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正好看见薛长风怒气冲冲的将外间的门栓上。
他这般盛怒的样子还是在成亲后的第二天见过。
那时她因为独守新房一夜,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天一亮就去找薛长风讨要一个说法。
至今她还记得他那时想要吃人的目光,同现在的他一般无二。
“夫君,你干什么?”
她迟疑又谨慎的问出口,却不想更加激怒了他。
他几个箭步过来,粗粝大手死死的扣住她的一只手腕,咬牙切齿的的盯着她的眼睛,“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的目光太冷,比深井的冰都要冷,这样的他让她下意识的将目光避开。
“夫君,我真的的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你捏疼我了。”
薛长风没有理会她的控诉,竟直接将她抱起来,狠狠的丢到床上。
他动作粗鲁,带着股劲。
即便床上垫了两床褥子,她的身上还是有多处被摔的生疼,尤其是那本就青紫一片的膝盖撞到了床柱上,更加疼了。
这股子疼痛还未褪去,她的双手再度被薛长风抓住,被他一左一右的固定在床榻的两边,他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在他的眸底寻不到半点柔情,有的只是浓烈到足以燃烧她的怒火。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他问也不问就这么笃定?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屑给?
她心里的委屈犹如涨chao的海水,浇灭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战胜了她对此刻他的害怕,拼命的挣扎。
“薛长风,你放开我,放开。”
“苏婉音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又何必还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摸样,做给你谁看?”
他手掌的力道越收越紧,同时大力的将她的双腿困在他胯间。
在她吃疼的皱紧了眉,发不出声音时,更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多年行军身上早就练就了一身的肌rou,每一块隆起的肌rou,都硬硬实实,像一块块石头膈得她胸口难受极了,而她的心也委屈的要碎了。
听了他的话,她睁大了眼睛,忘了挣扎,他就这般想她吗?
“被拆穿就不演戏了吗?真他妈的见鬼了,刚才我竟然差点就信了。”薛长风自嘲的撇撇嘴,看着苏婉音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厌恶。
而那封的内容,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浮现在他脑海里,原本有些消退的怒火再度不可遏制的蹿了出来。
他大手一扯,她衣裙尽毁。
她呼吸一滞,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她刚要发出声音,嘴就被死死堵住。
她的身体越是抗拒,他越是故意加重力吻着她的唇瓣。
她所有的挣扎,在他眼里都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她不想挣扎了,不想了。
两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枕头下消失不见,独独留下了两道泪痕印入薛长风的眼底。
他猛然从欲罢不能的诱惑中回过神来,分开她的双腿,直接贯入。
一炷香后,他从她身上离开。
“你们苏家要的,我都给了,你也告诉你大哥,不要欺人太甚,不然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她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口,只有一角衣袍还依稀可见的身影,她懂了。
他碰她,是因为她大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是啊,她早该想到的。
闻讯赶来的阿碧,见到门终于开了,也顾不得跟薛长风见礼,直接进屋朝着内间奔了过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苏婉音看到阿碧担心的样子,所有情绪一下涌了上来,扑在阿碧的肩头哭了出来,“阿碧,我想回家。”
阿碧看着一地凌乱破碎的衣裙,想到先前在外面听到的那声声凄厉的痛呼,心里即恼怒薛长风,又心疼自家夫人。
尤其是瞧见自家夫人脸色煞白,唇瓣都咬破了还跟不知道似得,这心里就越发慌乱着急起来。
“夫人,可是下面痛的紧了,奴婢这就去给你找药。”
“阿碧,别走,让我抱会,就抱一会。”
饶是过去了好几年,她还记得大婚的头天晚上,教习嫁娶规矩的嬷嬷将一本闺房的书塞到她手里,说是她没了母亲送嫁,男女间的床笫之事就由她跟自己说说。
那时嬷嬷也不急,只是逼着她看将那书从头看了一遍,在她脸烧的跟熟透的桃子皮后,才算是放过了她。
她最是怕痛,便小声问过嬷嬷痛吗?嬷嬷叫她别怕,除了刚开始疼一些,后面就会很舒服,很享受,甚至还会上赶着要呢。
骗人,全都是骗人的。
她竟信了。
苏婉音由一开始的抽泣,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到后面却是嚎啕大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人也哭着哭着睡着了。
阿碧将苏婉音扶着躺好,这才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翠儿小声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