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要你了,你以为我是和你说笑吗?”
“还有,你还记得你之前如何对我?你抱着我口口声声唤大玉儿,说你们青梅竹马,永远忘不了她;你说大玉儿是我最爱的人,我忘不了她,就算她成为大汗的女人,我也忘不了;你还说你不过是因为阿玛的恳求,姐姐的劝解,你才娶了我,如今我们和离,不是正中你意,你可以与姐姐双宿双栖,你得偿所愿,在这里卖什么深情?来恶心我?”
多尔衮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跌在尘埃,跌得粉碎,似乎再也不能完整,他说过这些话,他怎么会那么残忍,说这些话来伤害小玉儿,如今这些话变成了一个个利剑,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不要再说了,小玉儿,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
“为了你,我洗手作羹汤,为了你,我让自己学盛京的习俗,学那些贵妇们爱听的话,为了你,我拔掉身上的刺,任凭你们伤害我,多尔衮,是不是觉得我是傻瓜,现在还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叶晚晚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痛快,那是一种久久压抑后的痛快淋漓,她知道这是小玉儿最后的执念。
“所以你和姐姐多么相配,都是那么自私,那么无耻,时至今日,你还来告诉我说舍不得,呵呵,那么你就去死吧,死了就解脱了,就像我当日被人推落水,昏迷七天七夜,你可曾来看过我一眼?”
多尔衮沉默不语,良久缓缓道,“小玉儿,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从今以后,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再负你。”
望着多尔衮离开的背影,孤单萧索,叶晚晚惊呆了,哎,不是,风水轮流转啊,如今她从蚊子血一跃成为白月光,那大玉儿呢?难道从白月光变成蚊子血?
我的天哪~
叶晚晚觉得和狗男人说话过后,自己都快变成智障,还是去湖边梅树林欣赏美景,调整下情绪。
匆匆从后殿溜到前殿,一出殿门就吓了一跳,多铎和豪格两人捧着焰火,一左一右等在门口,像是门神一般,见到她笑着围了上来。
“小玉儿,终于等到你了,放焰火去。”
“十四婶……额不是,小玉儿格格,走吧。”
经过之前的事情,叶晚晚觉得熊孩子豪格也蛮可爱的,伸手接过多铎怀里的焰火,“走啊,走啊。”
湖边是一块空旷的地方,叶晚晚将焰火一字排开,她胆子大的出奇,接过多铎手里燃着的香,和两人一起点燃焰火,然后捂着耳朵逃到后面,坐在地上开心的拍手。
漫天的焰火蹿起,刹那间繁华消逝,却又有新的来熏染夜空,一波接一波,光彩夺目。
灿烂炫目中,多铎和豪格两个少年,在焰火群里蹦来跳去,打打闹闹,穿花绕树般,像是两只快乐的小鹰。
年轻真好,叶晚晚托腮望着两人,对啊,她也才十五岁,虽说心境微凉,可她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嗯,那个人一直叫自己小姑娘,他老了吗,可他也才三十岁,也许是遇见的事情太多,心境凉了吧。
放完焰火,一行人困倦了,眼见宫宴已散,除了留下守岁的人,大多各自歇息。
多铎歇在凤凰楼,他一直叮嘱叶晚晚,“明个等我元旦朝贺回来啊,我带你出去逛街,可好玩了,一定要等我。”
叶晚晚点点头,“知道了。”
说完随着嬷嬷去了大福晋宫旁的东院,和衣卧下,朦朦胧胧中,听到三更响,原来快要到新年了,叶晚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晚难道他也是孤零零一个人感受这更深夜残,还是与贝勒们一起守夜?
抱膝坐起,望着窗外梅影绰绰,想着上一次自己因为受伤,他守了自己一夜,忍不住起身披好斗篷,拎着一盏小灯笼沿着长廊往后殿走去。
路上空无一人,只是到了后殿,遇到几名大汗的京卫,皆是躬身行礼,不发一语,到了后殿,居然只有额登守在门口,见到她,眉花眼笑,“小玉儿格格来了,大汗在里面批阅奏折。”
“啊,还在批阅奏折,大汗没有和谁一起守岁吗?”叶晚晚好奇的问道。
“大汗政事要紧,每年家宴后,都会在后殿批阅奏折,年年如此。”额登回道。
叶晚晚点头,将手中灯笼交给额登,而后悄悄走了进去,皇太极果然又在批阅奏折,神情严肃认真,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乌黑的凤眸含着笑意。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皇太极上前牵住她的手,走到暖炉边,为她暖着手。
“我想让大汗陪我守岁,还想让你陪我辞旧迎新。”叶晚晚握着皇太极的手,撒娇道。
皇太极很喜欢听她说,让自己陪她做什么,就如同普通夫妻一般,妻子娇嗔的让夫君做什么不许做什么,那般自然亲切。
“好。”
叶晚晚望着皇太极清俊的眉眼,只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呢?
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软软糯糯道,“皇太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和离,也谢谢你让我成为和硕格格。”
皇太极握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