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温柔但背后变态的衣冠禽/兽?”
“朋友……你这个比喻很是带感嘛。”赵晓刀摸着下巴,脑补了白天白衣翩翩夜晚却拿着手术刀到处割喉的面容冷峻医生,莫名觉得有些兴奋。
“姐,你真的不怕姐夫吗?”乔瑶问得十分认真,“当年他可是一拳把一只狗打死了。”
“小姐姐呀,当年那狗差点把我们都咬死……你都忘了吗?”
“那倒是。”回忆过去,乔瑶声音更加弱了。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比如化妆品包包明星之类的。
女人永久不衰落的话题。
直到门被敲响了,周珩站在门口,笑得十分“衣冠楚楚”。
“晓刀,回家了。”
果然,乔瑶又开始颤抖了。
——
赵晓刀也有些累了,周珩说回家,她恨不得马上就回去倒头睡。
门口,乔逍看着两人携手而来,似笑非笑,“周珩,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的算盘。小心机关算尽,有朝一日Yin沟里翻船。”
周珩还没答话,怀中赵晓刀已经小狮子一般咆哮了,“乔逍,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要以为自己投资亏了,别人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家周珩厉害着呢!”
乔逍:“……”
莫名挨了一顿嘴炮,相当不爽了。
正要说话,乔如松出来了。
“乔逍,慎言。”
乔如松都说话了,乔逍哪里还敢多言,只能恨恨瞪了一眼周珩。
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瞅了一眼赵晓刀,那样子似乎在说“你丫不傻逼还有谁傻逼。”
——
门外的卡宴没了影子后,乔逍才收回视线。
“爸,你觉得这次的事情,是周珩做的吗?瑶瑶探了晓刀的口风,她说是去调查王振奇实属意外。”
乔如松面色沉沉,目光落在那长长黑夜,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005
005
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意外。
乔如松不仅想起先前两人在书房的对话。
他做警察多年,气势早就不怒自威,哪怕是对家里人也习惯了直来直往的“逼供”。
“周珩,你老实告诉我,王振奇的局是不是你做的?”
年轻英俊的男人身体站得笔直,如青松一般不卑不亢地回答:“大舅,你想多了。新闻上都说了,是记者拍到了,然后报警的。”
“胡扯!”
一掌拍下,梨花木桌子颤抖了数下。
“你当好我糊弄吗?警察哪里会那么凑巧和准时,还人赃并获,捉女干在床!甚至那王振奇还没从那女童身上下来!说!那记者是不是你的人……”
对于乔如松的雷霆之怒,周珩推了推眼镜,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大舅,当时在场的记者就是晓刀。”
“你……”
一瞬间,乔如松想通了很多事情。
他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他年轻的时候事业心重,忽略了妻子不说,还害得她被仇人当街枪杀,并且当着幼小乔瑶的面。
乔瑶现在胆小如鼠的性格也是因为当年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没人能亲眼看到自己母亲死在自己面前,心里会平静如昔。
他自觉亏欠了家人,但依然放不下喜爱的事业。
直到唯一的妹妹乔圆月出事。
乔圆月天生一张笑脸,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和现在的赵晓刀一样。
他总是能在赵晓刀那张明媚的脸上,想到乔圆月。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只记得自己这个妹妹开朗的笑容。
后来,他听到她的死讯。
她孤零零地死在了外面,还留下了孤单可怜的赵晓刀。
不得不说,乔如松把对妹妹的感情倾注了部分在赵晓刀身上,所以才怎么看周珩怎么不顺眼。
在他看来,周珩这男人身上有一股和赵骏一样的气息。
六亲不认,残酷绝情。
——
终究是人老了心也软了很多。
这个发如雪鬓如霜的男人喟叹出声,“周珩,她是你的妻子。你这般算计,难道没有想过她的安危吗?”
想到赵晓刀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腿,还傻乎乎地维护周珩,乔如松面色又沉了几分。
周珩低头,看不出神色,只觉得声音莫名温柔了少许。
“她是我的妻,她的安危,我自会护着。”
——
回忆完毕,乔如松看了一眼头顶苍穹。
月明星稀,明日又将升起灿烂骄阳。
时间飞逝,南城也早就不是他以为的南城了。
乔逍仍然不服,“爸,难道就这么放过周珩么?赵晓刀傻我们又不傻!”
“不然呢?”乔如松一眼看穿乔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