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小甜瓜都是白白的颜色,虽然很小,皮rou很薄,但是很甜。
形形色色的酒,形形色色的果汁粉和咖啡豆。这些东西的旁边还摆着几个刚才从外面买来的装小提拉米苏蛋糕的白色蛋糕盒。钱宁把一个已经空了的蛋糕盒拿过来,打开后放在鼻子下面细细的闻着。
一种蛋糕特有的味道冲上了鼻孔。很温馨、很舒适的香气灌得钱宁很舒服。
“哎!宁宁,还有没有提拉米苏蛋糕了?快给我上一个!”宝莱忙不迭的冲到了备品间。钱宁赶快站起来,打开一盒提拉米苏,很小心的放在干净的盘子上递给了宝莱。
宝莱端着蛋糕卷着风的奔走了。
钱宁重新的坐在了矮凳上。好困。快十一点了吧。真想睡觉啊。
正在打瞌睡的时候,一个声音想了起来:“哎,帮我刷几个杯子。”
Cao!又是那个该死的酒保!钱宁现在极不愿意听到他的声音。
刚才打仗的时候,酒保那鄙夷自己的眼神,和那句“你已经开始在卖yIn了”的话极重的刺痛了钱宁的心,钱宁睁开眼睛仰视了一下酒保,也没说什么,站起来拎起旁边的专门洗杯盘用的手套跟着酒保的走到了吧台旁边。
钱宁沉默的蹲在地上,快速的洗刷着啤酒杯和鸡尾酒杯,这些动作因为被吧台挡着,所以没谁知道钱宁在做什么。
钱宁洗完杯子后把杯子都倒扣在了雪白的毛巾上,收拾干净了刚想走。突然酒保蹲了下来:“对不起。我……我刚才。”
钱宁冷冷的转头直视着他:“你刚才说了句实话,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都觉不出来自己原来有这样的贱,谢谢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
说完刚想走,酒保一把就拉住了他,这时上面有吧员在喊:“来四扎啤酒。”
酒保头都不抬的说:“等会儿!”
然后拉着钱宁的胳膊说:“我,我不会说什么道歉的话……”
钱宁狠狠的一甩他的胳膊:“别道歉!我就是这种人,骗自己没用,你骗你自己也没用。赶快干活吧!”说完,钱宁站起身来的走出了吧台,又孤独异常的回到备品间去应付别的吧员了。
酒保有点儿楞的站在吧台里看着钱宁的背影。
吧台旁边趴着的一直跟钱宁作对的小鸭子,搂着一个很猥琐的大叔,叼着吸管的对酒保说:“哥,您没错,别搭理那贱人。”
酒保看看他,重新恢复了冷冰冰的眼神,手中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齐了酒水。
在喧闹的音乐盒噪杂的调情声中,酒吧红红火火的接待着天下的有情人。
临近清晨四点的时候,酒吧终于结束了加长时间的营业。
钱宁还是沉默不语的坐在休息室的床上,他在等着少爷派来的人给他安排住处。
酒保再也没跟他说过话。两人好像路人一样的谁也不看谁。
接钱宁的人直接的走进了休息室,钱宁仿佛穿越无人之境的穿过了吧员们注视他的目光。
那人开车先带钱宁去宿舍里拿了东西,然后直接把他拉到了一个社区里的一栋楼前。
车停下,钱宁已经累得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那人推醒了钱宁。钱宁抱着行李袋的跟他上楼走进了一间公寓里。进门前,那人叮嘱钱宁:不要出声,他老婆正在睡觉。
钱宁困得一点儿事情都想不起来的进了这家的一个小房间里。他把行李袋塞进衣柜里,然后快速的脱了衣服,一头倒在了床上。
没两秒钟,这一天又在钱宁很均匀的呼吸声中结束了。
书香录入(泪、凝碎)
第十七章
如果有公鸡的话,公鸡在啼鸣的时候脖子就会被钱宁给扭断。
钱宁昨晚心情很不好,再加上过度的劳累,所以他手机都没开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睡到最后,他是被昨晚送他回家的那个人给叫醒的。因为少爷的电话已经在房间里一连气不停的响了八遍,钱宁都根本没听见睡得被子都掉到了地上。
无奈之下,少爷只好又让那个叫小轩的人赶回家来看看钱宁怎么样了。
说是小轩,其实差不多都能当钱宁的爹了。
长相很粗糙的小轩心急火燎的赶回家,打开门,直奔钱宁的房间,他这样着急只是怕钱宁猝死在他的家里,那样的话他老婆肯定会想用十只利爪挠死他,然后再直接挠碎的把尸块扔下水道。
等进了钱宁的房间,看见流着口水均匀呼吸的钱宁时,他那颗悬着心才放下来。
停了停,他一边给少爷打电话通报钱宁并没有跑,只是睡得太熟了,一边使劲的抓着钱宁的胳膊用力的摇。
钱宁的梦还停在酒吧里吧员们复杂交错的眼神里,酒保在一旁使劲的摇着他的胳膊。钱宁本来想叫酒保滚,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嗓子里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憋了好久,那层柔韧结实的梦境厚膜才被他给撕破了开来。
钱宁“呼”的一下睁开眼睛,小轩正好跟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