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可是我没有勇气!
我也恨自已没有勇气,只是那个时候我还困在自己的坏情绪中。
原来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我的父亲,我的家,是一个笑话,是令人痛恨、鄙夷的。
所以我只想逃离,我不敢面对你,我怕有一天你也看不起我。
笑笑,但我这次从美国回来,就准备回C城找你。
只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考来了S市。
你实践了我们俩当初的约定,笑笑,你比我想象的更勇敢。”
白笑蕾低着头听着许临的话。
这五年来,她一直觉得她是理解许临的,理解他的杳无音信。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可真到了重见的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有着苦涩、伤感和埋怨的。
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洒脱。
五年前,许临的离去,她让失去了她信任、依赖的竹马。
失去了她曾经以为会天长地久的纯真感情。
她是他们两人之间被无情抛弃的那一个。
所以再见面的那天,她喝醉了,说出了心里话。
……她是想他的,但也是怨恨他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许临会向她道歉。
此刻五年来所有的委屈、伤心、等待、期盼都化成了眼泪,扑哧扑哧的掉了下来,滴在桌面上,很快形成了一个小水塘。
……诶,这小身板里竟能容纳这么多的水。
许临叹息般的轻唤一声:“笑笑~”
伸手抱住了白笑蕾。
白笑蕾无声挣扎,不让他抱。
只是许临坚决不放手,她稍稍推开他,他又紧紧的拥住她。
一番对峙下来,白笑蕾觉得自己手脚没了气力,但又拿头撞了撞他的月匈口。
许临感觉她慢慢柔软下来,忙放轻自己的动作,唯恐再惊扰了她。
但她的眼泪仍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手上。
只有极伤心的眼泪才会是无声的。
许临又一次感到了无比的后悔,五年来这后悔在不断的啮咬着他的心。
“笑笑,你能原谅我吗?”
白笑蕾伏在许临的月匈口,听着他的心在咚咚咚的剧烈的跳。
他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乞求。
……可她怎么可能不原谅他呢?
他是陪着她一起长大的那个人,她二十年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特殊的、重要的那个人。
白笑蕾伸手抱住了许临的腰。
她清晰地感觉到许临的身子猛的一颤。
许临几乎是有些狂喜的收紧了手臂,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头顶。
她听见他略带颤抖的声音:“笑笑,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你不许骗我。”白笑蕾的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
“真的,笑笑,我不会骗你的,你要相信我。”许临的脸蹭了蹭白笑蕾的头发。
白笑蕾把脸在许临月匈口上蹭了蹭:“那好吧,我原谅你了,我再信你一回。”
白笑蕾听见许临在她头顶笑了,那笑是发自内心的,他的月匈口随着笑声在隐隐的震动。
“好了,你要憋死我了。”白笑蕾这一回真的用力从许临怀里挣脱出来。
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
这家伙把她的腰都要勒断了。
白笑蕾看着盘子里的猪排,嘟着嘴埋怨:“你看你那么煽情干什么,猪排都凉了。”
许临看着她似嗔似怒的小模样,从见到她起,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这是他熟悉的那个白笑蕾,他终于找回了她。
“我再给你弄一个吧,不过你也不怕相煎何太急。”
“什么相煎何太急?”白笑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许临也不解释,低笑着进了厨房。
就听客厅里的白笑蕾忽然尖叫一声:“许临,你说我是猪。”
许临哈哈大笑。
白笑蕾冲进厨房,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许临。
忽然打开水龙头,用手掌接了些水,直接弹到许临的脸上。
许临捂脸:“别闹别闹,等会儿你兄弟又该煎糊了。”
“还说我是猪。”白笑蕾更是不依不饶。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到底锅里的猪排糊了。
好在还有扬州炒饭,许临把饭和从南京带回来的盐水鸭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
两个人吃饱饭,白笑蕾按平时的习惯一边哼着歌,一边在屋里踱起步来。
许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甩手走路,自在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她:“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买化妆品和这些食品的钱嘛,现在给我转账吧。”
白笑蕾抬头看天,不予理睬。
“唉,欠钱不还的那位,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