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呢。
“对了,衡子,阿云,我还有件事要说。”周婶又说道。
“什么?”司云疑惑。
“就是关于封云隽赌博的那件事。”
司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周婶叹着气道:“婶子知道你是为了报复封家才让封云隽成了那样,但是做人要有底线,你让他成了一个赌徒,他的前途是毁了不假,可是以后他要是为了赌去绑架孩子去偷可怎么办?到时候我们村子里的人可能都要遭殃,封家可能就会和你们拼命。”
周婶不同情封云隽,却害怕之后的事。
司云听罢,沉默了两秒,他说:“婶子,如果我真的想让封云隽成为一个赌徒,那么我最后就不会出来。封云隽会赚那么多钱,会输那么多钱,会去赌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运气很好,后来我出现了,封云隽就知道那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封云隽不笨,相反他还有点小聪明,只要他还在意他的前途,他就不会去赌。”
司云说的是真的,在春月馆的时候,如果最后他没有出现,那么封云隽就会以为他有点赌博的天分,后面可能还会去赌,但他出现了,封云隽就会知道那一切就是全套。
能考上秀才的人,脑子怎么也比旁人聪明一点,司云相信,他不会再去赌,恐怕看到赌坊就会瑟瑟发抖。
就算封云隽想去赌钱,他和赌坊还有几分交情,到时候他去打个招呼,赌坊的人就不会收留封云隽。
最初的司云想的是让封云隽沦落为一个真正的赌徒,但后来他改变了主意。当时他没想明白是为什么,现在他才明白,或许那就是他做人的底线。
对方可以没有底线,但他得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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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四风火锅开门营业,一开门,好些顾客就等在门前,老板昨天说今天中午就会开门,结果他们中午来等,没人,幸好下午开了。店门一开,就涌进来了两波人。
一波吃火锅,一波吃麻辣烫。
“小老板,你们可真是让我们好等啊,昨天吃了你们家的麻辣烫,就等着今天中午也吃,结果中午你们居然没开门。”
司云哈哈笑,“所以我们下午就开门了,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哥,这份儿蔬菜就权当赔罪了。”
“哈哈,那就多谢了。”
店里封衡也被拉着说了一通,封衡嗓音低沉的高罪,也送了一小碗蔬菜赔罪,一时间火锅店里有热闹了起来。
陈叔和周婶的铺子在麻辣烫旁边,他们两个有些局促,也不会叫卖,见司云他们的生意那么好,他们心里有些骄傲,同时也有些忐忑。
“老陈,我们、我们叫叫?”周婶道。
陈叔想了想,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张开嘴,酝酿了一会儿,扬声道:“卖卤菜了,又好吃又香的卤菜便宜卖咯!”
客人有点多,陈叔的声音没能传多远。
周婶见了,跟着吼:“卖卤菜了,又好吃又香的卤菜便宜卖咯!”
两人同时喊,总算把声音传了出去。
司云面前有人听见了,朝旁边看了一眼,便笑着问司云,“小老板,那摊子也是你们的吗?”
“哥,那不是我们家的摊子。但是那家的卤味是我们一起做的,味道顶好,你要是相信我,可以买点来尝,保证你不吃亏。”司云笑着回。
“行,哥就信你一回。”那人听了,把煮好的麻辣烫放桌子上,就到卤味摊前去了,“叔,你们这卤味怎么卖?”
“小哥,这素菜是六文钱一斤,统一价,猪rou三十五文钱一斤,你看来点?”
素菜六文钱一斤,足足翻了一倍,但里面除了三文钱的白菜等,还有比较贵的莲藕和土豆,加上煮好的,价格也不算太贵,而猪rou也是同理,反正比酒楼里便宜。
那人想了想,便道:“给我称一斤素菜。”
先吃点素的尝尝味儿,要是好吃,那就买rou。
“诶,行!”陈叔应道,麻溜的就捡了点菜称了一斤,然后用纸袋给他装着,“一斤足足的,好了!”
拿着卤菜,那人回了座位,他没先吃麻辣烫,怕尝不出卤味儿。夹了一筷子菜,那人就吃了进去,这一吃,他便瞪大了眼睛。
县里不是没人卖卤味儿,但那些卤味儿,大多都盐分重,吃着除了咸就没多余的别的味道,可这家的卤味儿,除了咸还有辣,除了辣还有麻,这么重的味道下,还有一点点甜,多重味道重合在一起,在口腔里迸发,简直就是一种浓郁道极致的味觉盛宴。
一句话,好吃!
太好吃了!
他赶紧把所有的卤菜送进嘴里,站起来就要去买,结果他一看,发现卤味摊围了好些人,发现金子的不仅是他一个,男人砸了咂嘴,最后重新坐下,吃麻辣烫。
算了,看在那些人没吃过的份儿上,他就不去抢了。
除了外面麻辣烫的,里面火锅点卤味的也不少,一盘又一盘的送进去,没卖多久,居然就卖完了。然后陈叔和周身就赶紧说明天会继续卖,那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