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灼热的胸膛,大夏天的,司云热得不行。
“封衡,你放开,我热。”司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封衡觑了觑他的脸色,见少年身上果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就念念不舍的把人放开了。封衡就像一只大型犬,高大的身体蜷缩在小小的木凳上,微仰着头,睁着眼睛眼巴巴的盯着他。
见鬼!一个大男人看起来竟然还有点可爱。
司云瞪了一眼封衡,怒道:“今晚你做饭,别想吃泡面,我要吃满汉全席!”
封衡眨了眨眼,脸上绽出微笑,哎了一声,麻溜的开始做饭。封衡会做饭,手艺比司云好,但限制于见识还有材料,满汉全席没做出来,倒也做了四菜一汤,吃得司云满嘴流油。
但司云还是没原谅封衡,他算是明白了,这男人不声不响的,其实心眼多得很。也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怎么会小心眼呢。
晚上,司云不准封衡睡床,找出草席让他在桌上将就,就像当初他不习惯和封衡睡在床上也睡在桌上一样,封衡长得高大,蜷缩在桌上,更加可怜巴巴了,但司云没心软。
“我问你,刘二突然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回想一下,就是在封衡说了他小心眼之后,刘二好像就老实了。
封衡没想到司云突然提起那么久远的事,他愣了下,选择老实回答,“嗯,我把他家的鸡杀了。”
司云:“……”
“果然。”他磨了磨牙,既为刘二遭到报复而痛快,又为封衡把这心眼放在他身上而生气,看着缩成一团睡得难受的男人,司云大喝一声,“从明天起,你就去工地那边睡,什么时候我原谅你了,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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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村长和他儿子王林文来到封家敲了门,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开,王林文有点疑惑的说司云和封衡该不会出门了吧。
昨晚他听爹娘说了封衡和他媳妇儿人的事,知道封衡娶的媳妇儿没那么好糊弄,封衡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也好了,他们两人强势的和封家分了家,还开始在县上做生意,既然要做生意,那么就应该需要准备很多东西,加上他们家现在也在盖新房,说不定他们已经出去忙了。
村长听王林文这样说,想了想应该也是,但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开了,后面是一脸困意的司云。
“村长,你们怎么来了?”司云打着哈欠说道。
昨晚因为封衡的事,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想越Jing神,加上之前就睡了一个下午,到凌晨三四点过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现在起来,就困得不行。封衡倒好,心情好得不行,昨晚他闹心的时候就听到他沉稳有规律的呼吸声,第二天醒来,那男人也走了,估计是去了工地那边,还真听话。
村长不知道司云为什么会这么困,有心想让他再睡会儿才说,但司云坚持,他就只得说了这次来的目的,他先拿出来了一个陶罐递给司云,道:“这是你昨晚忘了拿走的陶罐,里面的桑葚酱我们已经弄出来了。”
司云盯着手里空空的陶罐,很想问村长他们把果酱全吃了吗,那可是他做出来的,自己也还没吃两口的果酱,难道他们觉得那是他全送给他们的吗?但看村长他们满脸的不好意思,再想想他昨晚的行为,被村长他们误会似乎也挺正常。
咽下这个暗亏,司云把陶罐拿过来,示意村长继续说,他不相信他们一大早过来只是为了送陶罐。
算了,反正已经做过一次,他也能再做一次,没了就没了吧,就当结了一个交情。
“是这样的,昨晚我们在家里商量了很久,就决定做你给的这种果酱。”村长搓了搓手,看着很不好意思,当初他为了封云隽可能带来的荣耀忽略了司云和封衡,现在司云和封衡却不计前嫌的帮助他们,“林文觉得除了桑葚,苹果,梅子,梨那些应该也能做酱,并且也有不同的风味,但是……”
没错,那些水果都可以做酱,并且各有各的美味,在现代,各种各种的果酱都有,王林文不愧是在外面做学徒的,脑子确实比较灵活。
“但是什么?”司云问道。
“但是。”这次是王林文开口了,他叹了口气,有点尴尬的道:“但是昨晚我们试了试,做出来的味道却没你做出来的好。”岂止是不好,根本是很难吃,而且味道怪怪的,“我听爹说你都会给人一张做菜的方子,我想问一下,你可以也给我们一张吗?银子我们会准备好的。”
王林文误以为司云只给酱不给秘方才没收银子,要秘方应该还是要银子的。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来敲了封衡家的门,找司云商量。
司云又打了个哈欠,一眼看出王林文的心思,把人请了进去,便道:“你别乱想,我没想用秘方换你们的银子,我说了不要钱就是不要钱,昨晚没给秘方是因为我忘了,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村长一听,急忙问道:“有叔能帮上忙的吗?”
司云身体微顿,脸上浮现出红色,近乎咬牙切齿的道:“叔,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