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完美的学生,她只教过他一次,他便能如法炮制地在她身上使用。
他的动作变轻,只是手还是牢牢地把她按在沙发上,无论身处何时,他总是习惯于当掌握主动权的人。
只是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季央眼神有些迷蒙,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沉迷。
后面发生的一切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裴展的身体给人的冲击力很强,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仿佛蕴含着力量。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有些已经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男人身上的伤疤都是勋章,季央没有哪一刻更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裴展真的是一个容易让人着迷的男人,从外表从身体上就足够吸引人。
他伏在她身上,汗水顺着如玉的下颌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眼睛微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他死死地盯着她,目光有些凶狠,像正在觅食的野兽。
一种小动物的直觉让季央身体微微一颤,她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她身体怎么会会下意识有些恐惧。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更大,仿佛是想把她摁碎一般。
幸好沙发足够柔软,她身体便越发往里面陷去。
“裴展?”她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裴展看了她两秒,终于低下头。
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唇微动,碰到她的耳朵尖,温热又敏感。
在听清他话的时刻,季央的身体倏地僵硬,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席卷全身。
她以为是自己捡到便宜了,裴展帮了她,和裴展上.床这件事,她也不排斥。
但在这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出来卖的。
裴展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仍然是迷人的。
从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垂上,细细的绒毛都在颤动,却让季央觉得浑身发冷。
“你是处吗?我不上别人碰过的女人。”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裴展的目光渐渐清明,嗤笑了一声:“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她从未忘记,只是那种屈辱感在这时铺天盖地而来。
季央搂住裴展的脖子,头微仰,脖子伸长的弧度优美。
贴近他耳边,从喉咙里逼出的话:“我是。”
……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季央身体处处都只有一个疼字。
她想动一下都不行,沙发一片狼藉,她翻过身,把自己身体往干净的地方挪去。
还好沙发足够宽大,她侧着身,窝在角落一处小小的地方。
光着一个动作身上都冒出了些许汗,她躺在床上,心情和身体一起变得不好。
要放在末世之前,裴展可真算得上是一个专业的资本家啊。
她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抵的东西,他却把她的身体享用个透。
本来她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得很好,但他那句话,现在想来还是刺耳伤人的。
季央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态很不正确,本来她来找裴展就是求人的,没道理求人还不受罪的。
只是她还是难过,这样的难过是不可避免的。
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是一次交易。
在沙发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没有丝毫怜惜,有的只是横冲直撞。
她身体哪哪都疼。
裴展把她扔下就去洗澡了。
季央越想越觉得难过,恨不得狠狠揍人,揍不了人,揍沙发也行。
可她现在浑身酸疼无力,太难了。
浴室里的水声渐小,裴展应该要洗完澡了。
季央立刻回过神来,调整自己的表情。
她算看出来了,裴展应该是不希望她好过的。
嘴角微微往下扯,眉头微蹙,手把被子往下面扯了扯,露出肌肤上的暗色痕迹。
季央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一定很像一个被蹂躏过后的破布娃娃。
浴室门咯吱一声打开。
裴展从里面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胸膛之上有些新鲜的血痕。
季央悄悄眯起的眼睛看到这一幕有点心虚,她这个人,别人不让她好过,她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裴展让她疼,她便伸出爪子使劲往他身上招呼。
裴展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丝毫看不出刚才在沙发上疯狂的样子。
他下巴微抬,声音还带着一点事后的沙哑,很性.感:“你可以回去了。”
正在假装睡着的季央身体微微一僵,让她现在回去?
身上全部是他留下的痕迹,酸疼得连翻个身都困难,让她这样回去?
季央觉得裴展不像是在开玩笑,她闭着眼不动,下定决心要赖床,好歹把今天给混过去。
毕竟从裴展住处到B栋还有一段距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