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顿。
在流感爆发的现下,越来越多的人都被传染了,而自己与两个病人“亲密接触”却一点事都没有…?…
左晴觉得挺不是滋味的。
于是她默默将毛巾扔一边,任头发滴着水,然后对着空调猛吹。
这样就会感冒了吧,就不会被祁升说是傻子了吧。
祁升诧异的看着左晴的“saoCao作”,上前一把将她拉开,生气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吹头发啊。”左晴抹了把顺着额头留下的水滴。
“你也想感冒么?”祁升捞起刚才左晴丢的毛巾,盖在她头上,“擦干或者吹风机。”
“想啊。”左晴再一次拿掉毛巾,双眼亮晶晶的对上祁升的,“这样祁总会不会心疼我,让我多坐几次你的车呢?”
左晴似乎总有出人意料的答案,祁升对上她那张嬉笑的脸,气的直想上手捏。他狠狠剜了左晴一眼,不再管她,骂了句:“疯子。”
又被骂了。
左晴一时气不过,将毛巾团成团,狠恶砸向祁升。看着祁升憋着怒意的面容,左晴却不气了,她平静的说:“不被传染感冒就被说傻子,想得感冒又得被说疯子。”左晴苦笑,“我就不能是个正常人?”
祁升:“…?…”
左晴上楼回房间了,脚步声都带着气愤。
祁升则随意坐靠在沙发上沉思:他真的有总是说她么?
祁升不记得了。但是十分确定的是,左晴近来对自己的态度又不一样了。不只是一味的讨好谄媚,还有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祁升用手撑着额头,他不喜欢看不透的任何事物。就在他自以为站在这个高度可以了然一起之时,那个让他迷惑的存在出现了,而且就在身边。
祁升对着左晴的房间眯了眯眼睛,真有意思……
左晴静了会儿,开始后悔了。
人家祁升根本都没当回事的话被自己惦记了那么久,她觉得是自己矫情了。祁升现在一定莫名其妙吧,他生气了吧,会不会烦自己呢?
左晴陷入了慌乱,恼不会控制情绪。
可是被喜欢的男人总是“疯子”“傻子”的嘲笑,没有哪个女人能心大到不在意。除非是不爱,不然都会伤心。
喜欢一个人真的好累,所有的情绪都会变得敏感,会被被牵着走,好像都不能做自己了。
怎么办啊?
左晴在床上轱辘来轱辘去,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到。
祁升回卧室的时候特意瞄了左晴房间一眼。自从她承诺不再锁房门的那天起,就真的没有再锁过了。他看见左晴一人托腮坐在书桌前发呆,时不时还叹口气,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动静。
门大开着,祁升依然敲敲门板,直到看见左晴瞧过来,才张口说话:“刚才忘了跟你说,明晚我有个饭局,就不用跑去办公室送饭了。”
对于祁升能主动来找自己说话,左晴还是很意外的,她半天才缓过神祁升说了什么,然后愣愣的“哦”了句。
祁升转身就往对面走,可是没走出两步又折回来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盒费列罗放在左晴的桌子上,再次往外走。
“这是给我的么?”左晴不敢相信。她站起身挺急的,伴随着椅子摩擦地面传来扎耳的“刺啦”声,快步走到祁升面前。
“前几天出差转机时买的。”祁升说话时略显生硬,想到之前的那个MCM背包,他又加了句:“你要是喜欢就收了吧。”
“喜欢!”左晴笑的眼睛都成两条缝了,“非常喜欢!”她开心的连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只要是祁升送的,就算是不喜欢也得喜欢,这是原则!
一会儿Yin沉,一会儿放晴,女人的脸都是莫测的天气么?
不过看这样子,左晴应该是真的喜欢。
“这几天你辛苦了,一点礼物。你喜欢就好。”
祁升说完就回了自己房间,直到房门关上,左晴脸上的笑意都没褪去。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祁升送的礼物,左晴宝贝的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她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准备找个显眼的位置摆着供起来。
寻觅着,左晴忽然停下来了,越想越不对劲儿。她放下手中的巧克力盒,敲响祁升的房门,急促而响亮。
好一会儿门才开了,看着外面将急切写在脸上的左晴,身着家居服的祁升依靠着门框,声音有些懒散的问:“有事?”
“你刚才的巧克力是因为这几天我辛苦才送的,是这样的吧?”
祁升被左晴问的有些懵,他点头,反问:“有问题么?”
但是左晴的提问还没有结束,她像连珠炮似的又问:“可是你也说了,这盒费列罗是你出差转机时买的,对吧?”
因为有方才在楼下那场不愉快的聊天经历,所以祁升有些警惕,生怕这颗敏感的小火—药又燃了,他盯着左晴观察了会儿,觉得应该不会炸,才迟疑的点点头。
刹那间左晴眼睛就亮了,好像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