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生的病,怎么不来叫我呢?”
说着,她赶紧急步向鹤鸣堂走去。她没想到,好强的老太太还用起了装病这个策略,只不知她要达到什么目的。
陆漫心里非常无语,封侯拜将是多大的喜事,这个家怎么搞成了这样。
去了鹤鸣堂,老驸马走了出来,也没理奔过来咬他衣摆的黄黄和豆豆,难过地陆漫说,“唯唯媳妇,长亭又起不来床了,你去看看吧,别让她死了。她死了,我受不了。”
陆漫边向里走边说道,“祖父放心,祖母福泽深厚,不会有事的。”
厅屋里站着姜展玉和一排小豆丁,他们的表情都非常严峻,大气不敢出。去了卧房,三位老爷没有上衙,都在这里,还有杨氏、二夫人、大nainai、江氏、鲁氏。
陆漫走去床前,看到长公主闭着眼睛,嘴抿成了一条线,脸色不太好看,但也不算难看。她俯身轻声道,“祖母,孙媳给您把把脉。”
说着,她便开始把脉。
脉像还算平和,除了老太太一直有的轻微脑血栓,没有任何不好。
钱嬷嬷低声说道,“长公主高兴孙子有了大出息,昨晚睡得晚了些。怎么半夜寅时就开始说不舒坦,头昏,胸闷。”
陆漫拿出银针给老太太施针,轻声埋怨钱嬷嬷道,“嬷嬷怎么没赶紧去叫我呢?若耽误了病情,可是我的罪过了。”
钱嬷嬷又道,“我本来说去请你的,可长公主心疼三nainai,说三nainai的孝心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孝顺老的,照看小的,还要给其他人诊病,辛苦,舍不得你半夜辛劳……”
陆漫感动极了,忙说道,“谢祖母的体恤,可您这样,我们当晚辈的很心疼呢。”
第六百四十章 两个意思
几位老爷更是感动不已,红着眼圈说了些谢长公主贤惠、怜惜晚辈之类的话。
陆漫施完针,又按了摩,再让人端来一碗青菜rou糜碧梗粥,姜侯爷和三老爷把老太太扶起来,陆漫亲自喂了她。
老太太眼睛半眯着只吃了几口,就说恶心,不想吃。几位老爷和陆漫又是打着叠的说好话,哄着老太太吃完了。
之后,又来了两位御医。
大概午时初,太子代表皇上来探望长公主。
今天虽然不上早朝,但身为重臣的姜侯爷应该去皇宫商讨朝事。他遣人去请了假,说长公主不好,皇上和太子便担心起来,皇上还是让太子百忙之中来探病。
长公主拉着太子的手,老泪横流,虚弱地说着皇恩浩荡,让她感激涕零,一刻也不敢忘怀之类的马屁经。
太子送了长公主一支千年老参,坐在床边任她拉着手,温言笑道,“皇姑贤德,把儿孙都教导得好。三郎这次立下大功,又用兵如神,父皇和本宫甚慰。罗泌国虽小,但收复它的意义远大……”
又巴拉巴拉说了一些表扬长公主和姜展唯的话,就起身告辞。明天姜展唯抵达京郊,后天进京,还有许多事宜。陪太子一起走的,还有姜侯爷。
太子走后,长公主的气色也好多了,她坐起来斜靠在床边,除了把陆漫留下,挥退了所有人,“你们都回去吧,该上衙的上衙,该干什么的干什么。”
看到老驸马牵着姜悦站在门口舍不得离开,又哄道,“我的身子好多了,驸马爷带着悦儿去后院玩吧。”
姜悦福了福,说道,“太祖母好好歇息,我同太祖祖出去了。”
说完,就拉着还不想离开的老驸马走了出去。
长公主招手让陆漫坐去她的床边,拉着她的手说道,“祖母知道你是识大体的孩子。前些年的展唯桀骜不驯,在你的规劝下,跟家里的关系一日好似一日……”
陆漫忙道,“祖母折煞孙媳了,三爷良善多智,又有祖母这样的贤明长辈。即使没有孙媳,他也不会跟家族生隙的”
长公主说道,“你也不要太过谦,你为家里做了多少事,展唯为家族做了多少贡献,祖母心里都有数。唉,祖母昨天夜里几乎彻夜未眠,觉得亏待展唯了,对不起他,心里特别难受。他也是我的亲孙子,还是最能干的孙子……”说着,握陆漫的手更加重了几分,又道,“驸马爷的老祖宗特别能干,也为开国皇帝所忌惮,因为怕功高盖主,刻意收敛了锋芒。他养废了自己的孙子,还不许子孙从军。你也知道,但凡勋贵之家,大多都是靠军功起家,家学渊源是武。无论是传承还是门路,他们从文这条路肯定比不上那些世家,或者穷举子。所以也不能怪他们无能,实在是他们要听从祖宗的遗训,放弃了最适合自己走的那条路……展唯从军是意外,又被分了出去,已经不属于恒昌侯这个嫡系,也就由他了……本宫做梦都没想到,展唯继承了姜家祖宗的雄才大略,年纪轻轻就立了奇功,当然更有你的辅助和功劳……我想着,他还年轻,还有上升的可能,就私下求皇上,拿了一些补偿他们……”
强势的老太太是在用怀柔策略跟她说明情况并商量呢。既然这样,自己也应该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陆漫轻声说道,“我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