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的开胃小菜。
钱宁的这阵挣扎让昕龙感到了一种心旷神怡的酸甜感。这种感觉泛滥在心中,马上就凝成了一颗碧绿的青梅。青梅在缓缓的滴落着金黄色的蜂蜜,心的底部沦陷成了一片蜜的池沼,一片涟漪,一片粘稠,人陷在里面欲拔无力。
蜂蜜还在滴着,它甘冽无比地带着青梅的芳香和酸意;青梅在被蜂蜜浸泡着,虽然酸味十足,但它的心里已被填满了蜂蜜的辣喉的浓甜。
这样的酸甜,这样的男孩,这样的心驰,这样的怡然。
昕龙放弃了对自己情感的束缚,他让它尽情的飞舞在旷无一物的绿色原野上。
转瞬之间,情感卷起一片灰色的流云,快速地闪身撤回到加速蹦跳的心房中,于是,心里便产生了一片饥渴的柔软,那片柔软流动着,驰骋着,翻滚着,拥挤着,最后蔓延成一片羽灰色的长滩,温暖、慵懒、舒适且无边无沿着。
昕龙满腔柔情的将身体在钱宁的身上越压越紧,越压越牢,最后,钱宁成了一个可怜的无助的小糯米团,扁扁的被强行挤压和镶嵌在昕龙和墙壁的中间,动一下都费劲得要死。
昕龙此时的舒爽是无法形容的,他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浸泡在了千年陈酿的古坛中似的。原本坚韧无敌的形骸就这样的被醇香浸润、融化、舒展、飘散着。他的每一寸骨骼都已经放弃了抵抗,让那无穷无尽的馥郁芬芳尽情的长驱直入。
就这样的沉醉着,就这样的飘荡着。
昕龙让钱宁的下颌担在自己肌rou隆起的宽阔肩头上,他坏坏的故意找寻、啃咬着钱宁身体的痛痒点。
钱宁不由自主的扭动挣扎着,间或还小声的咆哮呻yin着,他想用不满的声音来表示被强迫者的强烈反抗。但这种不满的声音越大,昕龙强壮肩头和赤裸上身的热度就升的越高。
时间慢慢的流淌着,没有人理会它的存在。
昕龙不紧不慢的吸吮着钱宁略带体香的颈根,一个个鲜红的椭圆吻痕从钱宁的颈根皮肤上蔓延了开来。
又亲了一会儿,昕龙带着猎鹰注视猎物的微笑抬起头,他在钱宁的耳边问:“你觉得,你能打过我吗?”
钱宁冷冷地说:“不能。”
“嗯。知道就好。那你还挣扎什么?是为了给一会儿的做爱增添情趣,还是想让我的Yinjing硬的更狠?”
“都不是。只是想表示一下愤怒。这个可以吗?”
“呵呵。”昕龙失声的轻笑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男孩的体ye一定是琥珀色的,冷冷的凝聚着几乎不会挥发的甘甜。只有吸干他的体ye,才能完全的带走他的甜美。
他想占据他,他只想狠狠的摧毁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自己的优势和作为主宰者的威力。
所以,昕龙开始粗暴地撕扯着钱宁的衣服。
钱宁本不想再做任何的抵抗,他现在甚至想抓着昕龙的Yinjing塞进自己的屁股里,然后一番扭动,让这个身材高大的傻逼在自己的体内射完了了事,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劝说自己放弃这种看似无谓的反抗和斗争。
钱宁又狠狠地挣扎了起来,他推拉着昕龙的胸膛,使劲的扭动着身躯,他毫不让步地抓住昕龙的手,和昕龙争抢着已经四分五裂了的衣服。
昕龙一边扒着钱宁的衣服,一边喘着粗气说:“小sao货,你的屁眼一定早让人给Cao得臊臊的了,我隔着你裤子都闻见你的sao味儿了,还给我装什么贞洁的烈妇?屁眼一定让人给干得怎么合都合不上了吧?你自己知道不知道你屁眼都已经被人撑大到回不去了?别说我不帮你,一会儿你撅屁股的时候我一定给你照几个特写下来,我让你自己看看,被男人捅过以后的屁眼究竟是个什么样儿……”
钱宁一听这话,身上的汗毛一下都惊恐地耸立了起来,什么屁眼!什么让人Cao!滚!你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儿!!!钱宁张嘴就大骂了起来:“你爸的屁眼才让人给Cao得合不上(所以生你的时候没难产)……”
还没等后半句说出来,钱宁的脸上一下就砸上了一只铁拳。
这一拳打的钱宁耳朵里“嗡”的一下,然后那片嗡嗡声就持续的回响回响,眼前什么都没了,只有一片闪闪发光的小金星。
金星刚一消失,所有的痛感一下就快马加鞭的奔袭了上来。
被拳边碰到得眼珠好像已经碎掉了似的疼痛,鼻子酸的像被灌进了一瓶米醋,拳头落下的地方虽然没有像模像样的陨石坑,但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地貌和应有的感觉了。
昕龙露出一种近似狞笑的表情,直盯着倚着墙壁慢慢恢复着知觉的钱宁:“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还真是个欠Cao的小婊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果不骂刚才的那句话,我还能对你好点儿。现在你后悔都来不及了。我也不想给你任何后悔的机会。想难受还不容易?我马上就让你跪着求我掐死你。”
说完,昕龙没给钱宁任何机会的几把撕下了钱宁的衣服,好像夹着一条小狗似地夹着钱宁往房间旁边的一面墙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