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豁出脸面也要把肖乃屿拖下这片泥沼,可那些正规主流的娱乐媒体都被靳氏下了警告,没有一个愿意站出来担这种风险。
这回这个不入流的小狗仔既然上赶着要帮忙,林姗便顺水推舟,这次合作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狗仔一一应下后问:“你这是,多恨肖乃屿啊?”
“他断我后路,我就要拉着他同归于尽!”林姗咬牙,恶狠狠地道。
——
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仿了园林景观设计,假山小树间隐着好几座小亭子,有几个穿着病号服的大爷自强不息地在亭子里打着太极。
肖乃屿坐在假山旁的亭子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
傅尧诤坐在他身边,笨拙地削好一个苹果,切片撒盐,拿叉子叉了一块果rou递到omega嘴边,肖乃屿张口咬走果rou,咀嚼了两下咽下去,而后说:“大三时为了把萧离那些武打动作做得好看,我可是专门和武术顾问学过太极的。现在也没忘!等以后我变成肖老头了,靠着年轻时打下的太极底子,肯定是公园晨练一棵松!”
“噗!哈哈!”
“哼!你笑什么?!”肖乃屿轻轻打了一下傅尧诤拿叉子的右手,把上面叉好的苹果拍回碗里去了。
傅尧诤乐道:“不敢不敢,我想说,以后我们老了,可以一起晨练,到时候你教教我这个傅老头。”
“你拜我为师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肖乃屿说着,又抬起手要去碰额头上已经拆了纱布并结好痂的伤口,傅尧诤见了立即起身抓住他的手:“别碰,好不容易结痂,挠破了怎么办?”
“可是有点痒。”肖乃屿打着商量:“我只用指腹轻轻揉一揉。”
“不行!”傅尧诤走上前,凑近omega的额头看了看,伤口恢复得很好,他放了心,柔声哄着:“伤口愈合时是会痒的,你忍一忍,千万别抓。”
“要不我给你吹吹?”说着,他微微弯身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气,把肖乃屿耳朵都吹红了,他原本想说些什么,可心口又开始疼起来,他不得不抬手推开这只体贴得过分的A:“你还是别吹了,越吹越痒。”
傅尧诤听了,便转而捧着omega的脸,笑着道:“刚才那些话我可当真了。”
“什么?”
“老了一起打太极啊!”
“...哦。”
傅尧诤凝视omega片刻,忽然像是在做什么重大承诺一样:“我家乃屿,必定是要长命百岁,子孙满堂的。”
闻梦从住院大楼下来时,便见到雇主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肖先生,而肖先生呢?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我怕是个电灯泡?
闻梦很有觉悟地自省了一下,但她有急事要报,只能头顶2000瓦的大灯泡上前:“傅先生?肖先生?”
两人同时回头看她,肖乃屿只看一眼便羞得低下了头,只有傅尧诤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责怪。
闻经纪人手一抖差点把文件给抖地上了。
“什么事?”傅尧诤直起身体,拿过装了苹果的小碗,准备继续喂omega吃。
“额,关于剧组...”
“休假两周。”傅尧诤干脆利落地道:“等乃屿身体完全好了再说。”
“额,那拍摄进度...”
“怎么?导演很有意见?”
“不不不,他不敢!”闻梦心道,岂止导演不敢!我也不敢!
“只是这样的话,肖先生后面的一系列安排都要有所变动了。”
“你看着安排就好了。导演要是等不及,就再换一个,他是圈内的老人了,明知魏韧手脚不干净还准许他与乃屿搭戏,真以为把那些视频删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傅尧诤越说越气:“干脆把这个总导演也换掉算了!”
“哎!别!”肖乃屿终于开了口,替导演求情道:“林导导戏的功力是一流的,我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这次也是无心之失。只是,听你们的口吻,魏韧似乎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啊?”
“小屿,那些肮脏事你...”
“肖乃屿!!!”