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我没见过男人哪?还是我没用过男人?长个鸡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呃……房间里长着鸡巴的人,包括被窝里还没睡实的钱宁,额头上都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没说有什么了不起啊……这是天生就自带的,难道还能改了不成?
钱宁缓慢地掀开了被子,眯着眼睛地坐起来。
刚一坐起来,他就有一种十分想哭的欲望。因为那个饱经捅杵的肛门,已经被他这个很平常的动作给弄得痛不欲生了起来。
肛门上狂跳不已的骇人的疼,害得钱宁使劲裂了两下嘴,钱宁歪着屁股地缓了一会儿,又试了试,这才终于稳重地坐成了腰板笔直的姿势。
他抬头不解地看着无故闯入的芳芳和少爷,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芳芳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向坐在床上的钱宁走了过去,路过保镖的时候,她还特意地回头看了一下保镖的裤裆:“内容物还挺大的啊。不错啊~~”
保镖的脸突的一下红成了个顶着黑发的华丽丽的番茄。
少爷也因为自己未婚妻的这个表现而觉得十分地尴尬,他拿出正人君子的腔调一本正经地说:“呃……芳芳啊……你说什么呢……”
芳芳理都没理他地伸出一个拳头推了一下钱宁的赤裸肩头:“哎,出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好好说说。”
少爷赶快跟上来,急于阻止芳芳地说:“哎!芳芳!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芳芳毫不在意地用鼻子哼了一下:“哼!装什么装?你还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跟他都是用过一个男人的人。闺蜜也好,妻妾也好,交流一下感情和心得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哈哈哈哈哈……”钱宁毫无掩饰地大笑了起来。
少爷一下就被芳小姐的这句话给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你……他,不是……哎……”
钱宁笑得很和谐地一边倒吸冷气,一边站了起来,他抓过了床头的衣服,慢慢套上,然后一瘸一拐地跟着双手抄在兜里的芳小姐走到了房间外的客厅里。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烟雾迷蒙了起来。
四个男人,好像隐在自己放出的烟幕中的乌贼一般,在渐浓的烟雾中,人手一支烟的以各种不同的姿态安坐在沙发上。
少爷和芳芳坐在一起,钱宁和保镖坐在他们的对面。
芳芳把灰炉留得很长的香烟在旁边湛蓝色的玻璃烟灰缸里使劲地按了按,然后冷冷地看着钱宁说:“说吧,你打什么时候起搭上张俊翔的?我知道撵你走是不可能的,因为你走了以后他还可能让别人来。你没少从他那里捞钱吧?”
钱宁轻轻地喷了一口烟,面对着这样直率的人,他还真不想隐瞒些什么。
又抽了几口以后,钱宁把烟卷夹在指间地说:“我没勾搭你们家的少爷,还是宝贝什么的?我天生是喜欢女人的人,或者你可以反过来说,是他勾搭我的,强迫这个事儿我就不想提了,你跟他那么熟,他的作风你可能都倒背如流了。
我在酒吧里本来上班上的好好的,然后某一天晚上他可能缺爱了,所以就把我给抢来做了一名压寨的小妾。
钱没给的我多少,东西倒是给了几件。不过,这些东西在您眼里可能连个吊都不值。
哦,对了,有件事情忘了告诉您了,我是公安局的通缉犯,如果您手边有手机,请立刻拨打一一零报警,您应该知道抓住在逃的通缉犯?强jian犯还是小偷还是抢银行的?”芳芳很不耐烦且粗鲁地打断了钱宁。
“没有,算是打架斗殴时给人重伤害了吧,但我不知道对方是死了还是没死。如果死了,我被抓住以后下半辈子肯定就没好日子过了,兴许还得给人家偿命,兴许没有,哎?到底死没死啊?”钱宁真的忘了具体情况地对着少爷询问着。
少爷冷着脸地说:“没死。别没大没小的,我是你老公。”
这回该轮到少爷被呵斥了,芳芳比少爷还冷地回头看了少爷一眼。
这一眼,差点儿没把一道冒着蓝白色寒光的砍痕留在少爷的脸上:“你是他老公,那我怎么办?”
少爷回过头来,脸色没改地说:“咱们是名义上的。我跟他是实质上的。”
“你有多远给我死多远!!!我跟你不是实质上的吗!你以前没上过我吗!!!”芳芳彻底地愤怒了起来。
少爷赶快一把把芳芳搂在了怀里:“这个问题……暂时先放一放啊,放一放。这是我们人民内部的矛盾问题,你先解决跟钱宁的敌我之间的问题。你问,你接着问啊。”
芳芳这才带着余怒地对钱宁一甩头:“你说!!!”
钱宁一下就被这个小插曲弄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他想了半天,纠结着表情地问:“那个……那个……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芳芳带着想咬死钱宁的愤怒说:“说你把没把人捅死!”
“哦哦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别忙啊。我得给我这思维接个线,如果没死……不对,是真的没死,那我兴许关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