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跟少爷去看她的时候,她死活都想陪我或少爷睡觉。我才不跟她睡呢,一个半老的徐娘……”
刚说到这里,钱宁生气的一声吼:“别说了!我这么说你妈你愿意啊?”
保镖不在乎地说:“哼,我妈?我都不知道我妈和我爸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儿。我爸当年喝醉酒后杀了我妈,然后他也陪葬去了。我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你随便怎么样说他们俩都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压根就不在乎。”
呃……这个回答还真是钱宁不曾想到过的。
保镖竟然有着这样悲惨的经历……难道他是从小被人拣去后送到某处训练成杀人武器的?不对,他说他在孤儿院里长大的。那有着这样出身的人的个性又是怎样被扭曲成魔的呢?
钱宁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道:“啊……那个……哥啊……你没打听一下,你爸爸妈妈是不是被什么污染物给污染了,然后你就喜欢男人的了?”
“住嘴!”保镖终于被钱宁给激怒了,抬手对着钱宁的脸就是一拳头。
钱宁被他打得差点儿没从床底下穿出去。
保镖等钱宁从床垫子里弹起来,还想打第二拳的时候。钱宁已经双手抱拳地举在头上,“英雄~~~~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还想留着牙吃晚饭呢,我错了,错了……”
保镖这才余怒未消地骂了钱宁一句:“你个欠Cao的婊子!”
钱宁脑残地接了一句:“不对,我是SON OF BITCH(婊子的儿子)。”
这一下就把保镖气乐了起来。他又用拳头杵了几下钱宁的胸口和小腹,虽然不太重,但也够钱宁受的了。
钱宁上下地阻止着保镖的拳头,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客厅里一个嘹亮的嗓音在喊:“饭菜做得了您呢~~~”
两个房间的门同时一开。少爷光着屁股,保镖穿着裤衩地露出头来:“别喊了!”
钟点工一下就被俩肆无忌惮的猛男给镇住了。
场内一片大静的时候,钱宁毫不知趣地一瘸一拐地从保镖的腋窝下钻了出来:“哎?大叔,呃……你怎么一副受了Jing的样子?饭做好了?太好了,正好我饿了。”
少爷抡起手里的裤衩一下扔在了钱宁的头上:“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钱宁看了一下少爷shi淋淋的鸡巴,一声不出地把裤衩乖乖地还给了少爷。少爷面带不爽的边瞪钱宁边伸腿穿上了裤衩。
钟点工诚惶诚恐地看着少爷,点头哈腰地说:“我的活儿都干完了,您不用付款,您朋友都给我全款了。”
少爷看都不看钟点工地回手带上了门,走到客厅的小吧台旁自己接了一杯热水,一边喝一边斥责着钟点工:“以后做好了活儿你就走,再像今天这么瞎鸡巴喊的我就阉了你。快滚!”
钟点工赶快继续哈巴地说:“是是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少爷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快滚!听没听见?”
钱宁有点儿看不过去了。人家又没得罪你,给你干完活儿还这样地骂人家,太过分了。于是,钱宁跟着大叔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悄悄塞给了大叔一块黑巧克力,这是他在保镖桌子上捡的:“辛苦你了,大叔。”
大叔苦笑着说:“谢谢你,小伙子。你留着吃吧。”可是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钱宁已经回到了客厅里。
这位大叔让钱宁想起了本来很有脾气,但不得不在老板前愣挺着,被老板给骂得狗血喷头的爸爸。
人活着都不容易,如果那块巧克力能给大叔带来好的心情的话,也算自己做了一件小小的好事吧。
刚回到客厅,少爷就黑着脸地问:“干鸡巴毛去了?怎么的?你口味那么独特看上了打钟点工大的大爷了?”
钱宁没看少爷的脸,小声地说:“我想起我爸来了。他也总这样地给别人打工。”
说完钱宁抬起头来看看少爷,少爷表情没变地看着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少爷张嘴就骂:“再他妈的多事儿,我就把你的双睾捏碎了煮汤喝!下人就是下人,跟他讲个屁客气?上不了台面的傻逼。赶快拿碗筷盛饭!”
正说着的时候,芳芳也一身ru白色睡衣地开门出来了,出来以后她先是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眼皮都不抬地问钱宁:“家里有没有西瓜?我想喝西瓜汁。”
钱宁搜索了一下记忆:“没有。”
“没有给我买去。这还得让我说?”芳芳的声音明显的强横了起来。
钱宁有点儿不高兴地说:“我屁股疼,不能走太远。”愛吃wm的
“那不有电梯呢吗?屁股疼,全天下就你一个人挨过Cao?不就一个肛裂吗?那么小的裂口还喊疼,那人家女人生完孩子还不活了?”芳芳鄙视地用眼睛剜了钱宁好几下,最后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钱宁有点儿不服气地说:“我不是没那功能吗?就像您没男性生殖器似的,不然……”
“不然什么不然!我说你一个小鸭子怎么还敢跟我嘴不啷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