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一点活,但不可能一直帮他们。
司云心里对村长仍有微词,对他们家的看法却也改观了一点。
“婶子,对此我倒是有个建议。”司云说道。
村长媳妇儿眼睛一亮,道:“什么建议?”
“我记得村里有公用的银子是不是?”司云问,得到村长媳妇儿点头,他便继续道:“我可以出一种方子给村子,让我们封家村所有人都来做,那个秘方需要的人手比较多,你们可以从每一户人家里召集人手来工作,轮番工作,最后那东西卖的钱,一小部分可以归出了很大力气的村长家,一部分放进公用,最后那部分就发放给村里人,这样一来,每个人每月也能赚点银子。”
“当然,如果不愿意做的,也可以不做,那么他们的那一部分共用钱还给他们。”司云补充道,有人干活就有人偷懒,从最初就要杜绝这件事。
村长媳妇儿听了,没多想就觉得这个办法好。要真像司云说的那样,那岂不就是他们整个村子的生意了?
他们自己有生意,那赚出来的钱是他们自己的,但村子里有生意,赚来的钱就是整个村子的。
“那是什么方子?”村长媳妇儿急不可耐的问道。
司云笑了笑,道:“酒方。”
酒?!村长媳妇儿惊了,好酒的价格不低,而且酒一直都有市场,以前村长也去过远方,听说有些有钱人家就是靠卖酒赚钱,他们有专门的酒庄,做出来的酒好喝,每一斤就能卖出天价。
而且因为酒卖得好,酿酒的人手就少不了,村长曾说过,一个庄子一百来人,全酿酒,那是个什么概念!
要是他们村子里的人也去酿酒,那岂不是赚翻了?村长媳妇儿相信司云手里拿出来的东西,迄今为止,他就没拿出过不好的方子,得到他家方子的人生活都好过了好多。
昨天晚上他们得到果酱之后,她就让王林文出去问了刘三爷他们的生意,因为透漏出他们也得到了秘方,所以刘三爷他们也没藏私,就说他们一天至少能赚一两银子,如果遇到大客户,赚两三两也是正常。
二三两,村里人在地里刨食一个月才赚得到的银子。
怪不得刘三爷他们家的人都不怎么下地了,种的粮食也少了不少,有这些个赚钱的生意,谁还去地里刨食啊。
所以说,司云手里拿出来的酒方子,绝对能赚钱!
一时间,村长媳妇儿都激动了,拉着司云不顾形象的就往家里跑,也顾不得那些人看她怪异的表情,看就看吧,以后你们也会和我一样!
回了屋,村长和王林文还没回来,村长媳妇儿恨不得让自家小儿子去山里把村长和王林文找回来,让他们别忙了。
还是司云把村长媳妇儿按住了,他慢声细语的说:“婶子,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是短时间就能做好的,村子里那么多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我和封衡的印象好,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我们把东西拿出来别有企图。”
“等你们家果酱的生意上了正途,村民们看到了更多的效果之后再说吧。你们家毕竟是村长家,在村里起带头作用,如果你们都用我的方子,想必村子里的其他人就不会那么抵触了。”
司云这么一说,村长媳妇儿才冷静下来,是啊,虽说司云和封衡赚了钱,村民们也认可他们的赚钱能力,但到底对他们不了解,又因为封家的事,他们打心底里没怎么把司云和封衡当做村子里的一份子,此时拿出酒方,是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反弹。
不仅如此,说不定还会让更多的人对司云和封衡产生嫉妒,更甚至去他们家偷东西都有可能。如果他们家赚的钱多了,那说话就更有底气了。
于是,村长媳妇儿就决定听司云的话,等他们家的果酱上了正途再说,不仅如此,她还决定在这之前都不要告诉村长和王林文,也嘱咐小儿子别乱说。
下午五点过,村长和王林文才回来,村长媳妇儿面色如常,司云更是冷静,他们也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加上他们很想试试用泉水做出来的果酱味道,更是发现不了别的。
把泉水倒进锅里,他们就开始用泉水做果酱了。
一直到深夜,村长家终于做出来了和司云差不多味道的果酱,因为得到司云提醒,他们加入了一点酸梅,果酱美味得他们恨不得把勺子吞下去,那一天晚上,他们吃的就是馒头抹果酱,那酸甜味儿直到梦里都还留在嘴巴里,真甜到了心底。
司云也是在村长家吃完了饭才回去,当然,在这之前他把封衡吃的送过去了,送的就是果酱,不是不是完美级别的,而是他们的试验品,除了果酱就是馒头,那天晚上,封衡也是吃的馒头抹果酱。
后来司云倒是听说封衡知道那果酱不是他做的之后,就用果酱和工地上的工人们换了吃的,工人们吃得不差,他最后也吃得丰富了。
说起把东西交给封衡,司云注意到他的手上起了很多水泡,有些还破了,那天傍晚,他就又去了何四婶家,让她先把衣服被褥放下,做一双手套。
手套用三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