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倒是抓了一个。
那人身上挨了夏束一拳,右肩又被夏束捅了一刀,十分狼狈,但也没见多慌张,只是原地一跪,干干脆脆就给温七告了罪——
“惊扰七姑娘了。”
知道她是温府的七姑娘,但没听到她说话的声音——肯定没听到,她话都说完了他才出现的,不然夏束早就去抓了。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为什么会来她这个小小的院子呢?
温七看向窗外别处,只见一个人影从那里走出来,对温七道:“七姑娘将他交给在下便可。”
那是皇帝派来监视温七的人… …之一。
行吧。
温七挥挥手,让那个人把旭王府的人带走了。
温七等了一宿,终究没等到自己要等的东西,天将亮的时候,温七才爬回床上,做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在煮雨的伺候下起了床。
因为饿过了头,温七反倒不饿了,也没吃早饭,直接去了温二太太那。
因昨晚的冷饭朝厨房发难的温二太太收拾好心情,让温五自去和老夫人请安,把温七留了下来,还给她准备了一大桌子吃的。
嘴上却说:“我近几日胃口不好,梅嬷嬷便叫厨房做了许多样式不同的早点来,我哪吃得完,你来陪我一块吃,省的浪费了。”
温七乖巧坐下,一桌子吃的,花样确实不少,有甜有咸,温七想了想,最后还是端起了一碗蛋羹来吃,然后又吃了小半碗鱼粥,并一块千层脆酥。
看温七实在吃不下了,温二太太这才叫人撤了一桌子吃的,母女俩坐在一块儿闲聊。
温二太太还告诉温七,说温七她老爹给她请了西席,明天开始,她就可以和温五一样去上课。
温七这才知道,昨天上午她回去补眠的时候,温五是上课去了。
延请西席的事情温七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与此同时,九王爷君晨在下了朝之后,又跑去sao扰他皇兄了。
“她就是小七,对吧?”虽然是在问,但得知自己昨晚叫去温府探查的家将现在在皇帝手上,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皇帝心叹君晨的执着,嘴上“嗯”了一声。
君晨开心,想着待会叫个妹妹把马常温送来的东西送到小七那里去。
皇帝头疼:“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温七现在可是刺杀国师的疑犯。”
君晨倒是信任温七:“万一不是她呢?”
“不是她又怎样?你想干嘛?”皇帝问他。
“能干嘛,不说了,你快把人还我,我还有事呢。”
皇帝拿起手边的桔子就砸他:“还你?想得美。”
“啊?”君晨躲开:“不还啊?”
“你叫人闯了她的闺房,被她的护卫直接抓住,还想我还你,去去去,赶紧滚。”
“不还就不还。”君晨起身滚蛋,走出几步又走回来:“她没被禁足,我让十六妹妹邀请她出门玩总可以吧。”
回答他的是皇帝又一次扔过来的桔子。
温七无事可做,就留在温二太太的院子里,看温二太太给自己明日上课准备的各种东西。
期间知书在她面前晃悠了一次,温七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准备打发掉这个丫鬟的。
温七每天都忍不住在脑子里想一堆事情,不想再耗费心神,也知道自己不是宅斗那块料,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温二太太。
温二太太知道温七不喜欢知书,知书本身也不尽责,果然在温七离开的时候留下了知书,然后温七的院子里,就再没出现过知书的身影。
温二太太具体是怎么替温七还了这个丫鬟的温七没去问过,反正术业有专攻,她也不喜欢大包大揽,什么事情都非得自己解决。
虚度掉一个白天。
晚上,温七终于等来了她要等的东西。
那是一封信,信上有着无比熟悉的字迹,写着“等”一个字。
等。
“什么意思?”夏束问温七。
温七随手烧了手中的纸:“我们师兄妹也就七人,除了我就是六个人,只要想些法子主动试探,找出幕后之人根本不难。”
温七把纸张烧成灰烬:“主要是,我不相信师父真的会被人刺杀,我担心是师父在谋算什么,也担心自己就这么调查,会不会妨碍到师父。”
夏束:“所以你前天给你师兄带走的信,就是给你师父的?”
“嗯,本以为昨天就能收到回信,结果等到现在,也许师父真的伤得不轻,也对,不然六师兄也不会直接杀过来。”
夏束:“然后呢,这封回信是什么意思?”
“师父让我等着,他肯定知道我如今是最有嫌疑的人,却给我回信,让我等着。他不说自己是否知道谁是刺客,也不说让我调查,更没有替我澄清的意思。你说他在想什么?”
夏束和国师不太熟,所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温七又问:“小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