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的出去那个“么么”,立刻收起手机,不打算回宋焱了。
迅速喝完粥,车绍祺将饭盒丢进垃圾桶中,面色平静地回到教室,假装刚刚那短短十分钟发生的事情不存在。
学生们也不再闹他,经过这几分钟的观察,他们发现车绍祺不经逗,要是没大没小过了头,恐怕车绍祺真的要化身冷面教授批评教育他们了。
即使微博上再怎么“血雨腥风”,车绍祺该上课就上课,该带着物理小组实验就实验,宋焱也是,在没有信号的训练室里唱歌跳舞,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
一天忙完,车绍祺回到教职工宿舍,给宋焱发去几句关心的话,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忙到临睡前,才发现宋焱今天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发消息。
对着毫无动静的手机看了会儿,车绍祺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失落。但他知道,只要宋焱开始训练,这样的失联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不出他所料,从这天开始,宋焱回消息的频率大幅度下降,一天能和车绍祺聊上十句都算多的,时间越接近四月一号,他忙的更加没有时间。
车绍祺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宋焱的工作。
三月二十一号,距离四月一号还有十天。车绍祺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宋焱了,每次宋焱训练结束他都睡了,早上他去上课时,宋焱也已经早起在训练。好在有心理准备,再加上他出了趟差,所以落差感没有那么强。
车绍祺上完课后回到办公室,开始思考今年有关宋焱三十一岁生日的生日应援。
往年“宋焱全国粉丝后援会”都会出一个比较大的应援,起带头作用,但今年因为他出差了,应援的事情准备的晚了,已经有粉丝站带头先发出了应援预览。
有承包各大一线城市公交站牌的,有承包温沙市代表性地标温沙塔大屏幕的,还有给宋焱包了个应援用私人直升机的,能想到的有,不能想到的也有。
应援搞了这么多年,车绍祺有点想不出有新意的东西来,对着电脑屏幕开始发愁。而且不单单是应援,他连要送给宋焱的生日礼物都还没想好。
几下一犹豫,车绍祺决定先搞定生日礼物。
给远在西北迎风沙的车依依打了通电话,车绍祺在电话接通后直奔主题:“姐,你有没有比较熟悉的做西装很厉害的设计师?”
车依依顿了下,狐疑道:“干嘛?”
“……想做套西装。”
“难道这种事你问问妈不是更方便吗?她知道的人肯定比我多。”车依依说完,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你要送给宋焱?”
被猜透了心思的车绍祺佯装无事:“没有,我自己穿。”
车依依好歹也带了宋焱一段时间,对方什么时候过生日还是知道的,更何况最近微博上动静这么大,想也知道车绍祺特意问一定是想做西装送给宋焱。
“我挂了。”车绍祺怕车依依越说越多,急匆匆挂断了电话。这次他学聪明了,问王莲关于定制西装的事情时,直接发了微信问。
对方没多久后就回了语音过来,连带着做西装的那位设计师的联系方式都有。
车绍祺立刻和对方联系上,对方在听到只有十天的时间时,劈头盖脸用外文把车绍祺批评了一顿。车绍祺知道自己问的晚了,自知理亏,安静听训。
对方也没有骂得太过,毕竟他和王莲是多年好友,总不能真的跟个小辈生气。
“可以是可以,但是比较赶,很有可能会赶不上。”对方中肯地回答。
“没关系,能做就行。”车绍祺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到时候没赶上,就先用站子的应援挡一挡。
“到时候联系你,一码归一码,定金先打过来。”对方充分展现出身为一个商人该有的抠门。
车绍祺听话的把定金通过银行汇款到对方的账户,才安安心心开始思考关于应援的事情。今年宋焱的生日应援不知道为何,做得比以往几年都大,所以车绍祺想来想去都没有特别好的主意。
连温沙市的地标性建筑大屏都被承包了,与家乡相关的就没有什么可考虑性了。要说其他城市的应援,似乎真的除了大屏就是公交站牌,或者是地铁车身之类,但这些都是花了钱看一看就过去了,对于粉丝来说只具有观赏性,并不具有实用性,对路人来说更没什么特别的,路人顶多感慨一句“有钱”。
百无聊赖地翻着宋焱的个人官方网站,宋焱个人“星火基金会”闯入车绍祺的视线。
李卉接到“星火基金会”分管人员电话时,直接傻在了原地。以往也不缺什么大款粉丝为基金会投入大量金钱,但最多也就数十万封顶,就没超过百万数。分管人员在电话里硬生生重复了三遍“四百一十万”,像是怕自己说错了,也怕李卉听错了。
“谁……谁捐的?”李卉结结巴巴地问。
“宋焱全国粉丝后援会的名义捐献,另外不止捐了四百多万,我听业内的人说后援会的负责人在联系几个一线城市的民政负责人,似乎打算全额出资建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