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话语中待着几分重视和心疼,听得江景元心里暖暖的。
在如此温馨中,江景元突然想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家中也没有钱,他们做肥皂赚钱的时候。
“阿舟,你还记得肥皂怎么做的吗。”
江景元突然有些兴奋地说道。
徐水舟,“……”
此情此景,你难道不说些动人的话,安慰我一番么,提什么肥皂,不解风情的呆子。
“当然还记得,虽然肥皂的造价高,但自家人还是需要用的,所以酒厂那边我都是有吩咐人单独做一点出来的。”
“还记得就好,我突然想起草原上如此的多牛羊,是最不缺油脂的,我们何不如在草原上开个肥皂厂。”
江景元眼睛中Jing光一闪,不管是皮毛生意也好还是羊毛生意也好,总归是需要时间的,唯独这肥皂生意是他们上手就能行的。
徐水舟眼睛也一亮,全然忘记了方才他还有些责怪江景元不解风情的话,转而开始打起算盘来,“是啊,在梧桐县收猪不好收,在这里专收油脂却是好收的,人手也好找,就是离着京城太远,我得找个人过来帮我看着。”
徐水舟喃喃低语,一会就把自己开办肥皂厂的计划给制定好,在江景元错愕的目光中,风风火火的跑出去弄他的事业去。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江景元无奈笑笑,他记得他们初识时,阿舟也是这样拉着他风风火火回家编鱼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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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水舟的效率不可谓不快,修书一封连同着其他大人参奏的折子一同送回京城。
同一时间在牛羊城里买了一块地,准备开始修建工厂。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江景元派去负责nai粉实验的人都反馈回来没有问题。
江景元大大松了一口气,自己给自己调剂了一杯,准备尝尝味道。
抿了一口,江景元就吐了出来。
“太腥了,不都是甜的么。”
恰好忙空的徐水舟抽空过来,看到江景元吐nai的那一副模样,笑得四仰八叉,“你做的时候,去腥什么都没有做,就想出来的味道好,怎么可能。”
“是么。”江景元看着手中的杯子皱了皱眉,是他又犯了常识性的错误。
不过人无完人,他要是方方面面都能够考虑到,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徐水舟将江景元手中的杯子,接过,自己饮了一口,咂咂嘴,“是腥了。”
“我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家的两个孩子挑嘴得很么,就这羊nai里面必须搁点杏仁去腥才肯下肚,你做这nai粉的时候,我可是全程看着的,一点东西都没有添加,能不有味么。”
徐水舟的嘴里还在回味刚才的腥味,仰着头给江景元思索着怎么去腥才好。
江景元看见徐水舟那双微眯着,Jing致的小脸上带着一分苦涩,二分回味,三分享受,四分思考,鬼使神差低头吻住徐水舟正在咂嘴的嘴角。
很快就占据了徐水舟的唇舌。
“你干嘛……”徐水舟微眯的眼睛,颤颤睁开无辜地大眼,在亲吻的间隙弱弱地问。
“去腥。”
江景元吻着徐水舟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道。
越是触碰到他的阿舟,他就发现自己就愈发的温柔,或许自己从未温柔过,只是唯独想要把温柔留给嘴边的这个人。
徐水舟渐渐被江景元温柔如水的吻,吻得失了方寸,如果时间可能停留,他也愿意永远沉沦在此刻。
然而天公总是不作美。
“叩叩叩——”
打破气氛的敲门声响起,徐水舟小脸通红,悠然睁开那双饱含□□的眼睛,慌张地推开江景元。
江景元舔了舔唇边那抹甜蜜,语气冷淡地问道,“什么事情。”
“江大人,其木德来了。”
黄裕站在门边有些木讷的回道,一方面他很崇敬江景元,令一方面他又很纠结三天前江景元跟其木德的交易。
他们在边疆数十年,为的不就是家中的妻儿能够过得好点,可是如今江大人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