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作罢了。
见他俩玩得开心,江亭臻那个气啊,合着把他的小鲤鱼Jing给放跑了,他俩反倒玩起泡泡来了!?
“你是怕又沾了业障才回来查探情况的吧”江亭臻冷声道。
若凝分明是把莲蕊和南珊送回?泽再折回来的,能回得去?泽自然知晓自己并未沾上业障。
苏辞昔见灵玉不曾有反应,自己也未释出金光,便也知晓那丫头未沾业障。
故而那俩人没一个搭理江亭臻,气得他甩袖出去了。
待屋里就剩了他们二人,若凝抬眸朝榻上那人轻声道“对不起…”
见那丫头一脸愧疚模样,苏辞昔略微低喘的浅笑道“旧疾罢了,不怪你”
“萆荔草做的丹药还有吗?”
苏辞昔点头“有的”
若凝张开手掌,苏辞昔衣襟内的小瓷瓶立马落到她手心里。
见她将其打开朝里边探望一番后微微皱了眉,苏辞昔解释道“这段时日发作甚少,还不曾食用”
若是江亭臻在此听见这番言论,定要忍不住调侃一番,眼下气候转凉,分明发作的频繁,发作厉害时也只将那瓷瓶当宝贝似的握在手里,一颗都没舍得吃。
若凝点头将瓷瓶递回他手里,交代道“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那之后江亭臻就发现一个怪象,那人很宝贝又舍不得吃的萆荔草丹药突然被他当蜜饯般吃了起来。
丁点胸闷不适要吃,喝了药嘴里泛苦也要吃……
直到那小蚌Jing隔三差五跑来送药,他才看出玄机来。
若凝回来,最开心的莫过于丞相夫人了,没事儿还哼起小曲来了。
婢女秋荷忍不住劝说道“夫人,公子院里的若凝…”
话未说完就见自家主子很是不耐的瞥了自己一眼,淡声道“不就是没瞧见她从正门入府么,只要昔儿喜欢,便是妖,老娘也认了”
秋荷忙俯身跪下,不敢再吱声。
主母的贴身丫鬟,自然是个机灵的。当初夫人有意将她送去公子院里,可惜她自己不争气,未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只能随其他侍从婢女住在偏院内,唯有听到公子摇响了榻旁的铃铛才能入其院内侍奉,而那铃铛只在公子发作严重时摇响过,除此之外,再未响过。好在夫人念及旧情将她又接了回去,否则,她怕是至今还留在那偏院内无尽的等待。
“这世上爱吃猪rou的是什么?”
听夫人突然问起,秋荷忙回应道“山林里虎兽最爱捕食野猪”
哪知夫人猛地一拍脑门,而后匆匆起身朝膳房走去。
那丫头竟然是只母老虎!?不行,一定要让她改掉爱吃rou的坏习惯!
这边若凝正将苏辞昔刚教的诗句一笔一划慢慢写下来,听见外边有动静传来,抬头就见丞相夫人一脸笑意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众端着膳食的侍从。
“母亲”对于自己的母上大人,苏辞昔素来也头疼的很。
若凝也礼貌道了声“夫人”,哪知苏辞昔他娘上来就握了自己的手,把她带到一旁餐桌前拉她坐下,还十分亲切的朝她问道“凝丫头饿了吧”
说罢也不等她反应直接让人上菜,若凝险些没吐出来,只因那第一道菜肴竟是老鳖汤,而她脑海里浮现了元檀被人大卸八块的场景,如果说这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么下一道菜她是真不能忍了。
看着突然消失的人儿,苏夫人很是不满的朝自家儿子撇嘴道“我好心带她改善下伙食,躲什么!这水里的鲜味不比猪rou好吃吗!”
垂眸扫了眼桌上那盘清炒河蚌,苏辞昔额角直跳的抚了抚胸口,低叹道“母亲,若凝是只小蚌Jing…”
未曾想,他亲爱的母上大人闻言竟一个劲合掌直呼“祖宗保佑”,丁点吓跑了人家姑娘的愧疚感都没有。
后来还是秋荷见公子脸色实在不好,这才冒着顶撞主子的风险,上前小声提醒了句。
欣喜于自家崽儿喜欢的不是母老虎,丞相夫人很是满足的离开了。
苏辞昔朝候在门外的江亭臻看去,后者知他问及那丫头的去向,朝他微摇了摇头。
见他垂了眼眸,江亭臻犹豫一番正要开口去劝,就见那人自衣襟中取出瓷瓶倒了颗丹药塞嘴里,可不就是那丫头刚送来的药么,每次瓷瓶快空时那丫头便能感知到,而后就来送药了。所以,那人已经在为下一次的见面而做准备了么。
丞相回府听闻夫人亲自下厨,疲倦的脸上立时染了笑意。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便匆匆朝膳房赶去。
远远瞧见他家夫人一脸严肃的捣鼓锅铲,好笑的上前将其揽入怀中,却不想怀中人儿惊呼一声,而后朝他埋怨道“老爷你瞎捣什么乱呐,菜都糊了!”
苏丞相扫了眼黑漆漆的锅,明知她故意赖到自己头上,仍是很配合的应了声,任由她跳到自己身上,而后将其抱回房里。
很快,丞相寝室里便传来争吵声,这可是很少见的,吓得一众侍从皆退出阁院。
说是争吵,事实上只有丞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