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心里突如其来的一阵欢喜,原来她是因为知道自己病了,来宫里看望自己,面上却是不显,平平静静,“哪里有什么风寒,我没什么的,若是这点小病都承受不了,怎么做大汗呢?”
叶晚晚不乐意了,小嘴扁了扁,“哼,大汗你这是忌讳就医,有风寒就要治啊,大汗怎么了,大汗也是血rou之躯啊,大汗就能只喝喝风吃吃露水就好了吗?大汗也是性情中人啊,大汗既然喜欢小玉儿,就要听小玉儿的话,要喝药要治病,好不好?”
说完之后恍然大悟一般苦着脸道,“我知道药汁很苦,难道是大汗怕苦吗?小玉儿最怕苦了,可还是每天要喝三碗药汁,苦的我都要哭了。”
她献宝一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荷包,“小玉儿带了蜜饯,大汗喝完药,吃一枚蜜饯就不苦了。”
皇太极几乎要笑出声,这个小玉儿,真是他的掌中明珠,是他最宠最爱最不能失去的明珠。
伸手接过小荷包,上面绣着Jing致的芙蓉花,“小玉儿,这是你绣的?”
叶晚晚笑着点点头,“是啊,是我的汉人嬷嬷教得。”
这个汉人嬷嬷是个十项全能吧。
皇太极微微一笑,“说了这么多,口渴吗?”
很自然伸手端起桌上自己饮茶的茶杯,递给叶晚晚,叶晚晚也不计较,接过来轻啜一口,眨眨眼睛又喝了一口,啧啧称赞道,“呀,好喝,是洞庭碧螺春啊,配上盛京涌泉的水。”
大汗喝的茶就是好,像她虽然身为十四福晋,能喝上nai茶都不错了,平日里喝茶?也就是想想吧。
皇太极十分赞许,小玉儿品茶都了解,难道又是汉人嬷嬷所教?
额登立在一旁,从开始的心中赞同,大汗这般固执,是需要一个人来絮絮叨叨说服他,小玉儿格格简直是口若悬河口齿伶俐,现在已经没眼看,大汗你不是有洁癖啊,不是自己用物不许任何人动吗?原来你的洁癖是区分对待啊?
他眼睛转到旁边孤零零的汤碗上,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大汗,您的参汤再不喝就要冷了,御医让您要喝完,才能身体痊愈快。”
皇太极冷冷的瞪了额登一眼,抬眸望向叶晚晚,见她不赞同的眼神,神情如常道,“我这几日可能受了风寒,双肩十分酸痛,参汤先放一放。”
刷好感度的事情,叶晚晚最积极,忙端起参汤,“原来是这样啊,大汗,不如我来喂你喝。”
皇太极一脸不赞同,“这可不行。”
叶晚晚嫣然一笑,“如何不行,门生照顾先生,天经地义啊。”
皇太极皱了皱眉,勉为其难道,“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额登忙低头躬身退出去,快要控制不住几乎要掉落出来的眼睛,大汗怎么能这样,早上还挽着两百斤的弓,这会子就双手酸痛,堂堂大汗骗起小姑娘,面不改色心不跳,要脸不,这还是那个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大汗嘛,真是没眼看。
叶晚晚并未察觉皇太极的心思,端着汤碗,认真的一勺一勺喂着皇太极参汤,偶尔对上他那双乌黑深邃的凤眸,总觉得那里藏着些什么,却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狡猾。
一碗参汤很快就见底了,皇太极虽说觉得意犹未尽,参汤为何不是用缸盛放,面上依旧平静淡漠,“小玉儿,让你费心了。”
叶晚晚笑着打量着他,见他薄而性感的唇上沾着一滴汤痕,是她刚才喂得时候,瓷勺不小心沾到的,她向来撩的狠,身体自觉性远远大过思想,俯身轻轻吻上那滴汤痕。
皇太极唇边逸出一抹极清极浅的笑意,“小玉儿,这是做什么?”
叶晚晚抬起头方才发觉自己又去轻薄皇太极,真是的,她是不是色胆包天,反复在大汗生气发怒的生死边缘横跳。
忙跳到旁边,急中生智道,“大汗,我这是温故而知新。”
皇太极强忍住笑意,乌黑的凤眸敛着千般温柔万种深情,声音有些喑哑,似乎在勉强压抑住某种情绪,柔声道,“过来,我来教你。”
叶晚晚见皇太极眸色幽深,自然知道他动情了,扮了个鬼脸,笑如玫瑰花盛开一般,颜如朝华,“大汗,病了要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教我好不好?”
皇太极见她用自己说过的话来敷衍他,忍俊不禁,“小玉儿可真聪明,都会举一反三了。”
叶晚晚:“……”
叶晚晚正想说什么,额登在外面禀道,“大汗,济尔哈朗有要事求见。”
皇太极不置可否,叶晚晚顽皮一笑,调侃道,“大汗,政事要紧。”
皇太极静静望着她,不发一语,叶晚晚正要离开,不提防皇太极伸手一抄,她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右手勾住她的腰,微凉又略含苦味的薄唇已经覆上她的唇,这一次的吻与上次不同,灼热又霸道,一路攻城掠地。
叶晚晚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想到济尔哈朗和额登一墙之隔,身体发软,脸上又红又烫,皇太极却是凤眸微敛,长长的眼睫低垂,神情认真又带着怜惜,见叶晚晚瞪大眼睛,伸手轻轻掩住她的杏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