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在一个瞬间溢满了胸膛。他抬起头看向孟钦时,四目交汇的那一个瞬间如同跌入了一汪春日的湖泊里,温柔而沉静,叫人再也不愿离开。
那些被顾之昀翻出来的不堪回忆,被他一刀刀割裂的伤口都在这个眼神交汇中得以修复,就连原本如同噩梦一般的雷声都在此刻被隔离。
鼻头一酸,秦锦的眼眶里有暗涌流动,他眨了眨眼,低头靠在人肩头,将一滴泪融入了对方本就shi漉漉的冰凉衣衫中,声音还有些哑哑的:“好,你陪着我。”
浴室被温热的水蒸腾出一片烟雾缭绕,连同二人的身影都被笼罩在这水雾之中,秦锦整个人都shi漉漉的,发丝紧贴着漂亮Jing致的面庞,黑白分明,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他有一颗饱满的唇珠,被亲吻过后尤为明显,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富有光泽,孟钦时低头亲吻着他的鼻尖,柔软的舌头来回舔舐过他那颗小巧的朱砂痣,弄得他感觉有些痒。
“嗯......”秦锦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伸手推了一把孟钦时,微微睁开眼眸,被水雾熏得格外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后者,略有些不满:“你属狗吗?”
孟钦时的呼吸很粗重,他因长期锻炼而格外结实的胸膛在此时呈现一片绯红,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因为他不断攀升的欲望。
“我一直都挺喜欢它的。”孟钦时凑上前来,贴着人唇角低语道。
秦锦冷冰冰的回应:“我一直都觉得它很娘。”
“哪有......”孟钦时一边细细吻过他的脸颊一边呢喃低语道:“一点也不娘,可爱死了。”
秦锦闻言,更不高兴了,用力一口咬在人嘴唇上,疼得孟钦时倒吸一口冷气:“可爱?你在骂谁呢?”
“我没有,我夸你呢。”孟钦时既委屈又无辜。
秦锦一挑眉:“还有,什么叫抛妻弃子?谁是你的妻?你哪儿来的子?”
“哎呦。”孟钦时赶紧赔笑:“我这不是...着急想耍帅,结果口不择言了嘛……”
秦锦冷笑了一声:“你有抛弃我的份儿吗?”
“没有没有。”孟钦时从善如流的摇头:“可你这么说,意思是承认你是我的妻了?”
秦锦被他问的一愣,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只得推了孟钦时一把,伸手去拿挂在架子上的干毛巾。
“滚开,我要出去,热死了。”秦锦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飞快的从孟钦时身边走过,迅速出了浴室,然后回房间找了干净睡衣打算穿上。
刚套好上衣,孟钦时就光着上半身进来了,带着炽热的呼吸与体温从背后搂住秦锦直接倒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松开,今天是周二!”秦锦不耐烦的拍了拍他的手。
孟钦时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在人脖颈处亲吻着:“就不能破个例嘛……”
秦锦毫不留情:“不能。”
这是他俩之间的约定,鉴于孟钦时刚在一起那几天发起情来没完没了,秦锦特意定下了一套规矩,周一周二周三是绝对不可以,因为这三天一班作业很多而且秦锦要打工,如果太累了会导致他第二天Jing神不好。
周四周五看表现,具体表现为孟钦时有没有惹他生气,有没有主动洗碗拖地,有没有完成家庭作业。
周六周日就———
孟钦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往旁边一倒,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那我还是去隔壁睡吧。”
秦锦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孟钦时继续说道:“只能看不能吃,多折磨人啊,简直是毫无人性。”
秦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依旧没打算理会。
“那我走了哦?”孟钦时从床上坐起来,试探性的开口。回应他的是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秦锦平稳的呼吸声。
孟钦时挪步到门口,手扶着门框:“我真的走了哦?我看这个天,待会儿说不定还要打雷呢......”
秦锦闭了闭眼,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余光落在孟钦时身上,他张了张嘴,却没能把到嘴边的挽留说出口。
“那我可真......”
轰隆———
孟钦时话还没说完,一个炸雷响彻天际,他关上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躺回床上,伸手就将秦锦捞回自己怀里。
秦锦也被这个雷声吓得不轻,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靠进了对方的胸膛,他弯了弯唇角,轻声问道:“不是要走吗?不是等着我留你吗?”
“我开玩笑的。”孟钦时的手轻抚过他的背,声音低沉而温柔:“算了,不能吃就不能吃吧,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锦突然一个翻身将孟钦时推倒,跪坐在他的腰胯之间,他伏低了身子凑到人耳边低语:“孟豆包,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问我,我DIY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这猝不及防的反转使得孟钦时还有点懵:“......啊?”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秦锦亲了亲他的耳垂,哑着嗓子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