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寒音来这一趟,倒是提醒了她,孩子没几天就要周岁了。
风知意喂着孩子食物问,“宝贝儿,你马上要一周岁了,要不要过生日呢?”
根本不知道生日是啥的小孟灼张开嘴巴专心等投喂,“啊——”
风知意轻笑,又挖了一勺辅食喂给他,“那等你爸回来,我再跟他商量一下。”
话刚落,警卫员来提醒,说是有好几个大院里的政委、主任、军长等夫人给孩子送周岁礼来了。
风知意愣了愣,赶紧让警卫员请她们进来。
为首的,就是隔壁那个纪主任的夫人,跟她笑道,“知道你平时低调,不爱搞这些虚头巴脑。但是呢,咱们好歹是一个大院的,你这孩子都周岁了,我们若是一点表示都没有,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是就是!”其他妇人都纷纷附和,“你这孩子以后还叫我们一声婶子或一句阿婆呢!咱们岂能白白担了这个长辈?”
风知意心说那可不一定,她孩子不一定在这里长大,但表面还是笑盈盈地跟她们寒暄客套,让警卫员上了茶,请她们坐了一会、聊了一会。
基于她们说不是什么人情往来,就是单纯地给孩子一份心意,风知意也就只好道谢接下。不然,总不能把送上门的友好和善意丢出去。
她的冷然和拒人于千里之外,也只是针对楚家杜家以及风家而已,旁的人又没得罪她不是?
只不过,这礼收了……风知意送走几位夫人之后,正想着该怎么处理呢,二狗子兴奋地窜回来了,“家主家主!劲爆大新闻!快快快!我放给你看。”
风知意有些无语,抱着刚哄睡的孩子去了书房,拉好窗,“放吧。”
二狗子眼睛一眨,放出全息投影——
楚大美人和一对中年妇人以及一个老婆子,急忙匆匆地赶回了安静得好像空无一人的杜家,直奔楼上主卧室。
楚大美人拧了一下门把没拧开,那中年男子二话不说地拉开她,然后提脚直接对着卧室门猛地用力一踹——
卧室内那大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男女,猝不及防地就这样撞入了人的眼里!
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房里和房外的人都惊了一下,还是床上那女人猛地“啊——!”地一声尖叫惊醒了众人。
中年男子顿时暴怒地冲进去,把杜父一把扯下来一拳挥过去,“杜卫军!你他玛德做这猪狗不如的事对得起我妹妹?!”
中年妇人和老婆子也紧随其后地冲进去,把那个床上的女人拽着头发撕下来暴打,“偷男人?!我让你偷男人!!我打不死你个不要脸的死娼妇!我打死你这个该遭天雷的臭女表子!”
那女人身无寸缕,不敢换手,只顾得上捂着不雅的位置连连惨叫。
杜父一开始也是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而且自身这种情况下也有些懵逼生怯,就难免有些束手束脚,也连连道歉解释。
可是,见那气红眼的中年男人不依不饶,几乎恨不得打死他的架势,也反应过来就跟着中年男子对打。
场面就,一度非常混乱!
甚至还有两个人是完全没有穿衣服的,看着就有些辣眼睛。
所以不雅位置,就被二狗子及时用一个贱贱的、嘿嘿嘿的贱笑表情打了码。然后那个贱笑表情,就随着人的动作到处晃着嘿嘿嘿笑。
风知意看得嘴角微抽,“你大可不必。”
“不行!”二狗子表示自己是个爱护环境、有公德心的智脑,“太辣眼睛了。”
风知意没搭理它,见楚大美人看着房间混乱的暴打场面,似深受打击,站在门口眼眸无光、脸色苍白地摇摇欲坠。
这时,可能是在楼下睡觉的杜若兰被吵醒了,一瘸一拐地匆匆跑上来,“干嘛干嘛干嘛?!”
当看到卧室内的情况,顿时倒吸口气,整个人懵了一下,然后才赶紧冲上去解救她那在惨叫的亲妈,“别打了!别打了!”
可刚冲上去,就被那手脚都很有蛮劲的老婆子拖着一起暴打!她一只眼睛一只瘸腿,实在不是对方的对手,也被打得惨叫连连。
直到看到她妈被对方拿着灯座砸破脑袋,砸得鲜血直流,被压着打的杜若兰这才慌了,再也顾不上她爹娘会不会丢人,赶紧扯开嗓子拼命地朝窗外喊,“救命啊!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妈就是被打死了也是活该。她妈一死,她就没靠山了,她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可这一嗓子,喊得可不得了了!
这可是军区大院,不仅左右邻居,就是巡逻的士兵都跑进来了,谁让她喊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呢!
还有正在杜家外面路过的路人,听到喊救命、听到要打死人,军人都很有维护治安的责任感,所以想都没想地纷纷跑进来都准备见义勇为来着,却不料——
呃~这场面,emmmm……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互殴双方总算被拖开了。
捉jian四人组也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