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先前还在自卑的阿蓉立刻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忍不住露出笑意,却又听他道:“还有,谁敢笑话你?”
难道府里下人都说闲话的叫她听见了?如果那样,别怪他不客气。
她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表妹那天虽然道了歉,但一点都不心甘情愿,我虽然不记得她了,但如果我们俩真是小时候的玩伴,她那天,可一点都看不来重逢的喜悦……”
她眼珠转了转,抬眼盯着他 ,“我觉得……她应该喜欢你吧?”
瞧那一脸醋劲,凌瑧真是搞不清楚,平常看不太出来,用在这方面,她怎么突然就这么灵光了呢?
他该怎么说,该坦荡承认李蔓儿的确跟他表达过喜欢吗?身为一名男子,说这样的话实在有些无聊,他便只说,“管别人做什么?你只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就好了。”
语罢怕她继续飞来横醋,赶紧转移话题,目光扫过一旁安然静置的响泉,忙道:“字写累了,咱们来抚琴吧,这个睡前练了么?”
阿蓉知道他故意转移话题,却也并不担心,她相信他的阿启不会对那个表妹有意,否则在她出现之前,两个人还不早定了终身了吗?
她点头说,“练过的……不过我想先听你弹。”
他欣然点头,应了一声没问题,便施施然坐在琴前。
只是该弹什么曲子好呢?他问阿蓉,阿蓉想了想,“想听首没听过的。”
他稍稍一想,抬手为她奏起《酒狂》。
这是首独一无二的琴曲,旋律间尽洒狂放与不羁,阿蓉听呆了,也沉浸于他抚琴时的专注与洒脱,等一曲结束,依然呆呆的望着他。
凌瑧被她瞧得快要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说,“你来。”
她一愣,“我不会弹这首。”
他失笑,“当然不是这首,你来弹新学的那首,《阳关三叠》。”
这首已经会了,她嗯了一声,乖乖在琴前坐好。
这是首简单的小曲,她很快便抚完,总体还算通畅,其间有个别的小错误,凌瑧便矮下身来,亲自为她纠正。
他捏起她的手,上身也挨近过来,她微微侧头,能闻见他衣领间传来的暖意,那是他的体温吗……
她呆呆愣愣的,凌瑧察觉到不对,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不知不觉间已经红了脸,却硬着头皮摇头:“没什么……”
这幅模样还会没什么?他忽然勾唇一笑,脩的将她拉进怀中,低声说,“我忍得这么辛苦,你偏还要这样看我,知不知道很危险……”
话未说完,薄唇已经覆了上去。
她小声惊呼,却尽数落入他的口中,他将那纤腰紧紧箍住,贪婪而忘情的尝她的口脂。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体验,阿蓉虽然害羞,却也不再拒绝,左右房中没有他人,她甜蜜而小心的回应,叫他愈加贪婪。
一吻结束,她羞涩的笑,脸庞艳若海棠,眸中潋滟无限。她没察觉到他眸中的暗火,原想说些什么,还没张口,又被他拢了过去。
还是缠绵的吻,可是越来越热烈,他渐渐压下来,她害怕跌下去,伸出臂弯缠住了他的脖颈。
少女的体香从交领间漫出,幽幽钻进了鼻尖,像是点了迷魂香,叫他愈加沉醉,吻得俞加激烈,不知不觉,将怀中人彻底压在了席子上。
这是他最常待的地方,所以下人们的洒扫格外一丝不苟,连席子都用了香露来擦,阿蓉倒在柔软的席子上,应接不暇的承接他的吻,脑间渐渐迷蒙,可也还免不了奇怪,今天他怎么了?怎么跟以往不太一样……
她在不多的分离中艰难的唤他,他低沉而含糊的回应,“阿蓉……萱萱……”不管是哪个名字,都是此刻叫他近乎疯狂的她。
他不再满足于她柔滑的唇舌,想去征服新的领地,便下移,探向那幽香的源头,火热的唇舌触碰到她的颈间,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然而不期然的,听见了她的一声惊呼。
阿蓉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虽然被他渐渐带走了理智,但刚才的那一下,就如火星蹦到了柴火上,叫她心底的某处毫无防备的燃烧起来,却也叫她狠狠的惊吓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她用尽力气来唤他,“阿启?”
他勉强克制住,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皱眉说,“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傻丫头,哪有不对劲?他只是被她沉醉,一时意乱情迷了……
他低声说,“不用怕,我没有事……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抿唇笑笑,“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你能不能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原本还想继续,但听她这样说,他便只好起来,只是才挪动了下身子,便又听她问,“这是什么?你的玉佩吗?”说着就伸手去摸,他一愣,周身呼吸顿时一滞。
那硬硬的物件抵在她的小腹,虽然隔着两人的衣服,但依然十分咯人,阿蓉原以为是他的玉佩,但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