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江恒是因为被江元推到湖里,才会得病的,要是江谨继承了他父亲留下的遗产,也不会没钱治病,但是……”
江河闭着眼,抢占烈士遗孤财产的事情,在每个大家族多多少少都会有发生,只是,江兴东也未免做的太难看了,抢了弟弟留下的遗产就算了,还将弟弟留下的血脉,一个必死,一个发卖。
江河深吸了一口气,江兴东那个白痴,都到这个时候,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把当年的事和盘托出,害他今天在左云飞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
自己本来和左云飞的关系还可以的,这次的事,不知道会不会让左云飞对自己也有意见。
“江兴东这个混蛋,居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时,害得我们整个江家都受他连累。”江琴心不悦地道。
江河看着江琴心,道:“祸是江兴东闯出来的,让他们自己去收拾吧。”
江琴心低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江河,道:“哥哥,你今天是不是遇到左云飞了。”
江河楞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遇到了。”
“他看起来,是不是很喜欢祁恒啊?”江琴心有些迟疑地问道。
江河苦笑了一下,脸上不由得闪过了几分黯然。
江河拍了拍江琴心的肩膀,道:“妹妹,这世上有些人,没缘分就是没缘分,强求不得的。”
江琴心对左云飞的心思,江河多少可以猜到,但是他跟着左云飞出去这么久,看的出来,左云飞对江琴心一点意思都没有。
江琴心闭上眼,勉强地笑了笑,道:“我知道的,哥哥。”
江元急急忙忙的走进了江兴东的书房,“父亲,我听到几个长老在商量,把我们父子两个交出去,平息祁恒的怒火,这下改怎么办啊。”
江元在屋里踱着步,脸上满是焦急。
江元这些年,养尊处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
“哼,一帮子的软脚虾,一个小兔崽子,就把他们都给吓软了,祁恒有什么了不起的。”江兴东气急败坏地骂道。
江元握紧了拳头,满是后悔地道:“那个时候,要是把他和他那个短命的弟弟,一起弄死就好了。”
江元对江谨、江恒两兄弟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被提醒了,才略微有些印象。
江元还记得,江恒小时候,总是脏兮兮的,像个煤球,无趣的紧。
江元怎么都没想到,当年他害死江恒,会造成他今天他孤立无援的局面。
江兴东满是烦躁地道:“那个野种倒是有手段,不但得到了祁少荣的支持,居然还哄住了左家的左云飞。”
江元眼眸一亮,道:“父亲,你不是认识左家的长老吗?你去找他说说情啊!我看着江家的人,怕是指望不上了。”
江兴东皱了皱眉头,道:“我知道。”
江兴东皱着眉头,他认识的那个长老在左家地位并不是太高,如果,祁恒真的搭上了左云飞,那个家伙,应该不会冒着得罪左云飞的风险,去给他出头,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父亲,我们不会真的被那个野种给害死吧。”江元满是紧张地道。
江兴东看了江元一眼,道:“怎么会,那个臭小子,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能耐。”江兴东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是没有多大的把握。
左云飞转过长廊,远远的看到了江兴东和江元离开。
左云飞皱了皱眉头,拉过一边的小厮问道:“那是江家的人?”
小厮看到左云飞,忙恭恭敬敬地道:“是啊!是江家的人,江家的江兴东长老,和他的儿子江元。”
左云飞转了转眼珠,暗道:江兴东?那不就是……祁恒的大伯吗?那个祁恒恨之入骨的人!
“那两个来做什么?”左云飞问道。
“来拜访左善池长老的。”小厮道。
“左善池长老,他们关系很好嘛?”左云飞问道。
小厮看着左云飞难看的脸色,道:“左善池长老和江兴东长老,已经有十几年的交情了,关系应该很不错吧。”
左云飞眯着眼眸,道:“这么长时间了。”
左云飞丢开小厮,走进了左善池的别院。
左善池看着左云飞,道:“云飞,你来了啊!有什么事啊!”
左云飞朝着一遍堆放着礼物的桌案上看了过去,道:“池长老,今天的收成不错啊!”
左善池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有的事。”
左云飞一脚踢过去,脚卡在了左善池的喉咙口。
“左云飞,你个臭小子发什么疯,你不要以为……”
左云飞脚上的力道一紧,左善池愤怒地叫骂顿时停住了。
左云飞盯着左善池,俯下身问道:“你和江兴东,存在什么交易,你是不是帮他做过什么?”
左善池憋红了脸,看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