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虽然光鲜亮丽、但这还有点热的天却长袖长裤捂得挺严实的的杜若兰推门进来,没什么同情心地让佣人下去,然后关上门,声音有些不耐和不悦,“你又在闹什么?!”
“我闹?!”苏望舒声音非常粗噶地冷哼,剩下的一只眼睛在昏暗的室内Yin测测地盯着杜若兰,“你不是说会把她弄死弄残吗?会让她跟我一样毁容断腿吗?!你答应过我的!这都大半年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做到?!”
“你以为我不想吗?”杜若兰几乎咬牙切齿地气愤道,狰狞的神情不比苏望舒好看多少,“要不是因为她,我身上能丑成这样没法见人?!你哥因为这个,结婚到现在碰都没碰过我!更过分的是,你哥心里还想着她念着她!”
苏望舒嘲讽冷哼,“那是你自己废物!人都绑到你身边了,你还留不住人怪得了谁?你看我哥可曾嫌弃过我丑?”
杜若兰噎了噎,“是爸妈说,现在不能动她,不然我们全家都得完蛋!”
“所以我让你制造意外啊!”苏望舒一脸凶狠得整张脸愈发地狰狞可怖,“意外你不知道吗?!不关我们的事,与人无关、是她倒霉的意外!意外你都不知道怎么制造吗废物!”
杜若兰似乎不忍直视她那张脸,撇了撇开眼,忍了忍怒气道,“你以为我没做吗?!我让人去制造意外了!可谁知道那个人那么蠢,没伤到人家分毫,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现在他爸跟疯了似的在查原因,我再敢乱动,指不定就查到我身上来!”
苏望舒才不管她死活,“那是你的事!”
随即眯着一只眼睛看着她,桀桀怪笑,“你跟那个人有一腿吧?”
杜若兰一愣,随即被激怒地爆粗口,“放屁!”
苏望舒古怪地笑了一声,“不然人家为什么愿意帮你干这种会丢命的事?”
“那个人是个疯子!”杜若兰气愤又急匆匆地解释,“他小时候就杀过人!还不止一个!他怕我说出去威胁到他的仕途!反正一次意外而已,又不是“故意”的,不管死不死人,有他爸能保下他,所以他才答应帮我一次。”
苏望舒不置可否地古怪笑了笑,“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关心这个。反正我哥又不碰你,你饥渴的话,去外面找男人也不要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对你那身体下得了口?”
杜若兰顿时气得神色扭曲,“苏望舒!!”
苏望舒一点都不把她的怒气当回事,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慢悠悠地躺回去,“再给你半年时间,若是做不到……”
苏望舒转头,一只眼睛发出Yin冷渗人的光,“别忘了,你是怎么爬上我哥的床的!”
杜若兰脸色铁青Yin沉得半晌没说话,然后转身出去,把门带得“砰”地一声震天响,留下一室窒息腐朽的昏暗,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一样的苏望舒。
“好了,”智脑关掉光屏,“接下来,都是苏望舒跟个要腐烂的活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要么就是跟送饭来的佣人发脾气,没什么有用信息。”
风知意看得一脸平静中有些莫名其妙,“她们两个人口中想弄死的人,是我?”
智脑有些无语,“这不是很明显吗?”
“不是,”风知意实在有些想不通,“我跟她们俩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她们俩现在这样子也不是我害的呀!怎么这么恨我?”
风知意是真的有点莫名其妙,她自认为跟那两个人没什么接触。除了最初在百货大楼里拌了几句嘴,后来她们去梦庄大队,知道她们俩比较胡搅蛮缠,她都没跟她们说过一次话,就是面都很少碰到。
哦不是,她们去偷黄瓜被大鹅子追的那次,她跟苏望舒对质了几句,但也马上交给大队长处理了。
但也仅有那一次,而且也不是她主动挑起的,怎么就恨她入骨了呢?
对于这一点,智脑也分析不出来,“虽然这事儿横看竖看都跟您扯不上关系,但人嘛,是不讲道理的。她们俩被烧伤到如今都两年多了吧?”
风知意算了算,“差不多快两年了。”
“您想想,苏望舒关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两年多没法见人,熬成那个鬼样子,心理肯定变态扭曲了啊!她们找不到罪魁祸首,总得找个人迁怒发泄心中的愤恨。”
“哦。”风知意也没多在意,只是觉得有点奇怪,“那就迁怒上我了吗?总感觉有点牵强,是不是有人在刻意引导?”
智脑愣了愣,也反应过来,“还真的有可能。家主您有怀疑的人吗?”
风知意微微眯了眯眼,“赵学兵。”
“对哦!”智脑猛地想起来,“您不说我都快把男主给忘了!主要是好久都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了。”
风知意抱着孩子轻轻地摇晃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着,有些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我也没听到过,他估计爬得没那么快,还没爬上来吧。”
智脑听她语气不甚在意,就提起另外一个事情,“对了,还监控到一段杜家的,不知道对您有没有用,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