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我听说呀,“……”
我妻子就是大同的人,我听说呀,“……”
在各类表叔表舅妻子小姨子的嘴里,出现了无数个把江景元他们几个妖魔化的版本。
刚开始还能令人接受,最后有说江景元是文曲星下凡,他住的地方自带文气,又有说他祖上冒了青烟,好些人都给看见了,那家伙连带着周围几片的坟也跟着闹了烟,所以才带着其他三人一起中了进士。
江景元有时出门去喝茶都能听见,有不少的人在讨论他们,差点没有把茶水给吐出来。
“大明朝的民风如此开放,我看干脆办个报纸得了,就叫大明八卦报,专讲朝堂之上,民间各种莫须有八卦,没准能够风靡整个大明朝。”
江景元看着客栈外面热闹非凡的街道上,还若隐若现传来,听说了没,今年的探花郎……等等如此语言,有些感慨地说。
徐水舟抱着两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听到江景元这样说,内心一阵躁动,“我觉得挺好的,只要朝廷允许,我还真想办个报刊,就像你说的,还可以连载话本那种。”
从梧桐县出来,他是将不少产业折了出去的,就留下酒坊和书坊,在梧桐县家里开销就挺大,加上他这一孕,连带两个孩子,没怎么存下钱。
来了这京城开销就更大了,若不然他们这一大家子的早就在京城置办了宅子,何至于窝在这人声鼎沸的客栈里。
徐水舟的心里也是迫切的想开阔一番事业,这钱在自己手中只会越花越少,只有让钱流动起来,钱才会越过越多。
江景元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不说两个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就是大人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面待久了,Jing神也会有些萎靡。
又因为江景元现在在京城出了名之后,有不少“慕名而来”的人上门讨教,使得他有些不厌其烦,如若有个府邸,就可以将这些麻烦拒之于门外。
可京城的物价和房价不比梧桐县,几百两银子几千两银子就能买个上等的宅院,他们手中的钱,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一万多两。
这点钱也就只够买个稍微破落一点的院子,像挨着皇城边的几进府邸是万分不敢肖想的。
买了宅院,不可能一家人不吃不喝了吧。
别的不说,就两孩子的吃穿就是大头。
江景元和徐水舟的理念一样,就是再穷不能穷孩子,因此两个小家伙从出身到现在用的所有东西一律用的是上等。
也不是两个大人惯着孩子,实在是因为他们在梧桐县待的时间久了,有些小富意识了,想着家里不缺进项,还有些存款,对孩子大方点,也没什么。
哪知来了京城就处处都要钱了。
这一万两的存银,扔到京城这个消金窟里面连个水花都翻不起。
“梧桐县那边谭靖远怎样了。”
想到钱,江景元就想起林雪松来,他走得急,只能匆匆交代两句,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如何了。
“我走的时候,他们正弄的如火如荼,戏班子早就开起来了,每天三场,场场爆满,书也卖得挺好,就是这钱也不能随便乱动。”
徐水舟想起整个火爆的梧桐县在,嘴角边就蔓延着幸福的微笑。
比起繁华的京城,他更加喜欢无忧无虑的梧桐县,但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多出来见见世面也没什么不好。
“以后老了再回去?”
江景元搂着徐水舟问道。
徐水舟摇了摇头,“老了我的腿脚就走不动了,陪你在这京城也好,其他地方也好,只要有你我在哪儿都感觉幸福。”
江景元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塞得满满,从脚到头都是幸福的。
正在两人温存的时候,客栈外面又来了一辆马车,江景元眼睛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师父家的门房。
之前他也想过去师父家拜访,但又怕自己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给师父带去麻烦,只好忍着。
“我下去看看。”
江景元指了指客栈门口的马车,对徐水舟温声说道,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嗯。”
……
“小少爷,老爷这些天一直在等你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