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间,也算尽尽心意。”
封云海封云河又愣了愣,然后,他们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要是能宽限几个月那最好了,他们也有时间去筹钱。
封云隽没说话,他拧着眉盯着司云,觉得他这话很有问题。就在他想着的时候,他身侧的封老太突然尖叫一声,朝司云扑了过去,“司云,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你居然这么说,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挑拨他们兄弟间的关系,我杀了你!”
众人闻言,心中恍然,同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司云这招狠啊,封云隽一个人欠了一百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封家人怕是得把地和房子全卖了才还得上,这几天他们一直忙着筹钱,估计还没想到那是封云隽一个人欠的钱,他们被连累了。
可被司云这么一点拨,封云海和封云河肯定会往那边想,想着凭什么他们要帮封云隽还钱,严重点,说不得他们还会分家。
有句老话,感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虽然并不绝对,但大多数的感情都经不起金钱的考验,司云就曾经见过一个节目,主持人说拿钱睡一晚下面男士的老婆,一百元,主持人被骂了,一千元,主持人仍旧被骂,但当价格成为一万元,十万元,百万元,甚至千万元的时候,在场的男士们都迟疑了。
当然那并不代表全部,可司云觉得,按照封家那种家风,封云河和封云海估计做不到同甘共苦吧。
封云隽没能立刻想到,封老太那个人Jing却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她连忙骂司云,说他居心叵测。
司云回之一笑,他就是居心叵测,他确实说了会给村长一个面子,却没说不动别的心眼。
他这人什么都不好,就是记仇这点好,不给敌人留退路这点值得夸奖。
在封老太的谩骂下,他依旧笑眯眯的对封云河兄弟道:“两个弟弟,嫂子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哪天你们想通了就来火锅店找我,若是嫂子心情好了,你们也能吃上一顿火锅,给你们打八折,亲情价。”
看着这样的司云,封老太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她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云,不住的喃喃道:“鬼,你就是一只鬼。”
“你不是司云,你才不是司云!”
真正的司云才不会是这个性格,才不是!
司云面色一厉,冷冷道:“我不是司云,谁是司云!”
刘三爷他们愣了下也笑了,他不是司云,谁是司云?他们是看着封家把人娶进来的,司云就是他,他就是司云。
但封老太仍旧念着他不是司云,就在众人以为封老太会打骂司云的时候,她抖抖索索的拉着几个儿子转身跑了,看样子吓得不轻。
司云揉了揉眉心,嗤笑了声,没再管。
“三爷,云城,刘果,你们几个怎么会在这里。”司云问道,而且还和村长在一起。
他们三人便回道,说他们几个下午回来之后就一直想来找司云和封衡,但知道他们回来得晚,于是就先在家里做明天要卖的菜,到了时间再过来,谁知道他们一过来,就看到封老太带着人找他麻烦,于是众人一合计,就去找了村长。
村长在村子里还是有威严的,尽管他做事不怎么样。考虑到村长前几天对司云他们的态度变化,他们就想让村长来治治封家人。
现在看来,村长的话还是有点用。
村长听得面皮发烧,他哪里是来帮了司云,他分明是……哎,暗叹了口气,他见刘三爷他们还有话说,便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走了。
司云见了也没留他,只皮笑rou不笑的让他慢点走。等人走了,他就问起刘三爷他们今天的生意如何,刘三爷三人见了,也不再说村长的事,把他们今天的生意说了一遍。
早上他们就开始摆摊,刚开始卖的时候,没什么客人来,主要是他们这吃食很陌生,没人愿意来尝第一口,直到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有个工人模样的人来买了,说他们那菜的味道闻着跟四风火锅的有点相似,他们一听就知道那人应该就是司云火锅店的老客户。
有了那老客户打头,后面就有其他的客人来吃了。他们这味道本来就好,调的他们自己都忍不住流口水,于是生意就顺当起来,一直往下做。不到一个早上,他们准备的菜就卖完了,和当初的周婶和陈叔一样,他们第一天也没准备多少,中午在街上吃了点东西,他们商量着是回去还是做些什么别的。
刘三爷胆子大,当即就拍板说下午继续卖。然后就当场买了桶和菜板菜刀还有菜,拿着装备就去了他们的那摊子,摊子的费用是一天一交,既然叫了摊位费,又有佐料,又卖得壕,那就别浪费了。
于是他们就一直卖,本来他们打算卖完下午就不卖了,谁想到了晚上,人更多,于是他们就又买了些菜,继续卖。
中间自然也出了一些小问题,比如刘三爷家的rou夹馍馍没了只有卤rou,他本打算不卖了,结果客人也愿意只买卤rou,就造成刘三爷他们卖了一个下午连带一个晚上的卤rou,赚的钱还不少,又比如封云城的烤rou摊,他自个儿用铁皮烤rou,不是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