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警察那边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会尽快过来。”
“嗯。”
“其他……我们也安排人去救了那个孩子。只不过时间晚了点,孩子恐怕还是……受到了惊吓。”
陶也没有说完,但赵晓刀已经明白过来。
她眼睛大亮,似繁星闪烁。
她就知道周珩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周珩,你真好。”
她一改先前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快乐ru燕一般妄想落入男人宽厚的怀抱。
周珩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缓缓但是坚定有力地把她的脑袋推开,深深在两人之间画上一道不可越界的三八线。
“周珩,你生气了?”赵晓刀锲而不舍过去抱周珩的手臂。
“别那么小气嘛?珩哥?周珩哥哥?周哥哥?珩哥哥?小哥哥?”
……
终于,周珩转脸过来,眸色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给了四个字评价。
“不堪入耳!”
回程的路上,路过的中央公园正在如火如荼地修路。
车子走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摇摇晃晃。
赵晓刀忙着哄周珩,没注意一个深坑,她从位置上滑了下来,头撞得有些发晕。
她爬了起来,牵动了脚踝钻心地疼。
先前生闷气,心痛。
现在身体记忆恢复过来,先前在逃跑的时候,果然还是扭到了脚踝。
她捂着脚踝,哼哼了两声。
她一贯知道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这些年她也贯彻了数次,不得不说每次效果都还不错。
周珩不为所动,像冷傲冰山。
赵晓刀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大了,还伴随着“哎哟哎哟”的小小声惨叫。
终于,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声,一只手抚上了她光滑白嫩的小腿,“我看看。”
赵晓刀顺势把长长的腿横在了周珩的腿上,还不甚老实地蹭了蹭他的腹部,“周珩,我脚扭了,好痛鸭。”
男人的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轻轻揉了揉那红肿之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既然知道疼痛,下次还莽撞吗?”
她知道这是和好的迹象,头点得像是rou鸡啄米一般。
“不会了,以后我都乖乖听话。”
周珩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一句,明显不信她这放羊的孩子。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他从座位中间的折叠储物箱拿出了一瓶云南白药,拧开瓶盖,轻轻喷在那脚踝处。
清凉的药膏撒在红肿之处,男人的手不轻不重按着,一瞬间,赵晓刀的心思有些模糊。
不知道是药膏起了作用,还是周珩的按法有了作用,她居然感觉不到痛意了。
“周珩。”
“嗯。”
她靠在柔软的座位上,温柔目光洒落在男人身上,杏眼笑得眯成一条缝。
“你真好。”这次,她笑得十分真诚。
周珩手上动作一僵,没有再说话,只是扯来他上车就脱掉的外套,盖在了她光洁赤/luo的双腿上。
车子滑入水云间的时候,赵晓刀已经把照片和视频都发给了同事小福。
如果时间来得及,明天就要让那王振奇身败名裂,受到法律的制裁。
做完这件事后,她觉得心情格外舒畅。
水云间是当时骏业集团开发的高档别墅区,老板赵骏心疼她这个女儿,留下了最好的一套作为赵晓刀的婚房。
赵晓刀和周珩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
赵晓刀蹦蹦跳跳往二楼的卧室走,短裙子一颠一颠的,隐隐可见裙下春/光。
赵晓刀丝毫不觉,忙了一晚上,全身黏黏的,只想去洗个澡。
身后周珩眸色翻转了数次,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拿着那瓶没有用完的云南白药跟了上来。
赵晓刀一头扎到衣帽间找她的睡衣。
她一贯没收拾,周珩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把房间搞得一团糟。
“周珩,我的睡衣不见了。”
她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圆圆的小屁股翘着,像扎入雪地躲避猎人的蠢鸟一般。
“不忙。”
身后,火热的大掌贴上她纤细的腰身,周珩沉身下来,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和情/动。
“我等会儿给你找。”
赵晓刀回头,只见暗淡灯光下,男人喉结微动,一贯清冷的眸子中暗色浓郁。
“周珩。”
她唤了他一声,却很快被他低头堵去了所有的声音。
事实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是真的。
而且,如果一炮不行,那就来两炮。
赵晓浑身光/裸被周珩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全身软哒哒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有气无力地戳了戳周珩硬邦邦的胸膛,“我现在相信你这两周没回来是真的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