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说道,“漫漫,我希望人有轮回,希望我们都能得上天倦顾,记得这一世。到了下一世,我们再做夫妻,我会自始至终对你好。”
陆漫“嗯”了一声。
姜展唯又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一想到过去,连我自己都在生自己的气。”
陆漫笑起来,伸出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庞说道,“其实我挺小气的,气了好久呐,不过已经放下了。那些同你对我的好比起来,你的好更重。”
二十八那天下晌,陆放荣领着陆畅和陆丰来了。姜展唯知道他们要来,晌午就回了家。
通过姜展唯的努力,兵部已经定下,健锐营里的一千将士,以及黑暴营的全体将士,还有南大营的三千将士,将跟着姜展唯去南方打仗。通过努力,陆放荣也会去,依然做了姜展唯的副将。
已经定下,陆放荣冬月初五带领一队人马先期南下。同他一起走的,还有王医官和五十名仁和堂药馆的工人。
对于姜展唯提议让陆放荣当副将,赵侍郎反对得厉害,跟周尚书争执不休,还专门上折子弹劾姜展唯为岳父谋私。他的折子皇上不仅没发,还骂了他一顿,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陆放荣一直就是姜展唯的副手,只要能打胜仗,姜展唯想用谁用谁。
陆畅和陆丰走路不利索,脸上的掌印也没有全消,一看就被陆放荣打得不轻。
陆放荣惭愧地说道,“漫漫,爹对不起你,没早些把那个贱人处理干净,没把这两个小子教好……还好是老驸马出的事,若是你,爹都不想活了。”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起来。
陆畅和陆丰又齐齐给陆漫跪下,陆丰抹着眼泪说道,“姐,对不起,我们没想到她是听了飞贼的话,还以为凭她一个乡下女人只能找个混混,害不了你们……”
陆畅也说道,“姐,是我们大意,让老驸马受苦了……”
姜展唯沉脸训斥道,“抱琴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不清楚吗?若是早一些想明白,告诉我们,也不会弄到后来的地步,让我祖父他老人家受了那么大的罪,还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陆放荣听了,又站起身踢了他们几脚,喝道,“听到没有,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姐平时那么关心你们,你们那个不要脸的姨娘还要害她的婆家人,你们若早些想明白,也不致于死那么多人……”
陆漫起身把他们拉起来,说道,“以后你们也万事长个心。还好畅儿最后想明白报了信,否则我祖父可要遭大罪了。”
为了作给别人看,陆放荣三父子在姜展唯和陆漫的陪同下,去鹤鸣堂给老驸马和长公主磕头陪罪。
长公主大骂了抱琴那个贱人一顿,但还是赏了两兄弟各一个玉如意,说多亏他报信,才让老驸马安全被救。
老驸马也赏了他们各一套上等文房四宝。又对陆放荣说道,“我现在看你顺眼多了,以后只要你不欺负唯唯媳妇,我就不打你了。”
陆放荣赶紧笑道,“驸马爷说笑了,漫漫是我亲闺女,我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她。”
陆漫又留他们父子在东辉院里吃了饭。
陆放荣把剩下那八十两黄金拿了出来,说道,“这个钱我们不要,用了扎心,留着碍眼。我娘她,还有那个贱人,为了这点子钱什么都丢了……”说起自己老娘干的事,他就觉得丢脸又气愤。又说道,“女婿不是要买一些药材带去南方吗,这些金子就用来买药吧,治病救人,我们安心,也为作恶事的人赎罪。”
这个烫手的钱好像只有这么用才能让人接受。姜展唯点头,让柳信接过去,直接交给王医官。
又说起了陆放荣娶刘姑娘的事。亲事定在腊月初十,可他几天后就要南下。陆放荣觉得打仗就有生死,若自己有个万一岂不是耽误了刘姑娘的一生。他想先取消婚礼,若自己能回来,再说。
可刘姑娘坚决不同意,说既然已经定亲,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既然已经定了腊月初十成亲,她就会在那天嫁过去,哪怕没有新郎。
一说到刘姑娘,陆放荣的眼里有了笑意,也有几分自豪。
陆放荣最后同张家和刘姑娘约定,婚礼如期举行,到时让陆丰代替父亲把刘姑娘迎娶过去。
同时,陆放荣也拜托陆漫到时候帮着撑个场子。“唉,老太太的性子你也知道。若是刘姑娘,或者你两个兄弟被老太太为难,”他看了陆漫一眼,为难地说道,“这个家漫漫最有出息,到时你帮帮他们吧……算爹求你了。”
看到他那双恳求的眼睛,像是嘱咐后事一般,陆漫也有了几分伤感。她才定下不跟陆家交集,可这事她似乎又不好拒绝。
只得说道,“看情况吧,若我能帮,肯定帮。刘姑娘很好,还有畅儿和丰儿,我也不想让他们受委屈。你们去打仗,会更危险,多多保重。”
十月三十,柳春和绿绫如期举办了婚礼,姜展魁还带着姜玖、姜悦去吃了喜宴。婚礼非常热闹,不仅柳春是姜展唯的绝对心腹,健锐营里几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