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博宇大放厥词的那一次,为了此事,大皇子被圣上斥责了一番,一时成为京中的谈资。
揭人不揭短,显然对面的人没有这个意识,大皇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嘲讽道:“晋王也是了不得,跟随御史中丞去两广巡查,也能弄一身伤回来,还险些丢了命,要是本王,将差事办成这样,也是没脸出来见人了。”
晋王瞥了大皇子一眼,“若大皇子是我,估计是没脸见人了,因为您能会不会来都不知道,回不来的人,若还能见到人,岂不是闹鬼了吗?”
“你,你……”这是咒自己死呢。大皇子气的指着晋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晋王看都没在看大皇子一眼,直接绕过大皇子,朝着宫门走去。他才没有闲心和这样的智障耗费功夫,他的事多着呢。
骑马回到晋王府后,便将身边的侍从叫来,问道:“让你们找的东西,都找着了吗?”
“回王爷的话,都找到了。”侍从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对着晋王道:“王爷请看,这就是您要找的那对和田暖玉的棋子,都是上好的和田籽料打磨而成,触手升温。”
晋王接过棋盒,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棋盘呢?”
“回王爷的话,棋盘小的挑出来两个。”最知道晋王心思的宁仁,赶紧道:“一个是紫檀木的棋盘,一个是琉璃制成的,两个都是贵重的物件,小的私以为紫檀木的太过稳重,县主女儿家,应该更喜欢琉璃的,晶莹剔透,本就讨女孩欢心。”
晋王的心思别人不知道,他这个从小将晋王伺候到大的贴身侍从还能不知道?一直以来,晋王给纯安县主准备的礼物,都是Jing益求Jing,他这些年给纯安县主挑礼物,已经挑出心得了。
想到纯安收到水银镜子的欢喜,他觉得小女孩应该喜欢这项Jing致的东西,“将这些东西打包起来,还有之前准备的布料首饰,都一齐送到靖北侯府,就说是本王感谢县主救命之恩的谢礼。”
“是,小的这就去办。”这些天,晋王打着救命之恩这个幌子,不知道往靖北侯府送了多少谢礼,这个由头真是百试不爽。
“对了,让你们打听的宁远侯府的事情怎么样了?”关于退婚的缘由,他之前就派人探查清楚了,为了纯安的声誉,他也一直派人盯着宁远侯府,盯着周博宇。
“这些天周博宇一直都在求宁远侯世子夫人,想要求取靖北侯府的表姑娘,但是任其使出了百般手段都没有用,宁远侯世子夫人铁了心地不让那位表姑娘进门。”周博宇虽然荒唐,但是不管是宁远侯世子还是世子夫人都不是糊涂人。
“宁远侯世子似乎放弃了这个长子,专心培养其幼子来,如今正想尽办法为幼子延请名师。”一个脑子拎不清,又被圣上不喜的嫡长子能有什么出息,宁远侯世子放弃也是正常。
“王爷放心,这位绝不会给县主带来什么困扰。”宁仁道。
“你继续派人盯着,有什么情况,立时向我回禀。”
就算是给纯安带来不了什么困扰,但是他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出了什么岔子,他也好及时跟纯安说,这样一来一往才能有感情不是?
宁远侯府
周博宇得知自己不能参加今年的秋闱,也不顾一旁是自己的父亲,怒道:“靖北侯府欺人太甚,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凭什么不让我参加秋闱。”他本来打算的好好的,等他这次秋闱考出名次来,到时候再和父亲母亲说求取阿清的事情想必那时候父母高兴就会同意。
宁远侯世子看着儿子不成器的样子,训斥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做出了这等侮辱人家脸面的事情,人家只让你三年内不允许科举,是便宜你了。你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你不是小孩了,也该长大了。”虽然对这个长子已经放弃,但还是有着一丝盼头,出言教导道。
看着长子还是一脸不忿的样子,宁远侯世子继续道:“就算是没有宁远侯府的事情,你这次秋闱也不会有什么名词,你以为一个得圣上不喜的人,主考官会录用你吗?”宁远侯将那日的事情提起,又训斥了长子一番。看着周博宇面色苍白,一脸后悔的样子,宁远侯世子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宁远侯世子走后,屋内就只剩下了周博宇一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他真的不知道他对大皇子的那番话,会引起圣上的不喜,圣上不是喜爱大皇子,有册封其为储君的意思吗?那日他听大皇子说得话,分明是圣上碍于中宫皇后和嫡子的名头才册立三皇子为太子,大皇子才是深得帝心的啊。
想想大皇子的话和父亲的话,一个是皇帝的长子,一个是刚刚回京的臣子,他觉得还是大皇子的话没有错,父亲应该是揣测错了圣意。又恢复了信心,大皇子深得帝心,他当日记得,他说得的那些话,大皇子很是开心。
“来人,替我收拾一下,我要去拜见大皇子。”周博宇兴奋地道。只要他攀上了大皇子,区区靖北侯府还能拿他怎样,到时候就是父亲也会对他另眼相待。
周博宇收拾好后,便拿着拜帖,朝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