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你可真是下的好大的一盘棋,枉费我把你当成我的好儿媳妇,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季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封蔚海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从头到尾的可都是在全力以赴的支持着季先生,给情报,给武器,给人脉,给资源。季先生你在M国能打败你的对手,甚至是瓜分他们的产业扩大自身,成为一方大人物,彻底立足于M国,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我封某功不可没!我不求你心怀感恩之心,毕竟咋们只是商务合作,各取所需,但你也不能过河拆桥,倒打一耙不是!”
“呵,你功不可没,瓜分果实的时候你也没少给自己捞油水!不过是墙头草而已,要是我儿子死了,你站在他们那一边打击我的手段只怕是会更加凌厉吧!”
“怎么办呢!我儿子没死成你很失望吧!身为一个男人,一方大佬,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的滋味很难受吧,还要向个女人一样为对方生儿育女更难受吧?”
“怎么会呢!能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伴侣我荣幸之至!说起雌伏于人,季先生不是自己才最有发言权吗!”
“荣幸之至?一边喊着荣幸之至在身下求欢一边想方设法的把你男人弄死?”季渊突然现在他的房间,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他。
面对突然出现的人,封蔚海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挂了和季平川通话的电话:“你整的我那么惨,我报复一下也不过分吧?”
他走过来站在季渊的面前,将他推到在房间的沙发上,迈开长腿坐在他腿上暧昧的搂着他脖子:“我毕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做我的男人最起码也要有几把刷子才行!一点小考验而已,如果这都通不过那也没必要存在了。”他挺着腰胸口蹭在季渊的胸膛上,声音暗哑性感,嘴唇紧贴着季渊的耳朵,说话时唇尖和鼻息触碰到他的耳朵上,又痒又热。
他的舌尖顺势舔过季渊的耳尖,喘息着:“你很厉害,我认了,惩罚我吧!”他一边亲吻着季渊的耳垂,一边用手解着他的皮带,用下身去蹭他胯间那根粗壮的玩意儿。
“输了火葬场,赢了上你床?真是个狡猾冷酷的家伙啊!”
“你干不干?”他挺着胯磨蹭着季渊的阳具。
“干!怎么不干!不把你干到哭着喊爸爸我就不是个男人!”季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手指从他胯下裆部划过,质量上好的高定西装裤瞬间就成了一条开裆裤。
他的下体早就yIn水泛滥,内裤都已经shi透了,季渊手指插进去都能搅拌出水声。
“好几天没做,到极限了吧?”
“嗯,想要你Cao我!”他双腿踩在地上,虚坐在季渊双腿,用手掰开自己的女xue,邀请着对方插进来。
“你自己来。”
封蔚海老脸一红,伸手握住了季渊的阳具,粗黑火热的大rou棒在掌心里一突一突的,滚烫的热度让他不由得面皮发热,又让他喉咙干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两根手指灵活地捻着女蒂,在季渊面前玩弄着那朵娇小熟烂的花xue,他的下体光滑无毛,媚红色的xueroushi润黏腻,yIn水将之沾染的晶莹剔透。shi润的rou粒肿胀充血,深处的xue口有流露出一股涓涓yIn水,让下体更加黏腻起来。
手指又在rou涧深处的xue中插了几下后才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全是亮晶晶的yIn水,均匀的抹在了季渊的阳具上面。然后在移动着身子,一手抓住rou棒,将粗壮的gui头抵在那个已经微微敞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挤入进去。
看似窄小的xue腔完美的包裹住巨大的Yinjing,无比的契合,没有一丝缝隙,腔内的媚rou热情的紧吸着阳具,不停的时候蠕动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紧吸着似的,光是插进去就能让人爽到不行。
拥有极强修复能力的Yin道才几天没做就已经紧致的如同处子,里面的处女膜甚至又已经重新长好,季渊再次碰到了那层薄膜。
封蔚海的动作卡了一下,停顿了下来,他脸色通红,喘着粗气,额头上汗水直流,身体也绷的很紧。喘息了片刻,他才按住季渊的肩膀,猛的沉下身体往下一坐。伴随着他“呃啊”地一声叫喊,rou棒撞破了那层薄膜,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sao心深处,撞在柔软的子宫壁上,那又胀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喘叫了出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季渊也忍不住喘叫了一声。
封蔚海的眼睛都被那一下的冲击撞出了泪花,昂着脖子,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陷入了片刻的失神,但身体肌rou绷得很紧,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完全的踏在地面上,身体虚坐着,身体的支撑点全靠腿部的肌rou力量和搭在季渊肩膀上的手。
整个Yinjing只插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很长一段露在外面,害怕撞到孩子的封蔚海并没有打算全部吃进身体里。
等适应了尺寸以后他就开始按着季渊季渊的身体自己上下的起伏的动着,他脸颊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喘着粗气,吃力的吞吐着这个粗长狰狞的大鸡巴,被再次破处后的血水因为他不断来回的动作,从Yin道里顺着阳具的抽插而混合着yIn水被带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