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是有些不对,可是都是镶白旗人,你应该劝着范夫人才是,马喇希贝子要领军出征,天大的事情也等征讨完察哈尔再说,此事闹开了,将士们都会说十四贝勒管教无方,如何才能让军心稳定,不能让军士们寒了心。”
哎呦,又来了,听听这话说的,感情小玉儿身上,寄托着所有两白旗将士的心,不管小玉儿做了什么事,将士们军心都会受影响,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能量这么影响军心,不如她去察哈尔督战算了。
叶晚晚觉得战斗力蹭蹭上涨,心中乐开了花,大玉儿真是擅长道德绑架,对付道德绑架,她最有心得,只要她没有道德,谁也不能绑架她。
多尔衮在一旁听到大玉儿的话,心里很犹豫,察哈尔出征在即,结果自己的两白旗出现这种事情,造成军心不稳,小玉儿确实难逃此咎。
马喇希是镶白旗最勇猛的战士,家中出现这种变故,对于将士们来说,前方不安,后方不宁,是大忌,照侧福晋所言,虽说她并没说谁对谁错,却是字字指向自己的福晋小玉儿,是她无事生非,维护汉人,让两白旗的将士们寒了心。
大玉儿说得对,他应该责骂小玉儿,应该求大汗收回赐婚,不管如何,马喇希和瓜尔佳福晋夫妻多年,两人感情深厚,还有五个孩子,怎么能说被休弃就被休弃。
但是看向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的叶晚晚,心生不忍,教训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也许她是无心的,并不知道此战的重要。
和以往不同,多尔衮并未横加指责,而是思索片刻,尽量放缓语气,柔声道,“小玉儿,和瓜尔佳福晋道歉,然后随我去见大汗,告诉他一切只不过是误会,有我在,没事的,大汗不会责罚你。”
大汗责罚我个毛线,大汗帮我出气还来不及,你以为谁都像你个狗男人,出什么事都怪到老婆头上,相信谁都不相信枕边人,白月光一处,谁与争锋?
叶晚晚大大的眼眸泛着泪光,哽咽着点点头,“贝勒爷,姐姐,姑母,是我的错,我这就道歉。”
说完走到瓜尔佳氏身旁,转过身背对着大家,纤弱瘦削的身体不住颤抖,看得多铎心疼不已,刚想上前,却被多尔衮一把拉住,对他微不可察觉的摇摇头,大局为重,回去再安慰小玉儿。
叶晚晚对着瓜尔佳氏挑了挑眉,一脸嚣张,语气却是委婉可怜,“瓜尔佳福晋,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说完,做了个嘴型,瓜尔佳氏看得明明白白,她是说,去你妈的。
瓜尔佳氏气得浑身发抖,不管不顾上前一推,没想到双手还未碰到小玉儿的身体,只是沾到衣服,小玉儿竟然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多铎眼尖,见叶晚晚手上一片殷红,明显是摔伤了,再也忍不住,气得一脚踹到瓜尔佳氏,“贱妇,你一直欺负小玉儿,究竟意欲何为,哥哥心软,我可不会眼睁睁看着。”
上前扶起叶晚晚,见她白皙如玉的右手上,手心摔破皮,触目惊心的几道血痕。
叶晚晚咬唇望着多铎,哭得梨花带雨,“多铎,我手好痛。”
她捂着手,痛的浑身轻颤,一双星目眼泪汪汪,看向瓜尔佳氏。
“瓜尔佳福晋,你太过分了,我看在姐姐和贝勒爷份上,顾全大局,给你道歉,想不到你居然还推我,原本是你出言不逊,得罪大汗,你说这天下都是你家贝子爷打下来的,和爱新觉罗无关,你还说大汗你才不放在眼里,我气愤不过才和你争执。”
说完之后,凄楚哀婉的眼神看向大玉儿,“姐姐,我不明白,你嫁入爱新觉罗家,为何还不为爱新觉罗考虑,任一个外人都能羞辱它?”
大玉儿怔了怔,按照以往来说,每次瓜尔佳氏与小玉儿争吵,只要她在旁边不咸不淡说上几句,小玉儿便无法辩解,就会被多尔衮责骂,这一次,她没想到瓜尔佳氏为何会突然发疯,推到小玉儿。
她与瓜尔佳氏关系匪浅,瓜尔佳氏是她在两白旗最大的助力,因此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虽说是瓜尔佳氏不对,但也必须找一个人来背锅,否则瓜尔佳氏被休弃,她在两白旗就再无助力。
想来想去,这个人选就是小玉儿,她笨嘴笨舌,在众人心中又是一贯刁蛮任性蛮横无理,只是没想到,小玉儿居然伶牙俐齿,不过简单的几句话,就将自己引向和爱新觉罗的对立面。
眼看着多尔衮深邃如海的眼神淡淡扫向自己,轻声问道,“侧福晋,小玉儿说得可对?瓜尔佳氏是不是不把爱新觉罗家放在眼里?”
大玉儿有些晕,瓜尔佳氏没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也不能说她没这个意思,小玉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她竟然无法反驳。
忙解释道,“十四贝勒,是小玉儿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她和瓜尔佳福晋有些误会。”
叶晚晚唇角微勾,勾出一抹嘲讽,“姐姐,你那么聪明也糊涂了,还是你只护着瓜尔佳福晋,我是十四福晋,代表着十四贝勒府,这天下是大汗和十四贝勒十五贝勒以及所有的爱新觉罗家族打下来的,为了一个区区的马喇希贝子,就将十四贝勒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