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这件睡裙是新的。
对,上一…不,可能是几件,因为不知名原因不能穿了,嗯。
凛本身并非是什么矜贵得不得了的人…本身命不好,在有些方面注意些罢了,受的苦太多了不说便也不知是苦了,只唯独在中原中也面前,她就能做出一副娇得不得了的样子。
她自己都觉得矫情做作,但是她……超级爽。
就是很爽啊!
她吃得苦,但是这和她享受她喜欢的人护着爱着,并没有影响啊。
顺着发尾流下来的水沾得裙子点点滴滴,凛像是起了玩心,她感觉到在她坐上中原中也腿的瞬间,他就浑身一紧,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这位老爷大人,是否喜好妾身的伺候?可否…再怜爱妾身几分?”
她竟是硬生生用上了京都腔,优雅地抬起手,停在胸前,抬眼望着中原中也,满眼水光与暧意,嘴角弧度是几分调笑。
中原中也不禁有些好笑。
把她拘在家里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哪里都可以是她的舞台。
“不委屈?我只和中原先生这样哦?”凛眨了眨眼,抬手贴在了他的脸上。
中原中也停滞了下,眼神难免带了点警惕,接着又松下神来。
工作时的习惯下意识还是带到了家里…
只凛当做不在意地亲吻在了他的脖颈上,接着将脸贴在他的肩侧,呼了口气。
“如果不带抑制器的话,靠这么近,我又松懈下来,别人的心声会下意识地飘进我的脑子里。”
“……这倒没什么。”中原中也好像是压抑着什么在说,甚至隐约带了几分咬牙切齿,一只手有些用力地捏着她的腰,“你…别动。”
凛装作不知道:“哦。”
她还真就没动了,好像乖得不得了。
中原中也平下神,稍微仰起头,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在头逐渐从无感变得有一点点重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那还是他们在美国的时候…他第一次在凛面前喝醉。
醉酒后他没有记忆,但是他第二天的时候记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而且那个梦。
有些奇异,少了几分旖色,说清醒又透着几分疯狂的…诡异的梦。
“你…会织梦吗?”
凛眨了眨眼。
“织梦?这么说有点梦幻啊,但是如果只是入侵意识的话是没什么问题的……啊。”她忽然顿住。
中原中也半眯着眼。
“我以前做过的梦…”
“是我干的。”凛稍微坐直身,对上他一言难尽的视线,露出了纯良的不得了的笑容,“毕竟我是Jing神系嘛,这种我超擅长的——”言语间甚至还带了几分自豪。
“我没有在夸你啊?!”
“因为吃不到口里嘛只能用异能聊以慰藉…”凛撇着嘴还委屈起来了,接着她眯起眼,带着几分恶趣味,“中原先生也很舒服吧?我知道的哦,那种……”
她又被捂住了嘴。
中原中也心好累。
“吃饭吧。”
“我……”
“你又不想吃饭?”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凛眼神一飘。
见她这个模样,他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压着她吃,只是沉着眼好像终于妥协了,抬手将盘子放到了另一侧,把面前的桌子空出来,接着抱起腿上愣了下的凛,把她按在了桌面上。
米白色的大理石桌面光滑得有凉凉的。
“我记得你累了就想吃了?”
凛睁大了眼:“……?等,等等?我刚洗完澡?中原先…唔。”
她没有想过是这个发展。
瞎撩是要付出代价的。
桌面太滑了,她只能用力地扒住边角的部分,咬着唇隐忍着。
……
最后她还是好好吃饭了。
澡也再洗了一次。
一个人洗。
……
…………
“呜…太过分了,中原先生太过分了,我就是你的发泄工具!”凛扒着小被子泪眼朦胧地瞪着他。
“麻烦你说话走一下心。”中原中也虽然对她那句只有在“特定时候”才能听到的名字很是感兴趣但这个锅他也不愿意背。
“是谁把酒倒在身上扯我的chocker不放手的……而且还不让我解下来。”
因为…啧。
这是她的X癖啊!有什么问题吗?
但是凛当然不能这样说。
于是凛悻悻然没有继续,只是伸出手把他拉到了自己旁边还要枕着他的手。
“那个啊,中原先生。”
“什么?”
“我不是不信任中原先生…只是,我的信任和我闹不闹脾气是两回事。”
中原中也有几分理解不能了:“……什,什么?”
明明他也就大凛两岁左右,怎么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