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所隐瞒...?...
左晴漫不经心的“哦”了声。
车内又恢复了安静,片刻后,祁升说话了:“以后再回去,我们自然点就行,不用特意装亲密给他们看。”
左晴终于看向祁升,“你是指今天合照的时候?”
祁升点头。
“所以你说的‘你懂’,是指你以为我是要你配合装亲密给爸妈看?”左晴已经不知道如何表情了,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祁升理所当然的反问:“不是么?”
左晴:“...?...”
你懂?!
你懂个屁啊。
第二天祁升就出差了,左晴生闷气一个星期都没跟他联系,却默默的将祁升的微信置顶了。预料之内的,左晴没有收到祁升的任何信息。却在回来的前一天,收到了他的通知微信。
左晴没有回复,这种像上下级般冷冰冰的告知关系并不是她想要的。
本想着多单方面的“冷战”几天,可是从祁升进门的那刻起左晴就心软了。
祁升发烧了,飞机上就烧起来了,到家一测体温,都快到39度了。
左晴赶紧打电话请来了家庭医生。马大夫是祁家的专职家庭医生,他临床经验十分丰富,从全国最好的医院退休后就被祁升高薪聘请,就是为了日常给体弱的祁老爷子和老夫人看个头疼脑热的。
祁升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热,马大夫帮祁升打上吊瓶后,向左晴交代了注意事项,就又奔去祁升父母那里进行每天例行的诊察。
除了做饭,左晴几乎都守在祁升床边,就连买菜这种事都让李叔代劳了。
在马大夫的诊治下,祁升的温度算是控制住了,没有再往上升的趋势,不过也没有降下来。当天夜里,左晴睡得很不安稳,她爬起来好几次查看祁升的情况,彻彻底底的体会了一把提前当妈的辛劳。
吊瓶里有退烧的药物成分,祁升不停的发汗。他一热就爱蹬被子,好几次都是露胳膊露腿的。左晴都帮他盖了好几次了,偏偏祁升不令人省心,当左晴第四次帮祁升盖被子时,终于把他弄醒了。
祁升皱眉看着捏着被角的左晴,张开干到翘皮的嘴唇,声音沙哑的问:“半夜不睡,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防备的姿态扎的左晴一阵心痛,抱臂看着他凉凉的说道:“就算我对你有想法也不会趁人之危,放心吧。”
祁升被左晴怼的无话可说,闭上眼,翻了个过。
念着祁升是病人,左晴懒的跟他计较,这才换了口气念叨:“怎么这么喜欢乱踢被子,跟小孩子似的。”
左晴上前准备帮祁升掖被角,却发现他翻身前的被单shi了好大一块儿。她盯了一会儿,想都没想就质问:“你都几岁啦,还干这事?”
顺着左晴的视线看去,祁升面容上出现了罕见的惊慌,解释道:“那是被汗水浸shi的,你想什么呢?”
左晴一愣,片刻后才想明白祁升话里的意思,她“噗嗤”笑出声,“我当然知道是出汗浸shi的,你想什么呢。”随后还没忍住毒舌了一句:“烧傻了?”
祁升冷着一张苍白的脸,却没什么威胁性,见左晴一点都不怕,索性转过身。
生着病的祁升连气势都没那么锋利了,左晴趁机命令道:“起来,给你换床被单。”
“不换。”隔着被子,祁升声音闷闷的。
几个回合下来,祁升就是死倔着不换。
“怎么生病了脾气还这么臭!”左晴被气的直接跳上祁升的床,作势要把他拖下床,她放狠话:“我就不信了,你都发烧了,我还治不住你。”
然而话音刚落,左晴就被烦的够够的祁升坐起身,然后按住了双臂。左晴诧异的挣扎了几下,却发现祁升的力气好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祁升混沌的双眸里却闪着危险的光,虚弱的问:“你信不信?”
左晴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们现在的距离及其暧昧,祁升的气息都扑在了她的脸上...?..
左晴老实了,红着脸,心跳飙升,别过视线点头说:“我信了。”
祁升卸了力气,没撑住自己,一下倒在左晴的肩头。动静挺大的,让本就准备上来查看情况的李叔赶紧小跑两步,慌张的打开房间门,“少爷,你怎么了?”
然而眼前的场景是他始料未及的,李叔也不知道该如何表情。他想关门退出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却又觉得欲盖弥彰;想了想,终还是劝了句:“少爷,您现在还是要注意身体才行啊。”
祁升显得很镇定,他往旁边一侧身,靠在床头,有些不耐烦:“我不就是发个烧,你们一个个的至于么?”
左晴稳了稳神儿,向管家告状:“李叔,他被单都被汗浸shi了。我让他换他还不换,您说说他。”
祁升瞪着左晴,却碍着有李叔在场还是同意了。
最终取得胜利的左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对着祁升做个鬼脸,“让你换就换哪那么多事?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