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
“我,如果我第一次是师兄的话,便是死也无憾了。”
江洛到底对白语是有几分真心喜欢的,先前以为她失贞,便颇有所有物被玷污的耻辱,现在却是不免有几分狂喜的。
但他理智尚且还有几分,为难道:“不,阿绮那里——”
白语冷笑道:“说到底师兄是对我不屑一顾,姐姐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给他江淮一百个胆子,他敢对自己的嫂子无礼吗?”
这倒是,从小到底对江淮的压制让江洛深信弟弟不敢忤逆自己这一点。
又听白语道:“更何况,师兄不是一直抱怨最近师姐霸道专横吗?我名声已经如此,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但我那好大姐,她可完璧无瑕。”
“与男人在幽闭的房间里待这么久,只要师兄有意发作,任凭她长了几张嘴也说不清,师兄不正好趁此在姐姐面前立威,寻回丈夫本色?”
这条倒是正搔中江洛痒处,他眼睛一亮,不料之前百般谋划的事,却无意间在这里完成。
虽说与想象不能相比,却也聊胜于无,于是他点了点白语的鼻头:“就你从小机灵。”
既然如此,江洛自然不再辜负师妹的痴心一片,帐内不消一会儿便春意浓浓。
而另一边,等了一会儿果然还没人过来,江淮便知师姐所料不错了。
他捶了一把床沿:“jian夫yIn妇!”
白绮嗤笑:“说得就跟你在意他俩苟且一样。”
“绝无此事!”江淮忙道:“我与师姐说过,并未把白语当做妻子,她便是再如何,也与我无关。”
说着眼睛瞟了白绮一眼,又低下头:“我,我只是替师姐不值。”
“值不值这种话就不必说了,说得就跟我在乎江洛跟谁滚一块儿一样。”
江淮闻言自是高兴的,桌上的喜烛流着红泪,之前还觉得满目刺眼的红,这会儿却变得缱绻温柔,让整个人燥热恍惚,非得一再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才不会在此迷醉。
江淮低声道:“师姐,既如此,那咱们就不提他们了,我们喝杯酒吧?”
说着不等白绮拒绝,便将桌上的酒杯满上,一杯递给师姐,一杯拿在手上。
“师姐,我,我敬你!”他脸上的表情羞怯而狡黠,透露了他心里不为人知的一点小心思。
白绮勾唇,接过酒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把江淮看得越发心虚。
接着才与他碰了一杯,见他珍而重之的仰头饮下,心里明白,这家伙怕是把这杯酒当做与师姐成亲的合卺酒了。
只是一喝完,江淮脑子一阵眩晕,师姐的身影顿时模糊,他暗道不好,却也不可遏制的失去意识。
白绮一把接住他,将他手里的酒杯抽出去扔一边,顺便还摸了把师弟身上的肌rou。
不知道是习武的原因,还是这个世界普遍早熟,总之师弟才十六岁,体格却完全不输成年人了,略还有些纤细,但肌rou却紧实坚硬,每一寸都蕴藏了无穷的爆发力。
这就是白绮为什么更偏爱年轻小伙子的原因,年轻的rou体多美好啊。
才将师弟轻轻放床上,便听见窗边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真是,知己大喜,为何不给我也发一张请柬?”
“害得人家只能自寻上门,还找错了地方,污了一遭眼睛。”
白绮看过去,果然是花无措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
对方今天潜入的是守备森严的千山派,也不敢托大,身上的着装颜色并不像平时那样风sao,只一身低调的黑。
不过黑色本来就是永恒的经典,些许肃穆反倒与他风流放荡的气质有所调和,看着新鲜迷人。
这家伙估计一开始往江洛那边跑,结果撞见了人家在办好事,并且房内新娘不是白绮,顿时明白怎么回事,摸到这边来了。
白绮忍不住啧啧赞叹:“能耐啊,只身闯进跟你有深仇大恨的千山派,又在我俩眼皮子底下下药。”
“以花公子的本事,天下哪里去不得?”
花无措轻笑一声:“若不是这小子心绪荡漾,在姑娘面前整个人都傻了,倒也不至于毫无戒心让花某钻了空子。”
这倒也是,江淮虽然还年轻,但武功造诣没有含糊的,便是因为年龄差花无措一线,一般情况下也不至于这么容易栽。
花无措跳了进来,在白绮旁边懒散的坐下,姿态风流:“原本只是想找姑娘诉说衷肠,毕竟上次托姑娘的福,花某如今格调受损。”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风流雅事,一夜间花某却成了对女郎用强的下三滥,本想着若是背点恶名,能替心上人排忧解难也罢,却听到姑娘迅速议亲的消息。”
“花某如遭雷击,扔下教内事务便出来了,想着姑娘先前对未婚夫多有鄙视,定是不愿人生中初赴巫山是与那无能之辈的。”
“花某自然义不容辞,紧赶慢赶,却不料看到这一幕。”
花无措指了指江洛房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