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落落疑惑地转头,探究地瞅着蒋佑祈好几秒。
哦,她差点忘了,蒋佑祈是要立‘虽然我不学习但是我考试成绩第一’人设的。
顺着他的思路,邬落落重新思考,没多一会儿,题解开了。
“可以啊大金毛!”邬落落肩膀碰了碰蒋佑祈,冲他挑着眉毛:“下个月中旬就是期中考试了,你是不是特期待?”
蒋佑祈伸长了手臂,慵懒地打个哈欠:“不期待,我以为这个学校没有考试。”
“怎么可能没有,”收起卷纸,邬落落说:“只是高一高二没有月考,只有期中和期末,等到了高三,周测验,月考什么的就都来了,听老师说,高三大家的成绩都会提高一大截的。”
最近因为贴吧的事儿,蒋佑祈的风评十分不好,邬落落想,要是蒋佑祈期中考试真的拿了第一,那对于之前那些谣言,应该会有不攻自破的效果。
想到这儿,她挺开心。
“哦。”蒋佑祈压根不在乎,没再细问。
大约过了半节课,邬落落正做笔记呢,蒋佑祈突然问她一句:“会重新排座位吗?”
邬落落一愣,反问:“排什么座位。”
“期中考试以后,会按照成绩重新排座位吗?”他面无表情,声音压的极低,有点小心试探的味道。
“不会吧,”笔杆点着嘴唇,邬落落回忆一阵儿说:“反正我高一的时候没有重新排座,怎么,你还担心我跟不上你的成绩?”
蒋佑祈动了动嘴唇,视线闪躲:“没什么,你继续听课。”
他趴下,又睡了。
-
运动会一共进行两天,第一天短跑、跳远、羽毛球等比赛,第二天是长跑和篮球,下午留出部分时间颁奖,剩下的小半天休息。
第一天邬落落参加短跑,比赛服是统一发放的,她穿着浅蓝色的短袖和短裤,站在起跑点做准备,别人都在做准备活动,只有她,搓着肩膀缩着身子,冷的只打颤。
好在只有一百米,时间不长。
蒋佑祈拿上外套下了台,到终点处等邬落落。
“各就位!”
裁判举起手里发令枪。
前一秒邬落落还在哆哆嗦嗦,裁判声音一起,她像是换了个人,身体也不哆嗦了,跟其他人一样,在起点蹲下身。
“预备!”
终点的蒋佑祈,手臂上挎着校服,他散漫地站在那儿,视线落在小兔子身上,小兔子一抬眼,眼中超乎寻常的坚定,惊讶到他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邬落落,注意力极度集中,比平时上课和做题都要认真好多倍。
小兔子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仿佛他才是比赛的终点。
发令枪响,邬落落像是离弦的箭,嗖的一下窜出去,她直奔蒋佑祈,似乎眼中除了他,没了任何旁物。
不过短短十几秒钟,蒋佑祈眼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她身上绷着一股劲儿,像是冲破了万难来到他身边,不管不顾。
蒋佑祈眼睛都没眨一下,周围的事物再比赛开始的一瞬间全部退去,变成干净的白色,他失神地望着小兔子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自己身边,不由自主的张开手臂。
邬落落冲破重点,脚下没停直接奔着蒋佑祈去了。
“真冷啊!”她毫不客气地拿过蒋佑祈手腕处的衣服,迅速披上:“这破天,肌rou都冻僵了。”
原来她是奔着衣服来的,蒋佑祈有点尴尬。
他收起半张开怀抱的手臂,脱下自己外套扣下小兔子的头上:“跑第一还这么说,小心挨打。”
“我是想赶紧穿外套,”她拿下脑袋上的大大校服,袖子系在腰间,垂下的部分挡住露出来的两条长腿:“还是你最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裁判喊邬落落去记成绩,她冲蒋佑祈挥挥手,又小跑着去另一边。
蒋佑祈慢悠悠地晃回到看台,刚坐下,段屹递过来薯片说:“你刚才想抱没抱成的尴尬样儿,真下饭!”
蒋佑祈:“……闭嘴别说话,小心呛风。”
段屹贱兮兮地笑:“嘿嘿,我不怕啊,起码我呛风也不尴尬啊~”
蒋佑祈:“……”什么时候掐死人不犯法,他第一个灭口绝对是段屹。
剩下的项目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不是专业的,排球比赛,更是哪方能把球发过去,哪方就算赢一分了。
看台上的同学们,无聊的直打哈欠。
邬落落裹着两件校服还瑟缩着,蒋佑祈趁着空挡,买了三份关东煮回来。
段屹瞅着他们三吃着热乎乎的关东煮,急了:“我的呢?”
蒋佑祈毫不留情:“喂狗了。”
段屹气的吭哧吭哧一直往嘴里塞薯片,不停的骂蒋佑祈:“居然记仇,不就说你下饭么,至于么,挺大一个老爷们,居然这么记仇,关东煮也不给我带……”巴拉巴拉,翻来覆去地重复。
后来给蒋佑祈被他重复的烦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