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一个脸上毫无表情,看起来好生气的焦冻。
——觉得空气好冷会是错觉吗?
“焦冻,不要生气嘛——”
“对啊,再怎么说秘书先生我也已经是快三十岁的大叔了。”
“……”
……
…
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虽然结果轰并未能在寒假期间为白间补上一个完美的生日庆祝,但结果生日礼物还是送到了,度过了这样那样的难关,轰同志也欢天喜地地成为每天午饭时间和爆豪一起等候在1-A班房门外的男友小伙伴之一。
“焦冻!”白间满脸笑容地从教室内奔跑而出,又毫不避忌地一把扑进轰的怀里——这一幕被那一群待在教室内的刀切和影山和阿零等人看见,又是一个痛哭流涕。
对此,轰的嘴角居然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自行崩坏了自己的人设:“……呵。”
白间:“你刚刚笑了吗?怎么了怎么了?”
轰别过头:“……没什么。”就终于击败对手了有点沾沾自喜。
白间:“说起来,今天我给你做了昨天说好的饭盒!我们一起到天台吃吧!”
轰嘴角轻浅笑开,望着怀中那个雀跃万分的少女,又点了点头。
一男一女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往雄英的天台处走去。
……
已是三月,春意明媚。
白间刚把天台的大门推开,一阵挟着春的气息的南风就朝着她迎面吹来、把她的一头白发给吹乱了。
而跟在她后头的轰见了,又若有所思地迎头看去——只见报春的鸟儿在高空处往来盘旋,到处都是鸟儿鸣啭的叫声。
从雄英的天台居高临下地看去,甚至能看见校门外一片刚长出嫩芽绿叶的樱树,竟在向阳处长出了一棵棵嫩红的花苞,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一阵温暖的风吹来,竟似带着淡淡的花香。
“冬天完全过去了啊。”看到此情此景,轰也情不自禁地感叹着——原来转瞬之间,他和白间的重逢,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
“对,待校门前的樱花树满开,你就是三年生了呢。”白间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捋到耳背之后,又冲着轰暖暖地笑了:“我就只是二年生。”
“……是啊。”说到这个,一想到毕业将近,轰的心情就闷闷的。他不愿意再把这个话题说下去,望着面前笑得可爱的少女,又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手——趁着天台无人大大方方地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在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下。
“开始吃便当吧。”轰心怀感激地说道。
……
两人安静地坐在天台之上吃着白间做的日式便当,望着天穹上那一缕一缕似是烟般的白云,心情又逐渐平静下来。
“我吃饱了。”把自己那份吃完,白间动作小心地把自己的便当盒给收拾好,又从轰身旁起来,再往天台的边沿走去——居高临下而专注地望着雄英的一切风景。
——花红叶绿,校舍里到处都能传来学生的说话声,虽然午饭时间Cao场上并没多少个学生,但也不缺乏吃过午饭到Cao场打球的人在。
她回到这个城市读书也快将一年了啊——这期间还真经历不少呢。
白间一张嘴微微张开,又深深地呼吸,就将那太阳温暖的味道吸了满腔。
浑身清爽的。
“……呐,焦冻,这种日子还真悠闲呢。”
像这样望着每条树枝都在风里摇摆,每只春鸟都在叫唤,斜阳把草地照得斑斑驳驳、到处朝气勃勃的样子,感觉就很幸福。
“你,头发变长了呢。”而那也刚好把午饭吃完的轰靠在墙边,一双青灰异色瞳又迎上白间的身影细细瞧着,再感叹地说。
“欸,有吗?”白间回过头来,一双赤红的眼眸写满了疑惑,又伸手按住自己那些被风吹乱的头发——明明前阵子她才拜托知朱帮忙剪了的,头发确实逐渐长过肩了啊。
“回头再修一修吧……”
“别剪了吧。”轰随口打断了她,修长的手指刚好把餐具都摆放原位,再帮忙白间把两个便当盒工整地叠在一起,又语气平静地补充:“我也想看你长发的样子,应该很好看。”
“……唔。”被轰用那样耿直的眼神看着,听着他说“好看”,白间一颗小心脏又不争气地快速跳动了起来。
她用手摸了摸头发,来掩饰心中的紧张,又假装不悦地转过身去:“真是的,说这样的话我岂不是不敢剪头发了嘛。”
“噗。”看着白间那显然易见的可爱反应,轰厚薄适中的嘴唇又漾起一丝令人目眩的笑——他看着那背对着自己,执着地站在栏杆边上的少女,注视着她那在微风底下轻轻拽动的发丝,又鬼使神差地唤了她的名字:“……白间,要过来吗?”
“嗯?”白间回头看去,又看见轰已在不知何时把便当挪开了,他坐在地上微微张开双手,作出了一个等待迎接她的姿势。
——而她自然是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