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闲的时候想想木木,忙的时候也想想。
可问题在于
“这根本狗屁不通啊”
他轻轻出口气,一抬头ps启动了,鼠标动动,他点开上次的构图,忽然愣了。
三层构图一层草稿,四个图层叠起来乱七八糟的,上面全是木木的名字。
他想起来上次画这个图的时候,是她跟他决定交往,他刚回家没多久。编辑敲定了绘画页面,给他发了消息,他接了。
他看着满屏的木木,咬咬唇,视线落在自己手上。
有些相遇是很奇诡的,有的人愿意迎合,分开,再度迎合,而对我来说,我的迎合是薛定谔的猫,它同时做好你来的准备,却又并不期待你来。
你是一个隐与非隐的二象性,你是一个迷。
我从没奢望过你会来,可你来了,而我并不敢确保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在那个咖啡厅,冒失的提出,我想对你负责。
我并不敢冒这个险,也不舍得重来。
我的感情肮脏又Yin冷,常有人说,这种情感是用来感动自己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可我不仅仅用它来感动自己,我还用它,
来感受活着。
邱霍星,你要放走她么。
Yin暗的房间里,他忽然搂紧抱枕,神经质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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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木木的侦探质询
日子溜溜过得很快,邱霍星难得两天只给木木发了几条消息,没有偷偷溜到她家楼下蹲点,没有跟去她上班地方偷窥,也没趁她不在家的时候爬阳台。
他完全陷在赶稿的修罗场里了。
你之前恋爱摸鱼时候放的水,都特么是今天修罗场上流的泪………
邱霍星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他生活重心百分之九十是木木,剩下百分之十里还有百分之九拿来参展,肝痴汉木木的本子,活动之余他其实是有大量时间拿来耗在工作上的,所以这种“刺激”,对他来说几乎是久违了。
他认真地踏实的,贯彻党指标的体会到,这世界上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和特么截稿死线
整整两天50个小时,邱霍星没出过房间没合眼,靠着几包泡面和满屋子木木*,硬生生把五天才能赶出来的稿子不到两天就肝完了,整个人暴跌五斤,本来就没什么rou的瘦长身子,配上苍白的脸,远看上去像个吊死鬼。
在这个期限的最后一刻,邱霍星终于压线交稿。
在传输列表显示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向后倒过去,在椅子上瘫了半分钟,他慢慢地、慢慢地出溜到地上,化成一滩淌了满地。流下来的时候,还不忘顺手从泡面袋里巴拉出手机。
他缓了一阵,划开手机屏幕,聊天界面直接跳了出来。
这是昨天的对话,寥寥几句,支撑他度过了地狱一样的50小时。
可这不够。
他闭了闭眼,面上乌青近乎深紫色,眼窝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这一点都不够。
他很多年没有这样,很多年没有断掉她行踪这么长时间了。
木木的那些旧年,他的确没有参与过,关于内情,邱霍星知道的也并不详细,但是每件事的表面,他最起码都见到过。
她换工作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搬,他也跟着她默默收拾行装,她旅行出游,他也跟着前往,她笑,他就笑,她哭,他就沉默。
他凭着近乎疯魔的执念,做到了以一人之力能做到的跟踪极限,他与她最长的“失联”时间就是她去美国做裂谷的极限挑战,而他没能申下签证,只能在国内等她回来。
整整三天,72个小时,抓心挠肺,吞心噬骨。
太难受了,那时候一分钟看不见她,都难受的要命。
何况现在。
邱霍星从地上爬起来,慢慢地把套头帽衫脱下来开始换衣服,低血糖和严重睡眠不足让他眼前发黑。
他缓了一会,穿戴好,给猫换了粮,蹬上靴子准备走出去。
行了两步,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折回家拿上了那个运动水瓶。
外面阳光刺目,他扶着单元门站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深吸口气,走去坐公交。
炎夏高温止不住扑面而来,邱霍星因为少食和缺眠身体一阵阵发冷,太阳xue跳痛,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就开始口干舌燥。
他顺路买了瓶水,完全忽略了报摊主那一脸看抽大烟老烟鬼的眼神。
身体各处机能都在叫嚣停摆,警告他迅速补眠,可比起生理本能,还是另一个地方火烧火燎的渴着。
那个焦渴,他不能忍耐。
邱霍星先坐去木木家看了一眼,发现她不在家,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又乘地铁去了他原先打工的咖啡厅。
他要了杯东西在里面坐了一会,发现木木仍旧不在。
他把点的东西喝光,再次坐车回到木木家,这次,她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