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用品整理的焕然一新。干完活儿以后,他又冲了一遍澡。
少爷没有来任何的电话。钱宁很害怕他来电话,那疯子从来都不说对自己的开心有益的话,他只是一味的打击打击再打击。心情好都能让他给说得不好起来。更何况现在的心情本来就糟到极点了。
家里的一切都收拾好了。钱宁转头看看空荡荡的房间,上班吧,快到时间了。酒吧里的人还能多一些,传说人多的地方就没有寂寞,所以想不寂寞,就扎在人堆里吧。
钱宁徒步的向酒吧走着,一路上闪避在路边路灯的Yin影里。
钱宁一边走一边算计,銀子哥的房租是不是以后就不能跟自己分摊了。而且房租马上就要到期了。不如自己跟房东说说,退了这个花销很大的房子,然后去酒吧继续住吧。
少爷那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不愿意给自己一分钱。也并没管自己怎么住。
正想着的时候,少爷来电话了……
钱宁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的按下了接听键,停下脚步低低的声音说:“喂?”
“你是猪啊?你还是痴呆的猪?我他妈的到上海了,你就不能问我一声在哪儿?接电话还不喊老公?你说我要不揍你能对得起你吗!”少爷混蛋依旧的话从手机里飞出,重重的撞击在钱宁的耳膜上。書香小淚
钱宁被憋得透不过来气得说:“我本来想叫的,但是我现在在大马路上,不方便啊。”
“不方便个屁不方便!怎么情绪这么低落?是不是没让你跟野男人私奔你不爽了?”
“没……我是自己待在家里待傻了的。”钱宁辩解着。
“Cao的!你个婊子样儿!没男人在身边就要死啊?!从今天晚上起,你不用再回那个房子去了。什么鸡巴破地方,我给你准备住的地方了,一会儿你下班有人接你。卖逼的货,就他妈的喜欢在卖逼的地方上班!”少爷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钱宁已经习惯了少爷的这些非常傻逼的举动了。
少爷在电话里骂钱宁,钱宁就在心里骂他。你妈才是婊子,你姥姥也是婊子,你nainai还是婊子,而且是你妈接客的时候让男人给Cao傻了,才生出你这个傻逼……
跟他对骂都嫌骂脏了自己的嘴。少爷小时候肯定是在ji院长大的吧?成天除了鸡巴就是逼的。
钱宁叹了口气,揣起了手机。但愿今晚别再碰见猛爷和列夫那俩大傻逼了。够烦的了。看见他们我就得烦爆炸了。
真是太无奈了。听说女孩还有来大姨妈可以不接客的时候,那男的有什么理由不接客呢?流鼻血?这个太轻了,吐血又吐不出来,拉肚子自己又受不了。真他妈的烦啊……
钱宁晃晃悠悠的走进了酒吧。
除了经理,其他的人还都根本没有来。钱宁不声不响的走进了员工休息室,一头栽在床上,突然觉得这里其实是温暖无比的。
迷迷糊糊的,钱宁睡了过去。
过了很久,一阵交谈声把钱宁唤醒了过来。
“哎,他身上那衣服和裤子得值多少钱?”
“谁知道呢?看来还得傍大款啊。看人家那大手笔,我们别说名牌,让人送一捧花都费劲呢。”
“谁说不是呢,但是人家有资本,人家有那个脸有那个屁股,咱们趁“有”什么?仍大马路上都没人捡。”
“哎哎哎。说什么呢?人不在衣服,也不在脸漂亮。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老娘虽然没那么多小费,但起码咱有人疼。切,你们都想象他似的,天天被打的鼻青脸肿,鬼哭狼嚎的才高兴啊?为了几个糟钱,能这么糟蹋自己。病得还真是不轻……”
这是那个被钱宁挖苦过的小鸭子的声音。
“不是,您打家里来的时候喝了几缸子醋Jing啊?我怎么闻见你身边方圆二十里内都是醋厂的味儿呢?嫉妒就明着说嫉妒。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能爽到逼里面去啊?”
这是凯文为钱宁鸣不平的声音。
钱宁“呼”的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他的这个举动把屋里所有的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那小鸭子捂着刚涂完唇膏的嘴,尖酸刻薄的故作惊呼的说:“啊!!!你诈尸啊你?”
钱宁暗中稳了稳被牵动的伤口。
脸上突然浮出了少爷那种变态式的微笑。他毫不迟疑的站起来,走到小鸭子面前,小鸭子吓得直往后躲:“干什么啊你?有话好好说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旁边的领班也拉着想劝架的架势,凑过来说:“哎哎,宁宁,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同事。”
钱宁站在小鸭子的面前,看了看小鸭子:“哼。哎,说别人坏话的实话学着背着点儿人,否则让人背地里诅咒你得艾滋病多不值。议论我就那么好玩吗?你晚上吃了几斤大米饭?怎么撑的直顺着嘴角冒白沫呢?你没为了那几个遭钱糟蹋你自己?不为了这几个遭钱你卖什么yIn啊?”
小鸭子一下子就脸上挂不住了:“说嘛呢说嘛呢你!你以为你自己没卖yIn啊?让这个骑完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