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扒了一遍。”
“我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你穿小裙子是因为我给你穿上过裙子,梦到我娘是因为我好想她,梦到你来陪我玩是因为…”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更弱更小,“是因为我小时候没人陪我玩,我没去过那个温泉池,我还挺羡慕她们去的那群人们…”
说完了后就像了却一桩心事一样,路尹尹长舒一口气,睡意也慢慢上来。重复了一遍,“我很羡慕她们。”
说罢她又接着睡了。在晋喻身侧,她做的梦都很好,除了一些她自己怪怪的Cao作,她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过真正让她恐惧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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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早晨,秀秀来服侍路尹尹梳洗了。秀秀一进门拉开床幔,就看见路尹尹已经起身坐好,正盯着晋喻发呆。
秀秀看她脸色不佳,就小心翼翼地问道,“少夫人又做噩梦了?”
“不是。”路尹尹摇头,脸色依旧不佳,她看向秀秀,问道,“我昨天做了一件蠢事。你说赵之有没有什么梦消除人记忆的药水?”
“啊?”秀秀缓慢摇头,“应该…没有…这东西…吧?”
“拿棍子来。”路尹尹示意她。
“少夫人要干嘛?”秀秀惊恐道,“少夫人就算打了世子一棒子,也只能让他晕过去不能让他失忆啊!况且他本来就躺着的。”
路尹尹点点头,认同秀秀的说法。她如此面色不佳地一直盯着晋喻,秀秀赶紧退出去。
为什么她会如此生气呢?是因为路尹尹一大早醒来,突然弄清楚了一件事。晋喻他的作息和她又不一样,也许他是白天睡呢?他想睡就睡,没人规定他必须晚上睡。
那她昨晚说的话他岂不是听见了?这样不好吧。路尹尹其实起来就后悔了,她怎么就没忍住非要倾诉一下呢?她是有忍不住就和嘟嘟说话的习惯,可晋喻他又不是嘟嘟。
看着晋喻,路尹尹俯下身,两手撑在他枕头两侧,头越来越低,最后路尹尹停在他耳边说,“你昨晚没有听见什么,都给我忘记!不然的话…算了,我待会儿再给你换一套裙子画一幅画吧。你要是敢记住我昨晚说了什么,我就把画裱起来,挂在玄策堂!”
她还在恶狠狠地威胁晋喻,因为她怕心思被人看穿,怕别人知道她没表面那么强,也怕别人知道了她的弱点后会来欺负她。可侯夫人正巧进来,她叫了三次路尹尹,她都没回应,侯夫人担心她有个什么事,就进来了。
侯夫人一进来就看到路尹尹撑在晋喻身上,两人嘴角都要碰到了。此时路尹尹也看到了她,场面陷入僵局。
路尹尹就像被捉\jian一样,动都不敢动。侯夫人看着她,表情也很复杂。最后侯夫人终于开口了,“尹尹,大早上的,好歹你俩都让人伺候着漱个口再亲?”
路尹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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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茜在路尹尹嫁进侯府的当天夜里,她也兴奋地睡不着觉,就好像是她嫁人一样,一晚上都蒙着被子傻乐。她就回府稍稍睡着了一会儿,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赶紧起床梳洗一番,兴冲冲地往东宫跑。
她急匆匆地出门,还不忘在路边买了一笼包子,自己拎着吃着吃着就往东宫的方向走。到了大门口,侍卫们早就恭候多时,就等着她进去。
燕茜没想到太子也起的这般早,他早就穿戴整齐,在迎宾殿边看着书边等着燕茜来。
“太子爷?”燕茜狐疑地看向他,见他大大方方的,于是她自己对自己来的小目的产生了怀疑。这人真是个正经人吗?
“少将军来了,坐。”李元丰放下书,眼神示意了一下她,让她快快坐下。
燕茜选了李元丰旁边的位置,靠的他贼近,她的脸都快凑上来了。鉴于有前车之鉴,侍卫们担心这个少公主又做出什么染指太子殿下的事,他们赶紧上场,殷切地错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频频端茶倒水,干扰燕茜的视线。
李元丰见她凑的如此近,他就小小退了半步。
“你干嘛离我那么远?”燕茜问他。
“男女有别。”李元丰答道,可他的眼神可不是那样的,燕茜明显读懂了他的意思,他嫌弃自己吃包子的味道,韭菜馅的包子,能有什么味道?她就不懂了!
“太子爷让我今日来,是不是为了安排好你的那些侍妾们?”
“少将军想多了,只是因为今日沐休而已。其他时候来,我恐怕接待不便。”真是无懈可击的理由,配上李元丰一脸寻常的表情,燕茜差点就要信了。
她吃下最后一个包子,皱着眉反驳他,“你胡说!我听闻你的侍妾们昨日都去濑苑寺礼佛了,哪儿那么巧?我一来她们都去拜佛?!”
李元丰的目光依旧不慌不忙,沉稳如常,他肯定地回道,“碰巧而已。”
“哪有那么巧?”燕茜眉头都要皱成一坨了,“我想来大昭看看美人,他们都说美人尽在东宫,我这倒好,来了什么也没看着。就看你吗?你--有---什---么---好---看---的?”
嫌弃之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