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大皇子的要求,请恕纯安不能从命,此事纯安必然要禀明阳城长公主,相信阳城长公主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定会还我靖北侯的百年名声。”
随后陆若华不管大皇子难看的脸色,对着旁边的众人道:“届时还请各位为我作个见证,纯安和靖北侯府感激不尽。”
周围的人纷纷道:“县主客气了。”本就是长静县主不占理,口出狂言侮辱人家靖北侯府的名声,甚至还牵扯人家立下的赫赫军功,这样的话,无论是谁都忍不了,能忍得了的,那都是不肖子孙。
本就是事实,他们不过是实话实说,就算是阳城长公主再嚣张,还能拿他们怎么样,再者靖北侯府也不会任由阳城长公主迫害他们,靖北侯府和阳城长公主府,他们还是站在靖北侯府这一方比较靠谱。
永平郡主等人都跟着陆若华往萧老夫人的院中走去,此时阳城长公主还在萧老夫人院中。
还不待阳城长公主询问气鼓鼓的女儿发生了何事,便见陆若华和永平郡主几人走到了她面前。
陆若华对着阳城长公主一行礼,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还原了出来,口齿清楚,条理清晰,特别是陆若华说起长静县主侮辱靖北侯府的战功的时候,大太太锐利的目光直接扫了过来,在母亲的示意下,陆若华沉声道:“我靖北侯府的战功是历代先祖用生命在战场上换来的,我靖北侯府的儿郎战死在沙场上的儿郎不计其数,长静县主今日质疑我靖北侯府的战功,明日就会质疑天下所有武将的战功,长此以往,还有谁敢在战场上立功,谁还敢豁出性命保家卫国?”
“我祖父刚过不惑之年就为了抵御金沙国的进攻,拼死战死沙场,等到援军的到来,现在的长海关才得以保住,我二祖父刚刚及冠,为了完成□□父偷袭敌军营地的任务,连家都没来的及成,就死在敌人的长刀下,这才有的最终平水之战的胜利。”
“先祖的战绩数不胜数,我先祖的英灵在上,如今我等子孙就是再无能,也不能任由旁人侮辱先祖的战绩,侮辱先祖的功勋。我靖北侯府的男儿以战死沙场为荣,却容不得别人质疑他们的英灵。”陆若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阳城长公主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纯安县主的嘴皮子居然这么溜,根本就没有她插嘴的余地。不过,她也想明白了,这个小妮子恐怕是想让这件事闹大。
阳城长公主实在是不敢让陆若华再说下去了,赶紧打断道:“长静绝没有这层意思,是纯安你多心了,此事确实是长静做得不对。”随后又对着旁边的长静县主呵斥道:“还不快道歉。”
长静县主却是连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只是气哼哼地说了三个字,道“对不起。”
对于这三个字,无论是陆若华,还是大太太都不满意,质疑了她靖北侯府英灵,用三个字,一个听着就毫无诚意地“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吗?
陆若华继续道:“看来长静县主并无诚意道歉。”随后面向满庭的众人道:“诸位,今日长静县主一言不合,就敢质疑我靖北侯府的军功和英灵,那么来日就不会质疑其他大燕将领的战功了吗?如此,天下还有谁敢护卫家国,谁还敢血洒战场?恐怕前有英雄战死,后就有被质疑忠心,这让我等将帅府第如何自处?”
随后又道:“幸得陛下英明,我等府邸在这朝堂上才有立足之地,我等感激陛下皇恩浩荡。”
阳城长公主觉得自己刚才的预感成真了,这贱丫头真的将一个靖北侯府的事情,扩大到整个大燕的武将,她若是再包容长静就是在和整个大燕的武将作对。
真是好利的一张嘴啊!
这是在座所有人的感慨,真的是好话坏话全都让这位纯安县主说尽了。特别是最后一句感谢陛下的话,就算是此事闹到了陛下的耳中,陛下也会很舒心靖北侯府的忠君体国的,会更加斥责阳城长公主和长静县主的。
不过,在大部分武将心中,对陆若华的话确实仔细思量了几分,虽然陆若华的话有挑拨的成分在,但是很多话不无道理,他们先祖丈夫儿子天天在刀口上舔血才立下的功勋,怎能轻易被一个不立寸功的黄毛丫头质疑呢?别说这个丫头只是宗室出女,就是公主他们也不会愿意。
正当阳城长公主想要出手收拾残局的时候,只见有人通禀,晋王和大皇子过来了,因着大燕并无未婚男女不得见面的说法,所以萧老夫人便命人将两人请了进来。
晋王进来后,对着萧老夫人行了个晚辈礼,又对着阳城长公主拱了拱手,然后道:“刚才纯安县主的话和长静县主的表现本王都看在眼中了,不过,依照本王看既然姑母舍不得长静道歉,此事倒也不打紧。此事就由本王上禀皇伯父吧。”
阳城长公主听到晋王的话,眉头皱的更厉害,她知道若是将此事上报陛下,她那位皇兄绝对不会对长静从轻处罚,恐怕还会重处也说不定。还有晋王最后话中的意思,岂不是说她在包庇长静吗?这个罪名若是被晋王捅到她皇兄那里去,长静还可以推脱年纪小,那她呢?还小吗?
大皇子似乎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