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面念一遍一样,可能效果是一样的,但是实施起来的难度成倍增加,或许早知如此,写情书的那个人压根就不会写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
新棠打算保持沉默。
太子见她不答,也没为难她,敲了敲桌子示意她倒茶。
新棠松了口气,几乎是感恩的倒了茶递给他。
太子不紧不慢的小口小口喝着,如此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喊她,“黎新棠。”
新棠身子一抖,“奴婢,奴婢在。”
“本殿下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承安宫的人,是本殿下的人?”
“说过,说过。”今天早上说的,她记性挺好的。
“既然如此,那你的东西,是不是也是本殿下的?”
这快问快答弄得新棠有点措手及,“是的。”
可不全是太子的,她住的偏殿是他的,吃的用的全是他的,衣食父母不过如此了。
太子没给她思考的间隙,突然间逼近她,“你的便是本殿下的,如此说来,那本殿下的东西给了你,和放在自己手里岂不是一个道理?”
新棠吓得后退一步,慌不择路的满口答应,“是,是一个道理,殿下说得是!”
太子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茶杯轻啜一口,指了指桌上的契书,云淡风轻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起来。”
新棠:“......”
新棠反应过来之后,突然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太子以前不拆穿她的小把戏,可能真的是在逗她玩儿。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承让
新棠:再见
ps:大佬们,今天的字数还满意不?
第49章?
连着下了几天雨,?到处都是chaochao的,?站在廊下远望,?眼前皆是一片雾茫茫,?整座皇城都被笼罩在迷雾之中。
这样的天气不适合躁动,?不适合出门,似乎连人也老实了许多。可天气不好,不代表就没有事情做,?新棠站在窗边叹第三口气的时候,在细雨中练剑的长叶终于忍不住收了手,?三步并做两步跳到她面前,不解道,“你有心事?”
心事没有,?烦心事倒有一桩。
新棠扭了个身子,背靠在窗棂上,声音软塌塌的,“长叶,如果你突然间有了很多钱,?你会怎么办?”
太子的话犹言在耳,“你也不必觉得受之有愧,?虽说本殿下保你衣食无忧足矣,?可手中总归是有点田产地铺傍身最好,无论现在或是将来,我总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到那时,?我也希望你不受制于人,活得自在。”
这话听得有点悲情,总觉得太子话里有话,可她又看不出什么不对,只好再三谢过。那三张契书像三座燃着火的聚宝盆,烫得她反反复复的纠结,收是收下了,然后呢?
新棠在现代是做秘书的,能做这个职位的人,必定是有着不同于别人的七窍玲珑心肝,对上司的吩咐与决策能来来回回考虑所有的起因、经过、结果,直至把事情办得漂亮。
这三家铺子的归属权被太子安排的明明,新棠也就顺其自然了,可她这人最近不知是闲出了哪门子的毛病,总觉得应该多了解一点铺子的详情,上次只没头没脑去逛了下,可其他的当真是两眼一摸瞎。
长叶是习武之人,身上有股侠气,她没有新棠这么多想法,只见她把剑揣在怀里,也靠在窗子上与新棠背对背,豪气道,“我不需要那么多钱,我跟着你就好,再说了,你要是没钱了,不是还有殿下给你撑着,怎么着都饿不着我的。”
新棠抱着手臂翻了个白眼,照抄了太子的话,“殿下也有顾及不到我们的时候,那时候你怎么办?”
长叶奇道,“我要跟着你呀,应该是你怎么办才对。”
新棠:“......”
新棠竟然无法反驳。
她推了推长叶,小声试探道,“那我若是想出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出宫?为什么要出宫?”
新棠假装无情,冷哼一声,“某人既然这样指望我,那我不得想法子赚点钱,免得以后连个遮蔽的地方都没有。”
“那得跟殿下报备下,殿下同意我就去。”
新棠拿指头戳她,没好气道,“刚才还一幅把我当救命稻草的模样,怎么这会儿让你办点事又这般搪塞,我若是告诉你,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知道,不能告诉殿下呢?”
长叶边躲她边解释道,“新棠,这承安宫哪怕是飞出只苍蝇,应急都能掘地三尺找出它的窝来,你觉得哪天宫里少了两个大活人,能瞒得住殿下?”
以应急的忠心,自是不可能对太子有任何的隐瞒,新棠想了想,只得作罢。
最近太子看上去挺闲的,前庭花草房那里时不时就会闪过他的身影。
这阵子老是下雨,新棠就把花草房周围搭起来的竹墙上全部蒙了一层布,可太子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偏偏要和那里面的花作对似的,命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