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您怎么会像林丹汗呢,大汗雄才大略,誓要问鼎天下,天命所归,自然心里只有大金,没有女色。”
皇太极唇边逸出一抹清笑,“小玉儿,这不冲突,问鼎天下,不妨碍我教我的得意门生,天命所归,自然也有情之所钟。”
手指轻轻挑起叶晚晚的下巴,黑曜石般的凤目掩着波澜起伏,“所以,先生要好好教导你。”
叶晚晚真的怕了,她对于这些事情虽说并不忌讳,也算得上老司机,可是眼前这个大灰狼先生,却让她忍不住有些瑟缩,她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害怕。
小白莲委屈了,扯着皇太极的衣袖,眼圈微红,大颗大颗的眼泪说来就来,呜呜咽咽,“大汗,我都说我错了,你还不依不饶,我不管,我不开心。”
这是倒打一耙?皇太极又好气又心疼,见叶晚晚眸中含着泪水,可怜的像是一树梨花落晚风,朵朵凝着春雨,所有的旖念不翼而飞,只剩下怜惜,搂着小姑娘低声安慰。
“不哭了啊,是我不好,我不该怪你,是我斤斤计较,好了,不哭了。”皇太极挺无奈的,他是大金大汗,结果在小玉儿的眼泪攻势前,束手无策,只能轻声安抚。
叶晚晚得寸进尺,搂着皇太极的脖颈,眼圈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带着哭音,颤颤巍巍,“就是你不好,你凶我。”
皇太极彻底无语,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哪里凶她?他根本舍不得,再说了,明明是她做错事,怎么又变成他的错?只是自己宠着的小姑娘,无论如何也要哄。
“好,我再也不凶了,好不好,不要哭了,哭得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叶晚晚破涕为笑,见皇太极黑眸中,满满的无奈,含着眼泪嫣然一笑,哼,大汗又怎么样,冷酷无情又怎么样,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眼泪下。
于是一场乌龙,在叶晚晚花式白莲哭法下,大事化下,小事化了,在皇太极一脸无可奈何下,她得意洋洋,扬长而去。
*
叶晚晚从中殿出去,转了个弯,还没出花园,迎面就遇上罪魁祸首娜木钟,见她一脸喜色,沾沾自喜的模样,这是来找她表功劳?
“玉儿表妹,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找你半天。”
叶晚晚心里翻了个白眼,还能去哪里,还不是被你害的,差点翻船,哼哼哼不保。
“无聊逛逛,正想去找表姐,表姐就来了。”叶晚晚上前握住她的手,笑着说道。
娜木钟一来挺喜欢叶晚晚,二来她也在观察,见叶晚晚与两白旗旗主以及镶黄旗和镶蓝旗,关系都很好,她初来乍到大金,有个靠山多好,因此也存着讨好的意思。
“走,陪表姐花园里逛逛,行宫里人都在忙着搬行李,挺无聊的。”
“好啊。”
叶晚晚挽着娜木钟向花园深处走去,她一来喜欢娜木钟爽朗的性格,二来,娜木钟以后会成为多尔衮后院,按照她的彪悍爆表,希望能把大玉儿那朵绿茶斗得哭天喊地,为她和多铎报仇雪恨,不吹点风怎么行?
所以,你看,成年人之间哪里有什么纯洁的友谊,无非都是利字当前。
两人在花架下坐着聊天,娜木钟四顾无人,悄声道,“我和你说啊,我为了讨好大汗,给他送了我们部落里的秘方。”神秘一笑,“你懂得。”
叶晚晚翻了个白眼,“表姐,你误会了,他只是不好女色,不是你想的那样……”
娜木钟笑着打断她,“我懂,我都懂。”
这种难言之隐自然不想外人知道,她又不是大嘴巴,再说,她也是为了这个表妹,她是过来人,当然看得出大汗对这个表妹不一般,看她眼里都有光,男女之事,其实都不是事,快乐就好。
叶晚晚真的是无语了,娜木钟太彪悍了,想了想,决定敲敲边,故意叹息一声,“表姐,我有一事想告诉你,你听了后,别担心。”
娜木钟不以为意,担心有什么用,干就完了,“表妹,你说。”
于是叶晚晚将自己和布木布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娜木钟,当然隐去了布木布泰做的坏事,毕竟涉及到大金内部的事情,这可不好拿出来告诉别人。
只是说了多尔衮与布木布泰青梅竹马,一直爱恋她,布木布泰让多尔衮娶自己,然后多尔衮言听计从,没想到成亲后,一直冷暴力,更是不闻不问她的死活,后来她受不了,就与多尔衮和离,而多尔衮也用军功,求大汗将布木布泰赐婚与他做了嫡福晋。
娜木钟听后,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真是个不要脸的,若是喜欢多尔衮当初就不要嫁给大汗,嫁了就夹着尾巴做人,脚踩两只船,还祸害自己的妹妹,呸。”
叶晚晚觉得娜木钟是个明白人,又添了把火,“布木布泰姐姐是个聪明人,又得十四贝勒的喜欢,表姐,你轻易别和她争执,否则我怕十四贝勒不会向着你,你在十四贝勒府日子怕是不好过。”
娜木钟嗤之以鼻,她这个表妹啊,什么都好,又聪明温柔,就是脾气太软了,唯唯诺诺,她从十二岁嫁给林丹汗做大福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