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又大模大样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让人取来新衣服给钱宁套在身上。
在换衣服的过程中,少爷就觉得钱宁明显有些不对劲。怎么平时那么生猛强硬,没事就找抽的钱宁现在变成了头不抬眼不睁的白痴了呢?别是昕龙给他喂了什么药了吧?
于是少爷拨通了昕龙的电话,还没等少爷开口,电话里就传出了昕龙恼怒的吼声:“你们家钱宁怎么那么他妈的脏?真他妈的是狗随其主!你们是不是都是在猪圈里面滚大的?窝里面吃,窝里面拉!你看他给我的床弄得,你赔我的床垫子!”
少爷冷笑了一声:“哼,是~我们都是在猪圈里长大的,不过,没在猪圈里长大的那个,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给我们家母猪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避孕药了?怎么他现在的行为举止跟个傻逼似的?大小便失禁是不是就是你那药造成的?”
昕龙被少爷的这句话一问,也从暴怒的云端慢慢地按下了云头,他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啊!我忘了那药瓶里的药都换成冬眠灵了,Cao!我本来想给他吃点儿消炎药来的。”
少爷一下就火冒三丈了起来:“你还好意思对着我吼?你这个狗养的要是给我们家母猪弄死,我就让你赔我十头!有没有解药?快!”
“啊!有!你等着!”没几分钟,昕龙就穿好衣服地冲了下来,他举起手里的一只针管:“哎,他应该是过敏!我给他打一针抗过敏的药!”
还没等昕龙把针管扎向钱宁,少爷就一把抓住了昕龙的手:“住手!什么叫做应该是过敏?你能确定他就是过敏吗?过敏他怎么不起疙瘩?”
昕龙也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跟着少爷问:“是啊,他过敏怎么不起疙瘩?”
“我Cao!你问谁呢?你他妈的才是猪呢!”少爷一边说一边冒着冷汗。打死钱宁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算了算了,我找我表哥去。真是的。闹着玩没有这么下死手的。”少爷让仆人叫来了保镖,抱起钱宁就想往外走。
昕龙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哎,哎!别走了,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門第CC
“不用!我刚才中午已经吃了。”少爷一边说一边马不停蹄地往外走:“下回去海底捞我叫你,你饿一顿再去啊,不然捞不回来本赔死你!”
呃……为什么中午吃完饭晚上就不用吃了……昕龙开始为这个问题而纠结了。
抛下了自己正在打结的昕龙,少爷急冲冲地把钱宁送到了表哥的医院里。经过一番折腾后,钱宁的眼中终于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气。
钱宁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嗷!!!!!!!”
这一声近似怒吼似的叫声,把他身后正在忙碌处理肛门伤口的表哥吓了一大跳。
表哥镇静了以后,气得一摔手里的镊子:“喊什么喊?吓我一跳!”
钱宁虚弱的好像三天没吃饭的小猫似地不住的呻yin:“疼!!!疼死我了!!!屁股疼!!!”
表哥眼如利剑地刺向了少爷:“你干的好事儿!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不能像别人似地玩点儿正常的东西呢?动不动就SM,动不动就聚众群交。你是性功能亢奋还是天天吃春药啊?你现在就给我去爱滋病中心检查一下有没有爱滋病!别哪天没事给我也传染了。”
少爷让表哥说得很不自然地摸了摸头发:“哥!您别这么跟我说话,您是我哥,怎么总是这样排斥我呢?”
“你吸毒了没有?”表哥咄咄逼人地逼问着少爷。
“啊?我吸毒?那我爸可真就活扒了我的皮了。你见过吸毒的人有这么壮、这么结实的吗?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吸毒?我还没活够呢。”少爷不愉快地反问着表哥。
“那就好!看来我真的要跟你爹反应一下你的近况了,放着公司不管,放着学位不修,你成天的都在搞什么他妈的东西?”表哥十分生气地斥责着少爷。
“我这不是……搞搞小男孩的屁股吗?生理需要而已。”少爷小声嘟囔地回答着表哥。
“你!!!”表哥真有点儿生气了,“你自己来擦屁股吧!没人伺候你!”说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少爷比蛤蟆跳得还快地一跃而起,他伸手就把表哥牢牢地搂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用近似央求的声音耍着赖:“哥~~~哥~~~我知道天底下就您最疼我了,您帮帮我~~帮帮我吧啊~~~就这一回了。就这一回了,行不行?”
“屁!你他妈的多少个就这一回了?你这“最后一回”是不是还没边没沿了?”表哥使劲地掰着少爷的手作势要走。
“哎呀,哥~~~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样,我明天就让芳芳来我家住,我老老实实地跟她一起去学日语好不好?好不好?您看我的具体行动成吗?”少爷好像一只带着粘ye的八爪章鱼,死活不放地缠绕着表哥,用无数的小吸盘把身体牢牢地吸挂在了表哥的身上。
表哥跟他推拉了几下,一看没有效果,于是长叹了一口气:“行……不过我的Jing神损失费……”说完他捏了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