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甚至很感激长生天,以这样一种方式将他最爱的女人送到他身边,以前的小玉儿如何和他没有关系,现在的小玉儿是他最爱的女人,就好。
凤眸扫了一眼周围,娜木钟这个小机灵鬼,一看大汗眼神,立刻心领神会,拉起塔娜就走了出去,“走,去园子里再摘些花。”
叶晚晚一曲舞罢,自我感觉好极了,虽说穿成小玉儿,以前的舞技还能看看,回眸一笑,见皇太极眸色深深望着自己,掩着晦暗,不由娇嗔道,“皇太极,你看什么?”
皇太极微微一笑,上前伸手勾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便将叶晚晚整个人拉在怀里,附耳道,“怎么,你勾了我的心,还不许我看?”
他乌黑的凤眸沉沉如墨,像是含着一层薄雾,雾里是烟波江畔的江水,一眼望不到边又深不可测,让人猜不到他的心思。
这个男人还真会撩,以前的闷sao都去哪里了?现在简直就是个大灰狼,就想把她吃干抹净,偏不让他如愿。
叶晚晚噘着嫣红的嘴,如艳丽的海棠花,杏眸弯成月牙,又媚又纯,“我才没有,你的心可不是我勾去的,你有证据嘛。”
皇太极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张花笺,轻声念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夫,这夫字是什么意思,先生可是教过你,那不是勾着我?”
叶晚晚眨了眨杏眸,一脸无辜,“呀,先生,是我写错了,原本是父,您误会了。”
皇太极眯了眯凤目,薄唇微勾,喉咙里传来长长的闷笑声,将叶晚晚的身体搂得更紧,紧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上温度和曲线,喉咙不由有些发干,不自禁吞咽一下。
“原来是写错了,那么,先生来教教你,这夫是如何写的。”他声音变得喑哑,含着暧昧和情动,低沉好听。
打横将怀里的小姑娘抱起,走到屋子里,俯身放在榻上,凤眸含着暗鸦般的幽暗,居高临下打量着榻上的小姑娘。
她的相貌极美,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Jing致秀丽的小脸,新月眉水杏眼,细腻温润羊脂玉般的肌肤,樱桃般让人想采撷的朱唇,每一样都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恨不能沉溺其中,从此君王不早朝。
闷哼一声,薄唇狠狠覆上那樱桃般的朱唇,带着想占有一切沉沦一切的狠厉,不管不顾,深情缠绵。
手指滑下,缓缓解开衣襟上的盘扣,玉山酥雪,羊脂温滑,如他想象一样,无限风光在险峰,而他只想攀越其上,分花拂柳,曲径通幽。
叶晚晚被吓了一跳,皇太极向来温柔宽怀,风度翩翩,没想到居然是这么霸道和粗狂,果然是隐藏起来的大尾巴狼,将征战沙场的那股子狠戾与凶狠,全部用温文尔雅掩盖,来骗她这个纯真少女。
啊呸~
唇被他堵住,身体也被他压得丝毫不能动弹,胸前凉风习习,这是要被吃干抹净的节奏啊。
叶晚晚不乐意了,虽说是她诱惑在先,虽说她也算是老司机,虽说这位大汗看起来身材挺不错,虽说可能挺爽,可她就是不乐意。
因为海兰珠,得到就会不珍惜,得到她后再去将海兰珠娶回宫,然后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想得美,叶晚晚心里想到娜木钟的娥皇女英论,更是不乐意。
于是小白莲发狠了,狠狠咬了皇太极的唇,他吃痛般嘶了一声,抬眸望着她,凤目中含着惊讶,不明白她为何会这般?
叶晚晚却是睁大眼睛,一脸惶然和惊恐,身体抱膝缩成一团,乌黑的杏眸不可置信般望着皇太极,珠泪滚滚而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你不是我的先生。”
皇太极的唇隐隐作痛,神情一怔,良久,恍然大悟刚才他的情不自禁怕是吓到了小玉儿,忙伸手揽住她,手忙脚乱帮她扣上衣扣,所有的旖念瞬间不翼而飞,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为何这般莽撞。
他的小姑娘虽说聪明狡黠,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却单纯无暇,往日他总是极力忍住,冷静自恃,今天究竟是怎么,心中阵阵后悔,他爱极了小玉儿,不想勉强她,更不想吓到她。
怀里的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太极心疼极了,“小玉儿,是我不好,我只是……”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叶晚晚心中暗笑,虽说是她诱惑他,不过如今她倒打一耙,轻易占据道德高点。
面上却是悲伤无助,“大汗,您是我最爱的先生,在我心里是天下最好的大汗先生,您对小玉儿好,处处照顾玉儿保护玉儿,玉儿对您的心昭如日月,清如拂松,可是您……小玉儿好怕,呜呜。”
见皇太极一脸懊悔,伸出手指想抚摸她,又缩了回去,叶晚晚心中得意一笑,她居然对大金的大汗用上了道德绑架,哼,看他还有心思想着海兰珠,想着怎么哄好她这朵纯洁又高傲的白莲花才是正经。
皇太极皱了皱眉,他从未遇到这般情况,后宫那些女人每次见了他就像猫见到鱼,恨不能扑上来让他宠幸,他从来都很厌烦,这是他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心里又愧疚又心疼,他向来冷静自恃,为何就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