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穿一下,你也就一个月见一次,搞那么多干嘛?
总而言之,江婺今天兴冲冲过来,被泼了一盆冷水,现在整个人很郁闷,所以一个劲儿的叹气。
屋里的无殃从词中回神,看她这样郁闷,也感到有些对不住她,于是虽然喜欢她在屋里陪着自己,还是说了句:“江婺若是闷了,便去院子里逛一逛吧,不必陪着我了。”
江婺心道,我才不是陪着你,园子逛了几遍,再好看也腻了啊,有什么好逛的,而且大晴天里还挺晒的。
无殃见她不动,便也知道她对园子也不感兴趣了,一心只想到外面去,不由得心里微微失落。也不知道她往后是不是也厌了他,喜欢别人去了……可是他好喜欢江婺,不想她喜欢别人去,这该如何是好?
他闷闷地翻了翻诗词集,忽见了几句诗: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jing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他就道:“江婺,池子里的荷花都谢了,如今该是结了好些莲蓬,没人摘过,你要不要去摘一些吃?”
江婺听了倒是提起一点兴趣来,转身道:“摘莲蓬?我没摘过,这听起来倒好玩,那我去转转吧,你有不懂的先放着,我回来跟你讲。”
无殃见她总算高兴了,心里也舒了一口气,乖乖道了声好。又劝道:“不过池塘水深,你要小心些,莫掉到水里去了。”
“知道了,还要你叮嘱我?”江婺说着,已经跑出门去了。
无殃放下了书本,轻轻叹了一口气。
却见她又跑回来,吓了他一跳,她却只说:“无殃,你怎么不来一起摘?劳逸结合呀,整日坐在房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的,你就不闷?”
无殃摇摇头:“我不去,你去吧。”
江婺也习惯了他不像普通小孩的性格了,闻言只好道:“那我多摘一些回来剥给你吃!”说完转身走了。
无殃站起来,照样看见她裙角从月亮门飘去了,才坐下来整了整神,重新铺了纸张,提了笔,饱饱地蘸了墨,继续练起字来。
江婺到了池边一看,又叹了一口气,莲蓬都长在池子里啊,她没有竹竿,又没有小船……怎么摘?
她就叹着气围着荷池走了半圈,才看到一支长在边边上的,她小心翼翼地伸长了手,费了一点功夫才把它摘到手。
结果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冒出来,差点就把她吓得掉到池塘去了——“这个老了,不好吃。”
江婺一转身,拿着莲蓬指着他说:“广常,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突然冒出声来,太吓人了!要是把我吓到池塘去了可怎么办?”
“那我把您救上来。”广常竟然这样答道。
江婺:“……”好想打人哦,但是还要忍着。
广常顿了顿,低声道:“方才我就看见您了,就是怕吓着您,才等您采到了才出声儿的。”……结果还是吓到了。
那就是怪她胆子小咯。江婺不想跟她说话了,收回莲蓬开始剥,一边剥一边继续绕着池塘走,看看还有没有长在边边上的,她可以摘得到的。
广常竟然跟了上来,看着她剥手上那支,又说了一句:“这个老了,不好吃。”
江婺没听他的劝,还是将剥出来的一颗莲子放进了嘴里——emmm果然老了,不脆还带着点苦味。
她顿时就将莲子吐出来,停下了脚步,转身惊奇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它老了啊。”
广常说:“看出来的。”
江婺将莲蓬举起来问:“……那,哪个嫩?”
广常看了一眼她这个,摇摇头,解释道:“七月莲子大多鲜嫩脆甜,到了八月就大多老了。不过有些晚开的,这时候还是嫩的。”
江婺还真不知道,就虚心请教,“那,哪些是嫩的?”
广常转眼看向荷池,仔细找了一会儿,才指着一个长得高高的说:“那个嫩。”
江婺看了一眼,在那么远的地方,顿时好失望,“那个嫩有什么用,我又摘……咦?”
她话没说完,就见眼前一闪,广常腾空掠过去,伸手将那莲蓬轻轻一折,再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落回了她的面前。
江婺都惊呆了!
广常迎着她惊愕的视线,将手上的莲蓬递给她:“给您。”
江婺愣愣地接过去,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禁很惊奇地问了一句:“你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传说中?
广常有些困惑于她的用词,不过还是点点头:“这是轻功。”
江婺就“哇”了一声,眼睛瞪得更大了,又惊奇又赞叹地看着他。
看得广常都微微有点不好意思来,扭开了脸道:“您还要吗,我再挑些嫩的采给您?”
江婺就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
采莲事小,看轻功事大啊!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轻功,没有威亚,没有特效……可是比武侠电视剧里还好看!不多看几回岂不浪费?
于是在江婺的灼灼注视下,广常施展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