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来,凶手一直找不到,每天还要照顾崩溃想死的女儿,看着她那样子真的又心焦又心痛又无比痛恨那害人的凶手,“我做错了,我道歉我赔礼都行!但我女儿是无辜的,请你高抬贵手,帮帮她吧!”
“你的道歉赔礼很了不起吗?我一定要接受吗?”风知意挑眉,随即眉目一冷,“我不接受!还有,想必你也查清楚了你女儿在这里对我的所作所为,如今我不拍手称快已经算是厚道了,还要我去给她医治?你看我像那么宽宏大量、以德报怨的人吗?是你,你做得到吗?”
苏母见怎么样都说不通,脸色渐渐地Yin沉下来,眼神也开始毫不掩饰地不善起来,为了女儿,她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去不去?!”
风知意好像丝毫未觉,依旧懒洋洋地道,“不去。”
“给我……”苏母一扬手,刚要发号施令,被却她身后一个人冲上来急急拦住,“苏夫人,先不要着急,我去说说。”
风知意这才发现,原来赵学兵竟然来充当了苏母的狗腿子?这是前年她给断掉的金大腿,如今经过火海救苏望舒一事又给重新抱上了?
挺会钻营啊这男主。
那想必苏母能来这里找她去给苏望舒医治,也有这个赵学兵的一份“力荐功劳”咯?这人还真的是,对她“念念不忘”啊!
风知意微微眯眼,看着赵学兵自以为是地上前来劝说她,“陈知青,你知道现在苏知青有多惨吗?脸毁了、全身都被烧伤了,腿也断了,每天更是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几乎生不如死。你也是个女同志,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哦吼?一来就给她来个“见死不救”的道德绑架?
“忍心啊!”风知意一脸理所当然地重重点头,“她以前老找我茬,现在听说她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赵学兵:……你这么坦然地承认人性的Yin暗面真的好吗?他严重怀疑这个陈知青是个傻的!
随即一脸的义正言辞,“陈知青,这你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有这种不好的思想呢!上天有好生之德,更何况你医者仁心,该以慈悲为怀,怎么能这么心胸狭窄、这么斤斤计较呢?!”
“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我没有啊!而且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医生,没有仁心,只有一颗斤斤计较的心。”风知意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没有那么高尚那么伟大,“我就是这么心胸狭窄,谁对我坏,我就记仇一辈子!”
听到她这话,赵学兵还有一大堆“仁义道德”的说词顿时被梗在喉咙里,差点被噎死!
忍了忍,耐着性子劝解,“陈知青,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和苏知青之间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些口角小摩擦,真的没必要揪着不放。”
风知意毫不客气地冷嗤,“是我揪着不放吗?是她像疯狗一样地追着咬我吧?我哪招她惹她了?你睁眼说瞎话?”
赵学兵:“……”
小心地看了眼黑了脸、却一直忍着不发作的苏母,赶紧道,“苏知青那样的家庭,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是娇惯霸道了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让着她些?”
“我为什么让着她?凭什么?”风知意立马反问,“我是她妈啊还是她爸?还是我欠她的?”
赵学兵:“……”
“化干戈为玉帛不好吗?你这次不计前嫌地帮了她,你们不就和好了吗?”赵学兵几乎语重心长地道,“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吧?”
他是真觉得这个陈素素简直脑子不好使,这么大好的机会都不懂好好把握!
“多那样一个朋友?”风知意不屑冷嗤,毫不掩讽刺,“抱歉,我没法跟她性情相投、三观一致、志同道合。那种人,你乐意跪舔,我可不屑!”
赵学兵:“……”
怎么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呢?这话都快没法聊了!感觉这陈知青牙尖嘴利的,说什么都能把他怼得哑口无言。
既然温情友好的路线走不了,赵学兵干脆改变策略了,“陈知青,你不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不屑?!你可知道,苏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风知意嘴角缓缓地勾起,这个男主到底什么格局眼界啊,整天就知道身份地位、利益权势,就知道汲汲营营?
他的道义呢?他的仁德呢?他的风骨和血性呢?身为男主居然没有这些东西吗?
赵学兵忍了忍风知意眼底泛起的嘲讽,简直利诱般地劝说,“你若救了他家女儿,以后前程、工作想要什么都能轻而易举。但你若不救……”
随即语气沉了沉,似在威胁,“说到底,苏知青被人放火一事,认真追究起来,跟你也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就不怕苏家事后算账?你能承担得起整个苏家的怒火吗?而且,还有苏夫人的娘家,那可是掌握了整个路军团的。”
听着赵学兵对她这么一通威逼利诱,风知意缓缓地恶劣笑起,转首问苏母,“听说你女儿断了一条腿?”
在苏母脸色猛地变难看之前及时道,“我有办法给她接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