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恒是我带回来的人,他做什么事情,都由我替他承担后果,不用找他。”左云飞拍了拍胸脯道。
左云静愣愣的看着左云飞,忽然有种不认识左云飞的感觉。
左云飞站起身,朝着大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左云静看着左云飞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
左云飞走进客厅,高跷着腿,懒洋洋的坐在君家几个长老对面的一张椅子上。
“云飞你来了?”左家的一个长老赔着笑脸道。
左云飞剔着手指甲,道:“我来了,有什么事情,说吧,我忙得很,没工夫陪你们这些吃闲饭的老头子浪费时间了。”
君家的几个长老看左云飞这幅态度,一个个皱紧了眉头。
“左少,可知道,我君家的君兰月在你的别院被人打了。”
“你说的是那个不要脸的破鞋吗?我都警告多次了,还倒贴,我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靠近我的地盘,她非不听,她被打,那是她活该啊!”左云飞懒洋洋的道。
君家的几个长老,听到左云飞的话,一个个脸色大变。
“左云飞,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一个君家长老激动的道。
左云飞看着君家长老,道:“我不这么说话,怎么说话,她难道不是破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左云静看着左云飞,道:“弟弟。”
左云飞扫了左云静一眼,“姐姐,你也给我闭嘴吧,我早就说过,对那个贱女人没兴趣了,你还可劲的给我拉皮条,你收了那女人多少好处啊!难道我娶了那个贱人,你就爽了。”
左云静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弟弟,你怎么这么说?”
左云飞懒洋洋的站起身,扫了君家的几位长老一眼,转头对着正坐上的左家长老,道:“几位长老,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像这种不要脸的老货上来,何必给他们面子,直接打出去就好了,你们坐在这里,难不成是要把那只破鞋,硬塞给我吗?”
左云静看着左云飞越说越离谱,不禁满是头疼,“弟弟,你先出去吧。”
左云飞嗤笑了一声,道:“出去就出去,我本来就不想来。”
左云静看着左云飞离去的背影,满是无奈。
君家的几个长老,看着左云飞的背影,道:“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他居然张狂成了这样。”
左家长老没奈何的道:“云飞,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性子,就一直这样。”
左家长老看了左云静一眼,叹了一口气,暗道:当年,左云静和左云飞姐弟感情极为深厚,现在,左云飞却一点面子都没给左云静。
……
“你回来了?”祁恒问道。
左云飞点了点头,道:“是啊!”
祁恒歪着头,看着左云飞,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左云飞摩挲着下巴,道:“算是解决了吧。”
“君家没提出什么和解要求。”祁恒问道。
“理会那些家伙干什么?根本就不用给他们面子,那些个人,给他们一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了。”左云飞道。
左云飞看着祁恒身边的一叠案卷,道:“你在研究江家的生意结构?”
祁恒点了点头,道:“是啊!”
左云飞眯着眼,打量着祁恒,道:“你打算做什么啊!”
祁恒看着左云飞,道:“你既然猜到了,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打算整垮江家的生意?”左云飞问道。
祁恒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么啊!因为江家把你逐出家门了?”左云飞问道。
祁恒点了点头,道:“是,也不只是因为这个。”
“还因为什么?”左云飞问道。
“我弟弟,他希望江家消失掉。”
左云飞不解的道:“你弟弟,那他现在?”
“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祁恒有些茫然的道。
人在孤立无援的时候,是需要一个理由活下去的,江恒小时候,一直是他在护着,但是,与其说,他在照顾江恒,还不如说,江恒在支持他活下去。在那个黑暗的家庭之中,只有江恒能给他温暖。
左云飞看着祁恒,道:“你很在乎你弟弟?”
“当然!”祁恒不假思索的道。
……
江家。
“琴心姐姐,你不知道,君兰月去找祁恒的麻烦,结果,差点被祁恒打死,君家的人跑去找左云飞说理,左云飞直接骂君兰月是破鞋,还说她是自找的。”江家的一个少女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左云飞说的那些话,第一时间,在皇都传扬了开来,君兰月这次可以说是名誉扫地。
君兰月不是第一次出手对付左云飞走得近的人了,但是,左云飞还是第一次给君兰月对付的人出头。
“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