追了过来,看到秦绍之后为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惧怕,“您....他是您的人吗?”
“之前不是,但是现在是了。”秦绍漫不经心的说着,血猎的眼中满是庆幸,看向池宇的目光却全是同情。落到这个人手上还不如被他们杀死呢。
“怎么还有事?”
“没、没有!打扰到您很抱歉。”血猎慌忙的道歉,然后迅速离开。
池宇已经没了心情去思考血猎同情的目光,他被秦绍洗干净,然后带到了一间地下室里面。
地下室的正中间是一个法阵,只是看着,池宇就控制不住的想要退却。
“过去,躺在那个上面,小东西。”秦绍看到了池宇后退的动作,却不在意,反正他们之间已经定下了契约,池宇只能听他的话。
池宇发着抖走到法阵上躺下,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从法阵里面伸出纯白的触手紧紧的缠住他的手腕,腰肢,双腿,灼烧般的疼痛从触手接触到的皮肤的地方传来。
“好痛!什么.....”池宇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缠得越来越紧。他的双腿被拉开抬高,隐秘的地方大咧咧的袒露出来。
“别挣扎了,越挣扎它们缠得越紧。有没有人夸过你的身体很好看?很适合留点标记。”秦绍说着,拿着纹身的工具靠近池宇。
他在池宇的腰腹和大腿根部比量着位置,然后动手画了起来。纹身针刺入皮肤,刺痛令池宇惊叫。
“别动!”秦绍说完,池宇果真不在乱动。池宇只觉得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在秦绍说完之后,无论他如何努力,他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像面朝天的青蛙一样,在那里躺着。
血族的恢复力一向很好,秦绍刚画完没多久,纹身针留下的痕迹就消失不见了。于是秦绍换了一种方式,他重复的画着一个笔画,等到痕迹快要消失时,他就立刻补上,画的多了,颜料渗入皮肤,秦绍才开始画下一笔。
这可苦了池宇,娇嫩的皮肤被反复的划开,他还没从上一轮的疼痛中缓过来,下一次的刺痛就立刻袭来。
池宇哭出了声,安静的室内只有池宇低低的啜泣声。他疼昏了几次,等他最后一次醒来时,神父也完成了他的画作。
原本白皙干净的身体上覆盖着大片的血红,血红色的蔷薇花占据了池宇大半个身子,长长的花jing在池宇的大腿根上缠绕了几圈,最后隐没在膝弯处。一只黑色的蛇缠绕在池宇的腰间,蛇的尾巴直指池宇的后庭。蛇的嘴巴大张着,在那张大的口中有一只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白色蝙蝠。
神父对自己的画作十分满意,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身下人的身体,指尖恶意的在粉色的ru尖上碾了几下。
“哇啊!”池宇惊叫出声,神父低低的笑了起来。
“太漂亮了,真的太美了!不过还差最后一步。”秦绍痴迷的在身下这具由他描绘的身体上留下痕迹,火热的唇舌从池宇的额间下移,眼睛,鼻梁,唇瓣再到下面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